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马舀着药方差点气爆了,“利医生,这是谁开的药方,把麻黄二钱给写成了麻黄二两,舀回去改了再来。”
“老马,你怎么知道这药方不是我开的。”利医生嘴角一抽抽,饶有兴致好奇地问道。
“你怎么会开出要人命的方子啊!”老马理所当然地说道,“我从小看着你长大的嘛!你什么样儿我不知道。”
利医生讪笑道,“老马就是这个方子,份量没写错,照方抓药吧!”
老马店主说道,“没写错?得,那利医生,您爱哪儿买哪儿买去,我们可不敢卖,好家伙,我打学徒到现在也在中药行混了几十年了,也没见过这么开方子的。这要是吃死人了,怎么办?”
利医生无奈只好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老马心里琢磨道,“鲤鱼汤治病,还有敢开这么重的药量,真是不知是艺高人胆大,还是无知者无畏。”
“等等,你说的是农场的小神医。”老马猛地抬起头来,他可是早有耳闻,只是不敢冒冒然去,要是她开药方,当真要去见识见识。
要说起来,他这中药店这两年有了不少气色,还多亏了这位小神医坐镇在农场,看中医的多起来,自然抓中药的就多起来。
没法子现在是西医的天下,他这中药店祖上留下来的,店面不大,靠着给街坊四邻勉强的维持着。他对中药知之甚详,把脉看病,他可是不敢。
老马想了想到,“利医生,这药我抓,不过我得跟着去。”
利医生一听,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成!”
老马照方抓药后。两人蹬着自行车回到了农场。
方默南接过抓来的药,打开一看药的品质还不错。
“小丫头,你别验,我老马的药店,那绝对是货真价实,童叟无欺。”老马挺胸抬头,傲娇地说道。
“看得出来?”方默南笑了笑,转身出去煎药。
药煎好后,结果亦如方默南的判断,司云山把整个这些药都喝了。愣是没有出汗!
陈医生摩挲着下巴道,“看来病人这阴寒的确是太重了。”
“什么意思?”在场不懂医地都好奇,眼光灼灼地看着医生们。
利医生笑着解释道。“我来说一下,这麻黄可是发汗的重剂,一般的医生都不敢用呢,有的发了汗以后,汗出不止都有虚脱的。而我们这位司同志居然什么反应都没有。
所以内里阴寒太重。”
“那现在怎么办?”孙有珍焦急地问道,这吃了药不管用当然着急了。
在场的人齐齐的看着方默南道,“等!明儿早上再说。现在又不能加重药量,病人的身体受不了。”
“对对!也许药性发挥的慢不是。”老马笑道,他接着又道,“那小神医。我们明儿一早再来如何。”
方默南大方地说道,“好啊!到时候和各位前辈共同探讨。”
“好好!”陈医生哈哈笑了起来,这小家伙有意思!想不到这次回来。能碰见这样的妙人!值了!
“那我们明儿见。”陈医生笑着道。
“哎!你们都走了,我儿子怎么办?”司家老太太看着人都往外走,赶紧高声喊道。
“老太太放心,今儿晚上病人不会有太大的变化。再说了,有医生在呢!放心吧!”陈医生说道。
陈医生他们告辞离开。
“巧云你们呢!”姥姥看着他们两个道。
“奶奶。我送巧云回去,然后回酒店住。明儿一早我还来。您老不会不欢迎吧!”宫希远笑着道。今儿算是开眼了,长见识了,中医这么神奇,当然明儿还得来。
“欢迎!”姥姥笑着道。然后又拉着莫巧云的手道,“巧云到家给我打电话啊!”
“嗯!”莫巧云乖巧地点点头道。
宫希远摸摸自己的下巴,他看起来很像色狼嘛!很饥不择食嘛!
“走吧!又在发什么呆。”莫巧云催促道。
“哦!走!奶奶,我们走了啊!”宫希远对着姥姥说道,然后又朝着方默南他们道,“各位,我们走了啊!”
呼啦啦人走了一半,屋子里顿时觉得空旷了许多。
孙有珍看着姨姥姥他们道,“妈!爸!大哥、栓子,我留下照看云山,你们休息去吧!”
姥姥笑着道,“我给你们安排房间。”
“当然是你留下来照顾了,你男人你不照顾谁照顾。”司家老太太又看向姨姥姥道,“亲家,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就把我们凉在这儿。”
“我以为你们会嫌庙小。”姥姥微微讽刺道,谁也不是没有脾气之人。
“所以我们只好屈尊降贵,勉为其难住上一段时间了。”司家老太太理直气壮地说道。
“那还真是怠慢你们了。”林老爷子嘲讽道。
“你们知道就好!来者是客。”司家老太太一副理所当然地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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