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打出去!”
崔旭受了三十拳两十脚,一路被揍到饺子馆外的国道上才算消停。老板一路跟着,啧啧称善之声不绝,等这一套流程完了,老板亲自上前,挽起崔旭往回走。
“酒菜备上,我跟这兄弟好好喝一杯!”
韩三忒别不服气。
你又不是没有一百来块钱,憋着挨一顿打是几个意思?
实在憋不住,韩三问了,崔旭青肿着一张脸,闷了一杯小烧,放下酒杯才有反应,“一共就二百块钱,能省就省点呗。”
“咱俩不外,一个识海里说不说话的也处了这么多年了,你应该学会有啥事别瞒我,万一我能帮上你什么忙也说不定呢。”
“也不算瞒吧。”崔旭抹了一把眼角淌出的血,气势昂扬的敬了对面饺子馆老板一杯酒,“我就想看看超能力能做到什么样,结果也就恁么回事儿,攻无不克,守无不破,压根儿不加防啊,挨打是真疼。”
“你没事吧?”
韩三这才明白二姐夫吃中饭前的指向性选择是什么意思了,他那是怕小面馆人少不能把他揍到一个相对客观的程度吖,真是服了他了。
“应该折了一根肋骨,但不太疼,估计是骨裂,没什么大事。”崔旭切身认识到了超能力的锋利,稍后也知道了锋利与坚固不可兼得,仿佛完成了一件人生大事,肆无忌惮的又敬了对面一杯小烧。
这么整,晚饭都省了,韩三略略有些慰藉,估摸着自己今晚能睡个好觉,那就明天一早再去关切他二姐夫好了。
因为是两个数字而不是一个数字,韩三在寻找二姐夫的百忙之中还要返回南崖岛给爹妈二姐进行实时汇报,学校的巡逻工作也不能放下以示敬业。
于是,在三两天中,韩三活得忒别充实,忙忙碌碌的一天过去,一宿也飞也似的过去了。
第二天一早,崔旭比饺子馆的采买起的还早,拱手抱拳依依不舍的离开饺子馆。
弯弯绕绕了二十来米,趁着没人注意,滋溜一声,崔旭钻进了饺子馆旁边二十来米远那家颇为红火的抻面馆。
“贵客一位!大哥,吃面了啦?”
七分,放在哪个位面哪个标准下面都有七分的女孩子精神抖擞热力十足的问。
“来个小碗……再来,一个茶鸡蛋,一根卤鸡脖。”
崔旭听着话就觉着恁么的熨帖,所以点了一碗面之外,也很豪气的多点了两个菜。
七分姑娘唱着歌儿似的把几样吃食喊下去了,麻利的把崔旭坐下的桌面又擦了一遍,这才袅袅婷婷的起身,又迎着新进门的一位客人去。
全中洲最出名的都有八大菜系,要是任由崔旭这么一家又一家的吃下去,看他吃饭的人就该跑光了。
韩三的底线绝不在此,所以,很挠头的期待他二姐夫有些其它出类拔萃的表现。
一碗清汤面,一个茶鸡蛋,一根卤鸡脖。
得亏崔旭的资历还浅,并不懂得还魂酒的真髓。估计这餐饭会更直白一点,没有上一家饺子馆里连吃带喝晃脑袋吧唧嘴的缛节繁碎。
要不说这家面馆红火呢,三分二十七秒,一碗黄亮黄亮的清汤面便端到了崔旭的面前,葱花香菜浓绿,肉酱油光瓦亮,面条清爽Q弹……光是看着就恁么清爽Q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