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哼哼!大叶子倒是想把脑袋藏在肚子下面,找个地缝钻了,可是吃的太饱,蜷缩不起来,盖不住它的脑袋。
“哈哈……”方默南毫不客气地嘲笑道。
方默南点了碗馄饨和一个肉末烧饼。
俗话说:“冬至馄饨夏至面”的说法。冬天早晨吃上一碗暖又管饱管足!
一个个圆圆胖胖的,卧在清汤里,上面还撒了鸡丝和鲜葱末子。皮薄馅少,汤料精致、浓厚,加虾皮、榨菜末,清鲜不腻。
店老板为表货真价实,汤锅里总煮着几块大骨头,加点鲜红的辣油,青绿的葱末,再洒上胡椒粉,香鲜透骨。
方默南舒舒服服的吃上一碗,付钱走人,踱着步,慢悠悠地溜达回农场。
姥姥已经回到了农场,哦!还有她那个哥哥,应该说是表哥,确切的说是二舅家的大儿子。
二舅早年十来岁的时候,离家出走了,当时的年龄十三、四了。
由于当年只有姥爷一份儿工资,姥姥是挣工分的,家里四个孩子,那个年代是吃不饱,但也饿不死,日子过的紧巴巴的。
不过家家户户都这样,也没见他这么心狠的,一走就杳无音信。
当时他离家的时候,家里的人,拦不住,直到九十年代初期回来。
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人已经老了,四十多了,已经娶妻生子,两男一女。
前世方默南还怨念,你说你离家出走,你往南边富裕的地方走啊!他倒好直接去了大西北,那穷山沟沟里。
回来后,还得家里接济他们,那时候姥姥没有收入,接济的重担都是老妈扛得。真是一升米养恩人,一斗米养仇人。
前世姥姥两次中风,人家都没在床前伺候过老人家一回,值过一回夜。至于看病的钱,只汇过来伍佰元,人都没打照面的。
忘了说了,离家后老二人家改名字了,有奶便是娘,认了别人做父母。
总之一句话,混的很不如意,如大多数普通老百姓一样,为生活奔波。
就是不知道见到今生自己这个亲娘是否如前世那般不待见。
方默南还没走进去,就听见里面在吵吵。
“我拿自己家的钱,怎么能算偷。奶奶,把那些人给开了。”他气急败坏地说道。
“哥!你少说两句,不问自取是为偷!”一个年轻地女生说道。
“你个丫头片子,说什么呢!赶紧上学去。”他一副不耐烦地样子,挥手道。直接一把把人给推了出来。
“哎!你是谁!来我家干啥?”他看着门口的方默南没好气地说道。“这里可不是……随便能……”他如掐了脖子的鸭子似的,骤然住嘴。
“小姐!”薇拉和维卡拉她们二人看见方默南,则从房门口的交椅上站起来。
方默南把肉末烧饼扔给了薇拉,她把烧饼放在小桌上,维卡拉则不客气拿起一个吃了起来。
薇拉从容地坐在交椅上,慢条斯理地继续擦拭着她手中匕首。她专注的看着匕首的模样,就像是在看着热恋的情人一样,那眼神,缱绻温柔。
可在外人看来,尤其是门内的表哥看着她满眼温柔的样子,小腿肚子忍不住打颤一下子跌坐在沙发上。
他可是清晰的记得那匕首滑过他下体的寒意。他只是嘴上沾点儿便宜而已,顺便要是能吃点儿豆腐,那就更好了。他是有色心没色胆的那种人,看到如此尤物当然稀罕了。男人都是好色的嘛!
结果悲催了,差点儿没把命根子给搭上,要不是姥姥及时救了他,他真成太监了。
有这两位杀神在,他只好躲进了老宅了。可老宅哪有这里舒服啊!
薇拉嘲讽地看着他冷哼道,“没用、废物。”眼神继续看向自己的匕首。
他跌坐在沙发上,听到她如此的评价,在看看自己这么狼狈。顿时怒火中烧,瞪了过去。
感觉到他的怒目,薇拉的目光蓦地扫了过去。
薇拉也不说话,只是用冷冰冰地眼神瞅着他,吓得他腾的一下起身,躲到姥姥的后面,还瑟瑟发抖。
确实没用,但普通人哪里承受得了她们的强大的气场啊!
薇拉看他的眼神如看尘埃一样,在他的冷汗即将滴落之前,她不紧不慢地把头转回来,举起她擦的寒光闪闪的匕首,徐徐的吹了口气。
斜眼从上到下,滑过他的身体。
他吓得吞了吞口水,觉得那口气好像是吹在自己脖子上似的,阴冷阴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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