骑直下,势必踏平土默特,到时候就用他们的血来祭奠我的女儿,你的王妃!”
对于眼前的局面,国师心里面已经有了最坏的打算,而这最坏的打算就是自己女儿被害死,至于这份仇自然也记下来,以后就用土默特人的血来祭奠。
见国师说得如此坚决,乌力罕也就点点头,道:“那好,就有有劳你了,一路小心,无论这是否能说服明朝人,一切都以自己性命为重!”
国师点点头,道:“多谢殿下关心,那臣告退。”
虽说自己是他岳丈,可国师还是保持着必要的礼节。
立刻营帐之后,国师立刻让人准备了车辆,然后连夜赶回红罗山,然后就在离开营地不就之后,他仅仅带着一个随从就下了马车,悄悄的直奔紫荆关而去。
在半夜的时候,他抵达了紫荆关,而现在的紫荆关自然是戒备森严,一发现下面有人,立刻让人把人给抓了进来。
国师进去之后,瞬间就被包围起来,面对周围那些明晃晃的刀剑,国师朗声道:“请带我去见你们大人!”
至于自己的身份,他没敢多言,毕竟谁也不知道眼前这些明军之中到底有没有土默特人的奸细在里面。
守城的将领见他器宇不凡,而且半夜三更突然出现在城墙之下,这一身打扮又不似汉人,立刻让人押送去见紫荆关的最高将领。
紫荆关作为明朝重要关卡,所以镇守这里的守将也是一总兵官职,此人叫王或,闻言立刻前来,在书房内见到了国师,上下打量了一番,这才问道:“不知道阁下是何人,这半夜来我紫荆关所为何事?”
国师起身,按照汉人习俗行了一礼,道:“将军,我奶兀良哈的国师。”
“国师?”
王或有些不可思议看着眼前这位老者,心里虽然有些并没有完全相信,却还是问道:“那么国师不知道这夜晚来访所谓何事?”
他要是不出现在紫荆关下,自然也没办法把他抓捕,所以王或还是觉得他应该是属于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至于是不是真的国师,这点还是详细调查之后才知道,现在可不能贸然下结论,当然,王或现在也想知道这兀良哈到底搞什么鬼,集结如此多的兵马在边关,十多天过去,除了问自己要一个叫做杨开的人之外,便没有了任何动静,至于这杨开到底是什么人,自己现在都还没得到任何的消息。
提到国师的时候,王或略微提高了声调,门口守卫立刻懂得了他的意思,急急忙忙跑去打探消息,是不是真国师,自然应该想办法确认。
国师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大口喝了一口,这才道:“这次前来,实际上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还请将军见谅。”
王或道:“国师但说无妨。”
国师道:“实际上我们这次出兵,却是不得已而为之。不久之前,土默特人前来,想让兀良哈和土默特一同出兵攻打贵国,不过我们双方现在马市互通,边关贸易日益频繁,于是对于他们建议我们也就断然拒绝,那知道这土默特人居然突然暗下毒手,给我女儿下了毒,然后以他的性命让乌力罕王子出兵!另外他们还提出一个条件,便是要一个叫做杨开的人。”
王或听了有些不可思议,道:“就是因为自己的妃子被人下毒威胁,所以这乌力罕王子就出兵紫荆关?”
都说冲冠一怒为红颜,王或万万没想到兀良哈如此大张旗鼓的出兵却仅仅是因为一个王妃中毒,性命掌握在被人手中。
国师道:“说来惭愧,可事情的确是这样,乌力罕王子没丝毫打算和归朝为敌的意思,因此即便屯兵关卡之外,也没丝毫进攻的意思。”
王或点点头,这点倒是实话,可心里还是一些疑问,道:“对了,你们所要的杨开到底什么人?”
这下轮到国师惊讶了,道:“将军不知道?”
在国师眼里,这杨开应该是明朝重臣才对,那知道居然连这边关的守将都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人。
王或点头道:“对于这点本将军还真不知道,据我所知,我朝文武白光之中也没人叫杨开的,不过对于你们的要求,本将军已经派人详细的禀告给了朝廷,估计逃不了几日,朝廷便会回话。国师若是知道话,不如先告诉本将军。”
对于这杨开,王或现在可真的好奇,既不是什么朝廷重臣,也不是什么王公贵胄而居然能让兀良哈派出如此多人兵来要人,现在从这位国师的口中得知他们也是受到威胁,不得已而为之,可看得出来,这杨开定然惹恼了土默特人,否者的话,别人也不会挟持兀良哈王妃,然后威胁这兀良哈出兵要人。
国师看着王或的表情,也知道他的确不知道这杨开到底是什么人,于是道:“说起这杨开,对于乌力罕王子还是有些恩情,若非是他的话,现在可也就轮不到乌力罕王子掌握朝中大权,另外,他还押送回了前任国师和其儿子,当初归朝派出使臣和我朝商议恢复马市的事情,半夜之中被人杀得干干净净,而事后发现这幕后凶手便是前任国师和他儿子。”
王或闻言点点头,道:“这事情我倒有些耳闻,不过杨开什么时候得罪了土默特的人?”
国师叹口气,道:“对于此事,我也不清楚。”
“你也不清楚?”
王或有些莫名其妙,坦白的说眼前的这个事情就好像一场闹剧一般,兀良哈出兵是因为王妃被人威胁,并且被人下了毒,而威胁下毒之人又是土默特的使臣,而威胁的主要目的却是要杨开,至于这杨开和土默特到底有什么冲突,结果现在谁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