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闭上眼睛,就那么直直的看着,看着镜子里倒映出来的脸庞,鼻子,嘴巴。
慢慢地,我笑了,在看到恢复后的额头跟眼睛时,我就知道,我肯定是个美女,那个我出身时月亮闭入云层的传说有着绝对的真实性,月亮也因我的容貌而羞愧的躲入了云层,就连星光都为之黯淡。
闭月这个先皇赐的封号并非讽刺,而是,我真的拥有着闭月之貌。
鼻梁纤秀,胜弯月最美的弧度,如名川傲峰峻挺的风采。
危崖山涧的繁花,展现唇傲人风姿,厚上唇二分的下唇,勾勒出最为优美的线条,偏粉的西瓜红使唇,红而不艳,润且饱满,升华着一丝丝清媚。
心型与瓜子完美融合的脸庞,似艺术女神手下用云彩绘成的得意之作。如三月花瓣般娇嫩美好的肌肤,光洁柔白如初乳,似六月露水吹弹可破。
所有的词汇并不足以完美形容,只能说当闭月之封号,无愧。
吹弹可破,可是真正的可破,敷了几天药,但看起来这皮肤依然脆弱,额头跟眼睛四周之前受毒素影响比脸颊轻微,恢复起来也要比脸颊快上一些,看来再带两天帷帽,就可以换面巾,能露出额头跟眼睛了。
隔着丝巾的视觉我还真无法习惯,太不清晰。
将自己丢到床上,开心的滚了一圈,躺好,戴上面巾,睡觉。
小果每天半夜都会悄悄进来看我,我也就明白为何之前闭月连睡觉都要蒙着面巾,所以,在到这的第一夜后,我睡觉也延续了闭月的习惯。
洗漱也是独自一人完成,容貌已经恢复的事,除了我再无第二个人知晓。
第二天,小果千辛万苦的终于将我从被窝里叫了起来,他不能再纵容我,因为昨天他去帮我请假时,任国子监司业的大公主,司业便是祭酒副手,相当于现代的校长助理。
大公主替女皇传达了口谕,整体意思就是,若我再请假旷课不去国子监,那今年我也可以不必再去,将该交的东西交出,哪好玩哪玩去。
靠坐在马车上,听着“得得”的马蹄声,朝着国子监行去,声声催我入眠。
原本我想带着俏儿一起来上学,但想着那样的环境实在不适合她,若她想学,还不如请先生到府里去教。
正昏昏欲睡间,马车突然仰起一个急停,身体“嘭”一声重重的撞到软塌后的车壁,若不是戴着帷帽就得撞到脑袋了,马车“嘭”的落下,差点又将我从软塌上甩出去,幸好我抓住软塌边的扶手,这才稳住。
“公主,你没事吧?”马车停稳,小果立马开车门,掀帘面色担忧的进来,外面也传来车夫颤抖的求饶声,与“咚咚”头磕在马车木板上的声音。
“我没事。”我摆摆手,被这突发状况惊得睡意全无,身体撞上车壁,人感觉有点懵:“叫车夫别磕了,磕坏了怎么赶车?”
小果转身跟车夫说了一声,车夫在车门外连连道谢,声音中大有一种大难不死后的喜极而泣。
“发生何事了?”这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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