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三想不到自己为了躲活儿而随口说的一句还有这么多的余波,架不住二姐夫崔旭要口供,又含混的给了一句“吾心不在此间,尔等相机而动”的箴言。
想想议事团在这件事上谈到的朱晓棠,韩三感觉怪怪的,封建万恶啊,这么好的妹子说下手就能下手的?怪不好意思的。
事情临了,议事团又三天会后,共推吴王世子朱晓常监国,还心有不甘的挤兑了某千户大人一个国师的尊号,并广播历往神迹于半山,建配享于北山东麓。
韩三满中洲荒山野岭的跑,等回来已经从千户变国师了,名号而已,又没少个字,就此算罢。
家里不这么叫,韩三还是头回听见有人喊自己的新名号。
某新崭崭国师大人在墙头一立,引人瞩目,自东向西掀起一片如潮喧哗,南卫堡守御城墙的栖霞军卒无不抱甲而礼,国师仙福享寿之声隆隆不绝,声传四野。
城上嘈杂,颂声广域,动静到了城下远外。
见敌有隙,方衲先锋愈发强催民俘赴死,冲花了铁堡守御才可趁乱取城,不说抢掠,光是捡起地上这两三百堆的铁砣子就可大大的发上一笔。
此情此景,韩三朝城墙上的栖霞卒众挥一挥手,眨一眨眼的工夫就从塞沃莱斯拿了一套便携式扬声送话器放在城头。
“喂喂~!~!”韩三捏着连接螺旋线的送话器试音,喂喂两声贯透穹窿,远播八方。
“两军对垒,自无所不用其极。然,以民为稼,吾之不齿……”韩三一手把送话器堵在嘴上,一手叉腰,站得一根葱样笔挺,威势绝伦。
“方衲鄙陋,不修仁恕,为害生民,腆称德圣,他日必有天诛之!”
某国师大人言罢,叉腰的手向前一挥,堪堪被驱赶到铁堡之前的无数老弱民俘忽的大片大片的失掉影踪,转瞬之间,便露出原本潜藏其后身有盾甲肩担梯绳的攻城兵卒的身形。
这些头戴红巾的军卒个个脸上惊惧莫名,脚步散乱,蜂拥而退,浑不复江北十数县中可止儿夜啼的红巾匪卒的凶残厉荏。
一阵乱中,红巾溃军里策马杀出一员上将,顶盔掼甲罩袍束带等等一套形容词,勒马阵前,提枪大喝,嗓门居然不逊喊喇叭的某国师大人。
“何妨妖人作祟,称上一条汉子,与某家来战!”
痴线……韩三掌指微动,嗖的一声就将这只龙套也摄进了储物空间中。
红巾军再失上将,彻成乱局,一窝蜂的逃回胡麻河对岸,紧闭寨门,哆哆嗦嗦的捆扎行李卷,再不敢称战。
韩三张着手,没滋没味的被晾在城头上。
好半晌,韩三才在如雷彩声中收起音箱喇叭,温和俯视匆匆赶到近前的陷阵军主将郑六。
许是站的太高的缘故,某国师大人觉着阵阵的空虚寂寞冷。
这个副本没有什么耍头了,完全是‘show me the money’平推,人家出狗你出大舰,杀得再血肉模糊也没什么成就感。
再想玩下去只能是人家出狗,你出机器狗...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