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先生,很冒昧的用这种很冒昧的方式请您来到我这里,真诚的希望您能原谅我的很冒昧。”
四十分钟后,门响之后,更多的脚步声,少顷,是一段垂垂老朽的不列颠语开场白。
“我们因为一件如何重要都不为过的事情,需要您的帮助。”
“有事情可以用谈的,这种见面的方式,我个人觉得并不会增加我们达成共识的几率。而且,还没见面呢,我这面罩能给摘下来吗?”
“是我疏忽了。去给范先生将面罩摘下来……还有这一位……无所谓了。”结果就是没摘,党魁先生和韩三在心里整整齐齐的MMP。
“范先生,请谅解我们的谨慎,因为我们承受不起假如您拒绝那件事情的严重后果。”
像是撤去了一块厚厚的布,老范的声音清楚了很多“吁……怎么你这意思是我不答应还不行了?”
“所以请您务必答应下来,报酬方面不会有任何问题,您开口,我们照办。”
“先说说什么事儿,我未必做得到。”
“我们想请您,帮忙补全一副画。”
话音落地,万籁皆静,音频文件里只有毫无存在感的凯奇略嫌粗重的呼吸声。
一秒,七秒,十五秒,三十秒……
“……什么画?”老范的声音听起来莫名的有点飘忽。
“是您身后墙壁上的那一幅……你们去帮范先生挪一下椅子。”这是,老范还捆在椅子上呢?
窸窸窣窣的细微声响过去,又是久久不闻人声。
足足八十秒之后,那个苍老的声音才重又响起,“范先生,可以先谈谈报酬的。”
“这幅……很眼熟啊。方便的话问一下,你们补全它是为了什么?”
“这是我的先祖一代一代流传下来的。我的先祖曾有遗愿,要求后世子孙一定想尽办法补全这幅画。”
“恕我冒昧啊,如果没看错的话,这就是中洲满大街都有的防伪徽记,你们随便找个谁都能把这个事儿办了,真的没必要非让我来。”
“范先生,看来您还不太了解您自己掌握的是一门什么样的技术。简单来说,实际上中洲的所谓防伪徽记,是发现的,而不是发明的。这两个词,您能理解吗?”
“……理解。”
“不知在什么时候,不知从什么渠道,他们得到了一张拓片。偶然的一个机会,他们发现这张拓片上的图案非常的奇妙。你可以很轻易的看清楚整个图案,可以通过简单的办公设备对这个图案进行拍摄复印,也可以将这个图案放大缩小变形拉伸甚至镂空,但是无论手工套描还是机械同步或者电脑绘图,无论什么手段,都无法用线条重构这个图案……”
“只能使用,不能组装?”
“做为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例外,您应该深有体会。在中洲有一个流传很广的梗,概括的就很精准,徽记不能P图,应该是真的。”
“按照你的这个说法,中洲官方公布的防伪徽记的制作信息,都是编的?”
“必须的。”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