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老听见路部长这句话,感激之情溢于言表,没想到刚才出言相护,这会儿又亲自陪他去,能不高兴吗!说实在的郝洛川的病处理最多的不是他,他受之有愧啊!
“行了!别感动了,赶紧上车吧!”路部长催促道。
其实刚才路部长想提方默南来着,看见贺军尧和她都微微摇头,到嘴边的话又憋了回去。想想杨老的医术也不差,就没再说什么。
车子一路朝京城医院开去,褚小二站在雪地里,冲同伴们嚷嚷,“肖楠是兄弟的就把我送到医院去。”
“行!行!我说兄弟哎!别乱晃,我们送你过去还不行啊!”白晓楠挥手拦了一辆面的,没法子他们的车,让褚老大他们开走了。
尽管下着雪,路面上已经有厚厚的一层,褚昔冬开车的速度也不慢,因为车轮上带着防滑链呢!难怪一辆辆的超车过去。
一行人匆匆赶到高干病房,配置和军区总院一样的奢华,堪比五星级酒店。
褚昔冬推开病房门,不意外是会客厅,里面才是病房。屋里有些热,礼仁要将大衣脱掉,杨老出声阻拦道,“你别脱!里面的温度很低。”
褚昔冬推开里面的门,一股冷风灌了出来,穿堂风吹着让人打了一个冷颤,众人进去,果然里面烧着暖气但是大开着窗户。
病房内做着两个女人,看见褚昔冬进来,两人看过来,其中一个急急的问道。“小二没事吧!”
“妈!小二没事!我让白晓楠把他先送回去了。”褚昔冬小声地说道。
如果不是褚昔冬出言喊来人妈妈,他们看起来更像姐弟俩,妇人保养的很好,跟本看不出已经要奔五张之人。脸色憔悴,眼神中尽是担心。
那么头发几乎是银白只是失去了光泽,但依然梳得一丝不苟就是褚老夫人了,虽然儿子危在旦夕,却依然精神矍铄,挺直着腰板,只是不知是否是硬抗而已。
“儿子,他们是!”褚夫人看向来人问道。
“哦!奶奶、妈!我来介绍一下。”褚昔冬介绍道,“路部长、杨老,两位是我妈和我奶奶。”
“小路怎么来了。”褚老夫人站了起来。
褚老夫人明显比路部长年龄要大上十多岁呢!
“这不凤鸣老弟。我带着医生来看看。”路部长略显恭敬地说道,毕竟人家可是老大姐。
“你有心了。”褚老夫人感激地说道。不过显然不是太热情,也是这时候也热情不起来啊!
“儿子!医院下了病危通知书了。”褚夫人说着说着眼泪刷的一下就流下来了。她低垂着头,低泣道,“只是感冒怎么就……”
“妈!我爸还没……我带了医生来了,让他试试。”褚昔冬赶紧出言说道。
“好好!”褚夫人忙不迭的点头道。
“奶奶!”褚昔冬看向她问道,褚老夫人挥挥手。“你们看着办吧!”显然褚老夫人已经不抱太大的希望了,死马当活马医,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了。
贺军尧和方默南则是直接被忽略了,也是人家哪有心情招待他们这些晚辈儿啊!这时候病人家属已经是心急如焚了,或者哀默心死了。
方默南则可以从容的看向病床上躺着的男人,瘦的已经脱了形了。十几天几乎没有进食,只是打着营养液,能不瘦啊!
屋内之人都穿着大衣。裹的严实,只有几乎是赤身**的。
病人上身**,只穿着一条病号裤,也没盖被子,浑身的皮肤发红。显然是发烧热的,神昏谵语。嘴里嘟嘟囔囔的有些胡言乱语,神智不清,病象如此,甚为危笃。
“杨老!”褚昔冬看向他道。
“闲话少说,我现在就去弄药。”杨老摆手道,转手出了病房,很快就回来了。
几个人合力把肉桂水灌进褚凤鸣的嘴里。“快快!快拿痰盂。”杨老喊道。
小护士赶紧把痰盂准备好,少顷就见褚凤鸣胸闷难受,咳嗽。褚昔冬见状赶紧把人扶起起来。
“咳咳……”服后旋即呕吐涎痰碗许。
褚凤鸣吐完摆摆手,褚昔冬把人放下,则激动地喊着,“爸,爸!”
这是清醒的征兆,难怪他激动了。
褚凤鸣睁开眼睛,似是认真的看清来人,咕哝了一句,“昔冬!舒服爽快!”声音虽然很小,但在寂静的病房里,却听的清清楚楚的。
“儿子!凤鸣。”不用褚昔冬喊,自家老妈和奶奶就赶到病床上喊。“你醒醒啊!他……他……怎么又喊起热来了。”褚家三人急忙忙地看向杨老。
“别吵!”正在把脉的杨老严肃地说道,吓得三人赶忙噤声,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少顷杨老把完脉后,又起身翻翻病人的眼皮,掰开病人的下巴,褚昔冬赶紧打起手电筒。
杨老看完舌苔后,摩挲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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