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少往身后一靠,臂膀伸开,搭在沙发靠背上,微眯着眼睛慵懒地说道,“先说好,不要糊弄我们。”
“瞧!七少说的,我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啊!货色太差了,您不用砸店,我自己砸招牌。”妈妈桑笑颇有自信,“谁不知道money姐,我手底下的姑娘是个顶个的漂亮。而且调教得极乖巧柔顺、善解人意,绝对不是庸脂俗粉。”
“还不快去。”严总催促道。
“好好!马上来!”妈妈桑高兴地屁颠儿屁颠儿的跑了出去。
“老七,这大过年的我正在准丈母娘家,被你一通电话给叫出来。呶!我不管,回头你向你嫂子解释。”严总瘫坐在沙发上,有气无力的说道。
生活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了一层不变的模式,吃喝玩乐,每晚都如此,每晚都夜夜笙歌,灯红酒绿,觥筹交错。女人,美酒,永远是男人生活中不变的主题。现在只觉得厌烦。
他从不认为自己是个正人君子,就像他酒足饭饱的时候。对到夜总会或者歌厅找个小姐舒缓一下他从不反对,逢场作戏嘛?不过有一点除了干净的,他从来不碰那些乱七八糟,再说了咱有的是钱包养一个不成了,事先讲好的你情我愿的。
“喂!阿兴,你不会来真的吧!咱们大院一枝花,真的把你这浪子给栓住了。”七少调侃道,“不会吧!花心大少。要做居家好男人,真是,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这二十多岁,人家说人不风流枉少年,这老了,人家就该骂你老色……”
鬼字还没出来,咚咚的敲门声响起,紧接着妈妈桑领着小姐走了进来。一眨眼就从门外拉进好几个二十岁上下的小姐。画着精致的美人妆,个个都穿得极为保守,透着一股子清纯的味道。
这地方清纯。骗鬼去吧!一看见四个英俊潇洒的男子,有大胆的甚至抛起了媚眼。
“啧啧……money姐。你就拿这些货色来糊弄我们!”
房间里的灯打亮了,他们一字排开,任他们评头论足。每到这个时候,严总心里的感觉都很特别,人类已经又回到了茹毛饮血的时代,人可以放在称上称,女人可以放在台前买卖。
“这些都是刚刚调教出来的。绝对的新鲜,如水蜜桃似的。”妈妈桑捏着兰花指,在这些小姑娘身上戳戳。“瞧瞧!这身段,这脸盘儿。就是给我十个胆儿也不敢糊弄你七少啊!
那些人老珠黄的,我都没敢污您的眼。”
潜台词,是这个时间段夜总会里的气质佳,容貌好的小姐都已经名花有主了,她已经把后备的给拉出来了。
“妈妈桑你要真是拿出歪瓜裂枣,不用七少拆你,爷就拆了你。”翘着二郎腿,摇晃着红酒的男人,凶狠地说道。
他笑着说道,“哥几个,你们是不知道,我听一哥们儿说的,那哥们儿头天晚上,找了个妞儿还挺特么顺眼的,第二天早上,他一醒过来,他妈的,看见睡在他旁边的那个,哎呀!我的妈呀!睫毛一卸,假发一摘,口红一擦,你们猜怎么着。”
“行了!安大少,就别卖关子了。”七少笑着踹了他一脚道。
“这妆容一卸,整个一个大婶!”安大少夸张地说道。“娘的,不知道老子嫖他,还是她嫖老子。”
“噗……”严总含在嘴里酒喷地哪儿都是,“咳咳……”他笑道,“不会是你的亲身经历吧!”
“切!小弟这双火眼金睛,这双眼一扫,就知道,丫的,这些女人刚招来的,那身上的土腥味儿都还没洗去呢!”安大少斜睨着眼看着眼前的这些女人,“money姐,你胆儿肥了啊!居然敢这么让爷帮你调教小姐,妈的,是她们伺候老子,还是老子伺候她们,信不信老子让你的店开不下去。”
而眼镜男始终真正襟危坐地在一边,默默喝着冰水,一张俊脸上古井无波。妈妈桑眼神偷偷地瞟过去,心里是惴惴不安。
“去把lily那死丫头给我叫来,爷来了居然敢避而不见。砰……”安大少大力一拍,茶几上的酒水蹦了三蹦。
妈妈桑的一听脸色刷地白了。
如果是往常她一定叫lily来,可是今儿不凑巧了lily在伺候另一位公子哥,况且lily虽然还在夜总会,却不会随便接客了。只是每晚登台演唱,包养她的那位主儿脾气也不是很好,后台能量也不小的。
这王见王死局啊!纯粹是来找茬的。她就知道今晚不好过。
此刻妈妈桑心中暗暗叫苦,真是为难极了。如果是普通客人叫她办这事,她是不会答应的。只要报出明少的名号,客人就会自个儿知难而退了。哪儿像现在左右为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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