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三日后,有快件从云县传来,苏淮与太后又来到了尉迟府,以为有太后撑腰他便觉着自己有恃无恐,“太后娘娘,这次那个尉迟善一定会栽在你手上,欺君之罪我看圣上还要怎么护他。”
尉迟善神情笃定,平静地说道:“是不是像你所说的那样还要看过画像后才知道。”
打开了画像,苏淮和太后相顾一眼,有些不可思议地说道:“怎么会这样?”
那画上女子的模样和褚云一模一样,苏淮面色铁青良久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时褚秀和苏清烈也来了,褚秀忙在他们身后拍手道好,“这可是快马加鞭从云县送过来的,一定不会有假,苏淮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苏淮怒不可遏地看着尉迟善,“一定是你在其中搞的鬼。”
“还不止这些,锦绣的母亲已经将真相写在了纸上,承认你用她小儿子的性命要挟自己作假证。”尉迟善说罢便取出了一张画了押的字条,这样妇人也不会再对自己所言而变卦。
苏淮目瞪口呆地呢喃道:“不可能的,她怎么会……”
妇人确实曾受苏家威胁,但是尉迟善几日前曾见过她,她住在城外一间破旧的小房子中,家徒四壁,“民妇参见大司马。”
尉迟善信步走了进来却未坐下,他淡淡地问道:“我听说你除了锦绣还有一个小儿子是吗?”
妇人战战兢兢地回道:“是,锦绣的事民妇都已经招认了,还请你们高抬贵手放过我们这些平民吧。”
尉迟善冷笑了一声,声音冷到了极致:“我也很想放过你们,只是你作伪证,就不怕你的女儿报复在你儿子的身上吗?”
妇人抬眸问道:“您这是什么意思?”
“你的儿子得了重病但没钱医治,你以为收下苏家的钱就可以请最好的医师为你儿子医好病了吗?”尉迟善来时早已调查清楚了一切,苏家用她儿子的性命相要挟所以妇人迫于无奈做了假证,看着她错愕的神情,尉迟善又继续说道:“他们可以跟你做交易,我也可以,这里有一剂良药可以医好你儿子的病,只要你写下苏淮的恶行,我就将药方给你。”
妇人看着他手中的药方先是欣喜又是有些疑惑,“我怎么会知道你这药方能治好我儿子地病。”
“这药分为三个疗程,只要你服用第一贴后有好转,便可以来找我。”尉迟善放下了药方再不多言便离开了,妇人用了药果然发现自己孩儿的病有所好转,于是去了尉迟府画下了押。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而苏淮则是跪在地上撕心裂肺地喊道:“爹,你要救我,太后娘娘……”
苏清烈见状只能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他忿怒地指着他,喊道:“孽障,我怎么会生出你这种孽障。”
“这都是您……”苏淮本来想继续说什么,可是却被苏清烈打断。
“太后,我儿犯下如此大错还要您来处置,所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我身为一国丞相也必须大义灭亲。”为了自己的地位苏清烈只能装作并不知情,还要上演一段大义灭亲的戏码。
太后无奈,只好一声令下,“先将苏淮押入刑部大牢。”
被人按住的苏淮无奈地高喊道:“爹……您一定要救儿子,您说过你会帮儿子的,你绝不可以出尔反尔。”
众人散去后,褚云摇了摇头说道:“真是自作孽不可活。”看着地上的画像,她又陷入了沉思:“只是这画像为何画的是我?”
正当褚云想不出何人暗中相助时,尉迟善在一旁柔声说道:“我绝不会弃你的安危不顾的。”
褚云听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没有再怀疑太多,“原来这都是你事先安排好的,好在这件事情了结了。”
尉迟善神情专注,沉吟道:“此事并未了解。”
“你这是什么意思?”褚云有些茫然地看向了他。
“我只是觉得此事其中还有蹊跷,这太常寺的乐师被苏淮轻薄,而且无故失踪,整个太常寺为何无一人管,我怀疑其中还有隐情,而且太后必然会对苏淮从轻发落,我们这次一定要彻底扳倒苏淮。”如果一个乐师失踪了,太常寺的人一定会找,要不然就是用钱收买,尉迟善神情坚定似乎要将此事查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