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久春带上,端这些污秽之物,还是戴上的好,其实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聊胜于无吧!
两个人又戴上塑料手套,快速的清理了一下现场。
“呼!总算味道稍微好点儿了。”几个大男子长出一口气的道,陈医生道,“还差最后一步。”
胡总他本以为自己不会口渴,能躲过一劫,没想到他捧着自己小便,看着腊样的液体。
“真的要喝?”胡总苦着脸抬眼看着他们三个道。
“真的要喝!必须、一定要喝!”陈医生一脸严肃地重重地点点头。
胡总眼一闭心一横,捏着鼻子喝了下去。
利医生赶紧拿温开水让他漱口,漱完口的胡总一下子瘫在床上,“终于完了。”
陈医生道:“阿久,小利,扶胡先生里屋休息。”这里气味儿始终不好。
“好!”
利医生和常久春两人合力把胡先生抬进里屋,安置在床上。“谢谢!”胡总道。
盖上被子没一会儿胡总已经睡着了,两人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
“她怎么办?”利医生指指还昏迷的少妇。
“让连婶进来,把她叫醒了。”陈医生道。“外面的人可是久等了。”
常久春打开门,“呼!这么多人。”吓了他一跳,走廊上挤满了人。
“怎么样了。”方默南问道。
“嗯!很顺利,胡先生已经睡下了。”陈医生道,“对了,连婶去把里面的女人叫醒了。”
“她怎么了。”黄依琳问道。
“还能怎么了,给吓晕了呗!”常久春贼笑道,颇有点儿幸灾乐祸地味道。
“不厚道哦!”关大山捣捣他地胸口道。
“啊!”里面的花信少妇被叫醒后。惊声尖叫,“我老公呢!我老公呢!你们把我老公怎么样了。”
“我要告……”
“你丈夫没事,在里面睡呢!”连婶捂着耳朵大声说道。
话音刚落,她蹭的一下就钻进里间,听着胡总的打呼噜声音,她瘫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好一会儿才仔细摸了摸了他,放下心来。
“我老公没事,如果有事的话,我饶不了你们。”她在心里腹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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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公都睡了两日了为什么还没醒。”花信少妇担心地看着围在病床边的医生们。“喂!你们怎么一点儿都不担心。”
“担心?他的呼噜声怎么响。有什么好担心的。”利医生笑道,“睡醒了。自然就会醒了。”
“应该醒了。”方默南说道,她的话音刚落,胡总就翻身睁开了眼睛,看见这么多人围着她,吓了他一跳,腾的一下坐了起来。
花信少妇一下子扑到他身上,梨花带雨地说道。“老公,你醒了担心死我了。”
“乖!宝贝儿,我没事。”胡总拍着她的肩膀道。
“你知不知道。吓死我了。你吐了那么多,又泻了那么多,我真担心你的身体受不了。”她哭哭啼啼地说道。
“呵呵……没事!”胡总看着陈医生他们道,“你们怎么都在?”
“你睡了两天了,感觉怎么样了。”陈医生笑着问道,“先把把脉吧!”
“哦!好!”胡先生忙不迭的伸出手来。
陈医生三根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少顷他松开道,“脉象平稳,只是有些虚弱,接下来要调养半个月,我开些补肾的药方,还有四物汤加甘草稍、杜仲、牛膝、术通、桃仁、滑石、木香煎汤,空心服,还要灸三阴交,就会痊愈了。”
“好听陈医生的。”胡总笑着说道。“不过我现在好饿!能不能让我吃点儿东西。”
“早就给你备着了。”连婶端着托盘放在床头柜上。
花信少妇端起碗来,“这是什么?清汤寡水的。”
“这是米饮!也就是米油”陈医生说道,“胡先生刚刚清理陈垢,肠胃太弱,所以今天只能喝米饮,明天是稀粥,不能一上来就大鱼大肉的。”
“听医生的,听医生的,米饮就米饮。”胡总说道,他现在是佩服之至啊!经过那么激烈的又吐又泻的,居然没事,真是不可思议。
胡总饿的厉害,直接端过来她手中的碗,小口小口的一饮而尽。“再来一碗。”他伸着空碗道。
病床边的她,赶紧又盛了一碗递给他,这一次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好了,不打搅你休息了。”陈医生笑着说道。
一行人向外走去,“啊!……”
“老公怎么了,怎么了。”她不知所措地看着大叫的胡总。
“哈哈……”胡总是开怀大笑,笑的忘乎所以。
“情绪别太激动了。”陈医生提醒道。
“知道,知道。”胡总激动地抱着小媳妇儿。
陈医生他们笑着退了下去,并关上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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