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容颜,并且不会将我在第二次遇见面馆老板和第一次遇见李家明之前不恁么绝世的容颜与我在第二次遇见面馆老板和第一次遇见李家明之后经过削弱的绝世容颜联系到一起。”
如果许愿有灵,怕是也会原地复活物化,暴起狂殴一顿这样许愿的许愿者吧。
很可惜没有,于是,崔旭很顺利的用掉了今天的第一个愿望。
第二个愿望,要用在昨天听歌听到发生耳鸣症状的程老爷子身上。
虽然昨天程老爷子身体好转的一日千里,但是,如果一直是恁么高分贝的治疗副作用,恐怕人能下床,也是疯着下床的。
崔旭承认自己的治疗方案有些过激了,面对坐在床丄精神虽好神情却颇多忐忑的程老爷子,崔大夫在心中默默的道了个歉,尤其是昨天把人家闺女灌到酩酊,今天还打算带着人家闺女跑到六百多里外连坐车带坐船很可能夜不归宿的出去浪,歉意自然更深切。
今天听这个……崔旭良心发现,给程老爷子点了一曲大慈大悲咒,不管好不好听,总算有助睡眠,而且,崔旭很贴心的把音量调到若有若无,昨天一顿爆折腾,今天也该让老人家好好歇歇了。
于是,程家三口齐齐松了一口气。
借着气氛缓和的机会,崔旭把远足的说法提了提。
很意外的,即便昨天闺女就是跟眼前这个人出去吃饭喝酒回来结果吐了大半宿,程妈也毫无介蒂,反倒比昨天更坚决的把闺女推搡出门,而且塞了比昨天更多的五百块钱,至于晚上很有可能不回来这件事,要不是家境所限,按着程妈的表情,那是要出钱先给预定两间总统套房才算罢休的……崔旭直走到楼下也都没想好这种情况要用哪一句中洲俗谚来形容才算贴切。
”还好吧?”
崔旭看着黑了眼圈却反而更添一丝媚色的程晓宁,关心的问。
“还好,呕……”程晓宁隔着口罩按了按嘴角,“可能昨晚吐的多了,有点脱水,我带了白开水。”
程晓宁举了举手里的保温杯,崔旭看了看,再仰头望了望天,“忘了谁跟我说过,像你现在这样的情况,中午再来一杯就好了。”
“呕……你再说,你再说我不去了。”程晓宁紧走两步,看上去好像比昨天利索得多。
“治病不是请客吃饭!你得听大夫的。”
崔旭没心没肺的说着,缀着程晓宁急匆匆的步子,也上了李家明停在楼门口新提的莎玛特蒂。
春风拂风挡玻璃,春光抚前机盖子,一路好风光。
发动机昂昂的叫唤,大喇叭嘎嘎乱叫,莎玛特蒂催促着前面负了韶华的小排量车,俯视且鄙视着旁边开车接电话的二手锐志,一路喧嚣,一路争春。
崔旭坐在副驾驶位上,忍着新鲜皮革直冲鼻子的呛,若有所思的指点着莎玛特蒂的方向,出了北城,在锦江的城乡结合部提速,直若白日流星,贯入东北方向高远的天空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