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十多天过去了,李牧军中仍是一筹莫展,王翦几乎是天天派人前去骂战,但是李牧始终不动声色,就是死守不出。
而杨瑞和所擅长者乃是两军对垒,敌军冲锋一旦陷入他的阵中,几乎无有不败者。他则可趁势反击得胜。如今碰到李牧死守不出,杨瑞和也是无可奈何。
这一天派出的人又是无功而返,王翦也是怒火中烧的骂了起来,他一生打仗本就是粗人,言语之中连李牧祖宗十八代都带上了,正巧这时候有个守卫犯了些小错误,王翦大怒之下勒令打他四十军棍。
这军棍和平常官府之中的不甚相同,足足粗了一倍有余,寻常人连十军棍都承受不起。士兵虽是久上战场,但是四十军棍下来往往不死也成了残废。张副将见状急忙喊停,进到帅帐说道:“将军缘何至此。”
“混账东西,连一点小事都做不好,本将军要他何用?给我狠狠的打!”王翦道。
“且慢!将军,末将知道这李牧死不应战非常让人愤怒,末将现在已经有了主意,当可保证一定攻克赵国!”张副将道。
“说来听听。”王翦道。
“这李牧现在是赵国的唯一能与将军抗争的将领,他便是再厉害,总也大不过赵王,只需要将军使点反间计,弄死李牧。到时候赵国岂不是只有乖乖投降的份儿?”张副将道。
“我曾也想过,只是现在两国战事频繁,边境上查的非常严格,我便是派人前去,如何能够进得邯郸,又如何能够见到赵王呢。”王翦道。
“大王,咱们秦国人进不到邯郸,可是赵国人可以啊。”张副将道。
王翦眼前一亮说道:“对!你说的非常好!你立刻将顾羽铭喊来,本将军有话说。”
此时顾羽铭正好在王翦营中,听说大将军喊他急忙进到帅帐里来,只听王翦问道:“顾羽铭,本将军现在有个立大功的机会给你,不知你是否愿意?”
那顾羽铭本就是因为是赵国人因而常常被瞧不起,现在听到王翦有任务交给他,急忙说道:“小人原以为大将军效劳。”
“我且问你,在你赵国之中谁和你们大王最亲近?”王翦问道。
“那就当属郭开了。”顾羽铭道。
“他是何人?”王翦问道。
“他是大王宠臣,本来他是个不学无术的家伙,只因为他善于见风使舵,所以极合大王心意,渐渐地他就成了国中一霸,那些忠义之人全都被他杀光了,百姓也被他欺压的活不下去,这才纷纷外逃。小人就是因为无法生活,这才逃到秦国。”顾羽铭道。
“原来如此,本将军打算派你到邯郸城中联络郭开,你可有此胆量么?”王翦问道。
“联络他?大将军为何要联络他?”顾羽铭有些不解的问道。
“你只说敢不敢!”王翦喝道。
顾羽铭之前话说满了,现在若是不同意,只怕顷刻之间就有杀身之祸,所以只得说道:“敢。”
“好,你进得邯郸城……”如此这般吩咐一遍。
顾羽铭说道:“小人一定不负将军之命。”说完走了出去。
其后,顾羽铭便化妆后带着一些财物潜入邯郸城中,这一路上他本以为会有严密的哨岗,哪知赵王现在已经将大权全部交到郭开手上,自己只知寻欢作乐,而郭开又言道李牧乃是当世名将,有他坐镇西南自然稳如磐石,又何必派什么哨岗呢?所以顾羽铭一路顺利,偶尔遇到盘问的,一听他满口赵国口音也都放行。这一天终于来到郭开府门前却又开始发愁如何进去。
这顾羽铭到底是脑子转得快,不多时便想出了办法,上前对管事的说道是将军派他前来与郭大人有要事相商。
那门口管事的一听是将军只道是李牧,他虽为郭开府上奴仆,平日里狗仗人势甚是骄横,但也深知李牧在国中地位,所以客客气气将顾羽铭请了进来,自己则是通报。
郭开还在后堂之中寻欢作乐,乍得一听李牧派人来此非常奇怪,心想:“我与李牧虽同殿为臣,但素来没有交情,而现如今他在前线抵抗秦国,便是有事也应该直接禀告大王才是,缘何找我呢?”
郭开一生无任何的治国才能或是政治外交方面的高瞻远瞩,只是全靠小聪明才到了今天这个地位。所以说想到这里他又觉得难道是李牧觉着他在大王面前说话极有分量,所以前来拉拢他么?若是如此可不能不见,急忙吩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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