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五自来胆小无谋,所以一向是听李二的,看到这种情形吓得问道:“二哥,你说咱们是不是碰到鬼了?”
“别胡说!好好的一个大活人怎能是鬼?”李二道。
“可是咱们总共也就离开两个时辰,这洞子又是极为隐秘,寻常人哪里知道?除了上次那两男两女,就只有这姬先生来过,可是地上只有一排进去的脚印没有出来的,洞里有没有人,不是鬼是什么?”说到这里王五的声音瑟瑟发抖。
“行了,说不定是咱们看走了眼,人家是个大高手呢,我听说有些武功特别高的人踏雪无痕!”李二道。
“二哥,现在他不见了,咱们要不要报官?”王五问道。
“我告诉你这事你给我把嘴闭严!不能告诉任何人,到时候官府一来查,万一查不到人有说什么咱们图财害命,反而把咱们自己害了!”李二道。
“那客店那里怎么说?”王五问道。
“他们?他们老板我清楚,躲事还来不及呢,还会给自己找事?放心吧,只要咱们不说他们定然不会主动来问的。”李二道。王五这才放心,看着天色还不算晚,而且现在还可以从近路回去,所以二人又采了些药材这才回去。
回去之后果然没事,原来店小二看到这蚩尤多天都没回来但是还有一个包袱放到这里,就去和老板说起此事,老板问道是否有欠住店的房钱,店小二说并不曾拖欠。老板便劈头盖脸的一通训,说是现在乱世年代挣到钱就行了,至于他人死活与他们有何干。
此时蚩尤回到宫中发现竟然一切无事,暗暗佩服赵高的政治手段。其实这一个多月以来并没有什么大事发生,而且那时丞相权力极大,可以帮国君分担很多事情,所以与他在时并没有什么不一样。
到了宫里立刻便将赵高召进来,赵高看到蚩尤回来后便将进来发生的事情述说一遍。
蚩尤问道:“那王翦与杨瑞和可有来信?”
“杨将军前几天说道已经成功的进入了赵国境内,只待劫了赵军粮食后,便与王将军前后合围赵军。”赵高道。
“好!非常好!爱卿推荐之人果然是不错!”蚩尤道。
“多谢大王夸赞,这还多亏大王海纳百川能够留住人才,否则臣便是想推荐也没得推荐。”赵高道。
赵高果然是聪明过人,奉承人就是能够在让被奉承之人看不出任何做作痕迹,赵高可谓是此中高手。
蚩尤又问道:“嬴政那几个儿子呢?”
“他们都无甚出格之处,只是公子扶苏……”赵高话未说完便不再说下去。
“扶苏怎么了?”蚩尤急忙问道。
“这些天来有些人敢暗中议论朝政,臣听后本欲将他们处死,但是公子却认为为政者当以仁义为先,这样方能安定收复民心,将他们全放了。”赵高道。
“混账!嬴政虽然无能,倒也是个手段刚毅之人,怎么却生出这样懦弱的儿子!你去传命,孤要见见他!”蚩尤怒道。
“大王息怒,且听臣一言。”赵高道。
“说!”蚩尤道。
“现在公子扶苏名义上是您的儿子,臣只是个宦官而已,此时大王若是为了一介宦官而去责备儿子,而且更是为了几条人命的小事,传扬出去文武大臣,全国百姓该如何议论大王?现在因为公子的仁政,朝中许多大臣与百姓都对公子夸赞纷纷,还请大王能够谨慎。”赵高道。
“那依你之见呢?”蚩尤问道。
“大王可以只说为了培养公子将来成为一个合格的国君派他去蒙氏兄弟军中磨炼,边塞苦地又兼之有匈奴人常年觊觎,说不定什么时候他自己就死在那里了。到时候他若不死,大王只需要找个借口直接赐死便是。”赵高道。
“恩,此法甚好,就照你所说办理。”蚩尤闭目思索良久道。
果然过了没几天,蚩尤便下命派扶苏前往军前效力,帮助蒙恬抵御外族入侵,希望他能经过锻炼,抛弃性格中柔软懦弱的地方,成为一个刚毅果断之人。
“大王,臣有一事要禀告。”这一天赵高私下里面见蚩尤道。
“何事?”蚩尤问道。
“大王既是能够长生,那嬴政所修之墓该如何处理?”赵高问道。
“墓?那就继续修吧,这嬴政怎么说都是一国之君,他死的时候无论如何也得让他死的体面才是。”蚩尤淡淡的说道。
“他……他还活着?”赵高奇怪道。
“此事便不足为外人道了,爱卿只管负责此事便是。”蚩尤道。
赵高知道这个上古帝王性格乖戾,脾气暴躁更是远胜嬴政,他既然如此说了自己也就不再问了。但从这之后便接着蚩尤最后一句话大肆敛财,群臣无人不知此事,但均是敢怒不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