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南!别气了,别跟她一般见识。”孙有信安抚道,“现在不是流行出国潮嘛!外国地月亮比咱国圆,为她犯不着生那么大的气。再说了这嗑瓜子磕出个臭虫,啥仁儿都有。到哪都有没骨气地人!也别一棍将所有人打死,这不方神医,就回来了嘛!”
“噗嗤……”方默南笑道,“行了,表舅!我没事,中午想吃什么?”
两人边走边聊,进了厨房。
“娜娜,你看你这外甥女,多没家教!没教养!居然在长辈面前这么说话。”黄依琳指着方默南远去的方向说道。
“依琳,你说的话过分了。美国有没有你说的那么好,你心里清楚。”卢娜正色道。
“别忘了,即使你的心变了,可是你的在外表,还是黑头发,黄皮肤,变不了白人。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卢娜冷哼道。
卢娜没想到四年的变化这么大,好友的改变让她瞠目结舌,都认不出来了。
“哼!”黄依琳冷哼道,卢娜的言辞还是那么犀利,她真是恨不得生在美国,真是戳她的痛脚。
黄依琳还想呛声地时候,她身边的李易峰扯扯她的袖口道,用英文说道,“和这些土包子争个什么劲儿,她们又不懂,白白浪费口舌。”
卢娜当即就怒了,起身深呼吸一下道,“依琳,我看时间不早了,咱还是现在就启程吧!”
卢娜没想到,真是‘一丘之貉’,闹的这么不愉快,还是早点儿走。本来只是顺路来看看,早知道,直接开过去了,弄得这么没脸。
“别急呀!我们钓上来的鱼,还没吃呢。”黄依琳换上一副笑脸,就像刚才的不愉快不曾发生一样。
她起身亲切地挽着卢娜的胳膊,“怎么怕我在找麻烦,放心吧!本小姐,气度大,才不会跟小女生一般见识呢!”
“你!”黄依琳手指着连婶道,“提着鱼跟我们走。”
连婶提着鱼跟在他们身后,看着他们钻进了大棚,采摘蔬菜,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怎么,看起来倒像是祸害。
专挑青涩的下手,要不就是手劲儿大的把秧苗祸害了,这就是素质。
“这位小姐,请你住手,你这跟本不是在采摘。”连婶上前制止道。
“怎么?我这么采摘有什么不对!大不了赔你钱呗!”黄依琳斜睨着看着连婶,那头恨不得仰到天上。
“那好,破坏每一株苗,一百元。”连婶面色不改的说道。紧接着又道,“我知道你钱多,第一株苗,一百,第二株,二百,第三株,四百……”
黄依琳停下继续祸害的手,撤了回来。
卢娜抿嘴偷笑,双手背着,朝连婶竖起大拇指。就是每株苗一分钱,按照连婶的算法,她也祸害不起。
连婶把手放在嘴边轻咳两下,绷住笑意的嘴角,站在一旁,平静地看着黄依琳和他先生,看着他们两个乖乖的老实了,就不在出言。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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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想吃什么?表舅!”方默南坐在厨房的餐桌前,双手合十放在餐桌上,随意地问道。
“想吃什么?你做啊!”
“嗯哼!”
“大烩菜如何?我可是想的紧。”孙有信挑眉道,“小时候,妈妈可没少吃,尤其是过年的时候。”
“行!”方默南笑道,“对了!给姥姥打个电话,让她从店里拿些馒头回来。”
“好!”孙有信拿出大哥大拨通了姥姥店里的号码!两人聊了两句,挂断了电话。
烩菜应该说是华夏老百姓餐桌上必不可少的家常菜,营养全面丰富,美味可口。
天南海北各有各的烩菜方法,不过通常有几种比较固定的搭配,像是猪肉炖粉条,酸菜白肉、乱炖,一锅烩。
烩菜的特性,就像是人们骨子里那股子坦诚直白、友善相处的性情一样。因而烩菜也有着一种做人的哲学。
那么才一锅里烩时,各有各的味道,各有各的色彩,各有各的形状,尽管掺杂在一起,但绝不会把白菜当萝卜,把猪肉当豆腐,但它们的确又有了许多的变化,因为在烩菜的过程中,它们已经彼此吸纳了对方的精华,更新了自己的品位,可谓是取长补短、色味相连。
所以烩菜还有很好的视觉效果,不是形单影只而是携手共存,不是**单一,而是不睬缤纷,虽不前卫,但很敦厚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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