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主。”杨瑞和心想反正这里你是主将,我只听你的便是,到时候出了事情也由你一力承担。
蒙恬吩咐道:“兄弟你现在领一支人马趁其还未站稳脚跟之际速速与其纠缠,杨将军你领一支人马断其后路乱其军心。我亲自率领大军从侧翼杀入,让他们收尾无法相顾。”
蒙毅与杨瑞和领军令后各自前去准备,杨瑞和边走边想:“这蒙恬果然有两下子,敌军都已经冲进来了,他竟然还能保持如此镇定的头脑,布置命令井井有条,了不起!”
三人各自前去准备,此时东方已经微微发亮,头曼单于兴奋于已经突破长城这条防线,突然听见前方传来一阵喊杀之声,慌忙之下头曼单于立刻上马组织反击。
双方正处于胶着之时,只听得身后也传来一阵冲杀之声。只见手下一个将领骑着马赶过来说道:“单于,后面也有秦军。”
“什么!秦军反击竟然如此迅速?”头曼单于此时有些意识模糊,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周围的人却都看着他,希望他能此时带领众人冲出包围,但是头曼单于只是呆呆发愣一句话也不说。冒顿此时也从前方战场回来,询问了情况后说道:“你们立刻回到各自位置上,后队变前队,护住单于冲出去!我亲自殿后!”
有了明确的对策后,匈奴人都开始展现强大的作战能力,顿时和秦军都得是难解难分。
只见:上马刀刀如豺狼,疾如闪电显锋芒。刀剑枪羽不停歇,上下翻飞无人慌。胡虏本无他,唯有士气盛,中原亦如此,只因人数广。风过未有旌旗在,哪见尸骨就此荒。
眼见着就要突围出包围圈了,头曼单于只听见左侧又传来无数冲杀声音,他急忙派人去打探。不多时回来后听闻是蒙恬亲自率军从两翼冲了进来。
头曼单于叹了口气道:“看来我今天要毙命于此了,只可惜连累了无数兄弟的命。”言毕就要挥刀自尽。
正在此时他手腕一阵酸麻,再也抓不住单刀,只听“嘡”一声,刀掉落在地。头曼单于低下头看去,原来是一直无头冷箭射过来正好击在他手腕之上。
他抬头四下望去到底是谁射的这支箭,只见冒顿上来流着眼泪道:“父亲何以如此脆弱,儿子不才也以死相拼保父亲冲出去!”
说完又拿起长刀骑上马冲杀进去,头曼单于此时非常感动,想不到冒顿竟然如此忠心与自己,恨不能立时将其立为太子。
而冒顿却是冒着必死的决心来的,心想虽然重用自己,但是几个兄弟却都是与自己极为不和,且阏氏也是整天处心积虑的算计自己,还不如死在战场好了。所以毫无畏惧的就杀了过来。
但是渐渐的他发现己方已经与蒙恬大军几乎成了相抗的局面,后面蒙毅个人虽是勇猛,但是整天却是被动的挨打,杨瑞和那里更不必说,几乎已经被冲出来了一个口子。
原来蒙恬所担心之事终于还是发生了,这些手下军士常年都在修建长城,而且长城费时费力本就耗去他们极多体力,现在又碰上匈奴这种盛行勇猛好斗的民族,渐感体力不支,所以动作逐渐缓了下来;
二来对于秦军来说此一役不是决定生死之战,只要能将匈奴人击败即可,所以没有这等心气激励很多时候只是打打停停,做出一副样子而已;但对于匈奴来说此战若是输了那就是全部都要死在这里,从此以后草原上的雄鹰,肥硕的羊群,河边美丽的姑娘和自己就在也没有任何的关系。所以人人都是为了活命不惜余力的与秦军厮杀,这才导致逐渐打成平手的局面,还有些地方竟然能够占得上风,这实在是冒顿没有想到的。
而他趁着双方士兵停战之时,回来与头曼单于说了此事,头曼单于问道:“依你之见该当如何?”
“我虽不知道因为什么成了现在这样,但是觉着可以趁势反扑。”冒顿道。
“儿啊,我现在脑中还是一片空白,你就先来主持作战吧。”头曼单于道。
“这个只恐众位兄弟们不服。”冒顿以退为进道。
“这有何难?”说着头曼单于将所有将军与几个儿子唤来说道:“此次突围现在由冒顿全部负责,任何人都要听他指挥,违令者斩!”
那几个儿子听后都是大吃一惊的说道:“父汗,冒顿年纪幼小作战经验也不丰富,现在情况危急万分,怎能将此重任交给他,还望父汗三思。”
“我话已说出,便如军令一般如何能够随意更改!”头曼单于呵斥道。
那几个儿子便不再说话,冒顿正等得就是这句话,当即说道:“既然父亲将此众人交与我了,还望兄弟们和众位将军能够全力配合才是。”
那些将军们自是没什么异议,当下都承诺会严格遵守军令,只有那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情愿的点了点头。
冒顿心道:“你们几个平日里飞扬跋扈,不仅在生活中处处刁难我,还在父亲面前诬陷我,今日若是不给你们些教训,也让你们以为我太好欺负了。”
于是下令让几位能占善战的将军们在前面继续进攻杨瑞和军队,试图尽快将其防线突破;几位兄弟则在后面殿后,防止蒙毅的死缠烂打;自己则是亲率部队和蒙恬的军队一较高低。
这表面上看起来最辛苦的活似乎都是几位将军和冒顿自己承担了,实际上是冒顿的几个兄弟最惨。
原来蒙毅本就落于下风,此时又看到他们正在向长城以外撤去如何能够轻易放过?一味的追杀,让这几个人叫苦不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