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方默南笑道,“没有,只是在想老爸、老妈元旦假期短,回不来,这过年不知道能回来不。”
老妈在老爸调走的三个月后,也跟着走了,依然是在工商局上班。
“谁知道呢?这里离南竹市可是不近哦!”方默南挑眉道。从云县南下到南竹大概四、五百公里,这必须是路况好才行,以现有的交通,可不敢打包票如后世高速公路四通八达的。
“大不了,老爸他们不过来,我们去看他不就得了。”方默南耸耸肩轻松地说道。
“也对哦!”姥姥摆摆手,“到时候再说。”
“那我去睡觉喽!”方默南笑着起身离开。“晚安!”
林老爷子和林奶奶在山下一起给曹雪芳补课,所以通常八点回来时,方默南已经入定中了。
不过今儿方默南写下简短的便签,绑在玉哥儿的腿上就目送它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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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老大,这南妹子是不是在你身上安装了追踪器啊!怎么咱们一回来玉哥儿就飞来了。”叶老三伸手想拍拍玉哥儿的脑袋,结果和鹰嘴来了个亲密的解除。
“噗……噗……”叶老三心疼的吹吹自己的手背,“你这家伙也太没良心了吧!刚才谁给的你鸡腿。”
玉哥儿傲娇地扬扬头,叽叽直叫。
“什么你该得的!该得的也应该是老大给你,我干嘛傻乎乎的给你啊!”叶老三佯装气愤地说道。“真是好心没好报!”
贺军尧撇了他一眼,看向玉哥儿道,“你没事吧!”
玉哥儿朝他摇摇头,不过丫的的他的皮真厚,现在这鹰嘴还发麻的,下次用爪子挠他。
“喂!老大的受伤的是我,你怎么问与玉哥儿有事没事。”叶老三愤愤不平道,举着自己受伤的右手,手背正对这一人一鸟,控诉着玉哥儿的‘罪行’。“你看看都被你啄成坑了。”
“你皮糙肉厚,铜墙铁壁,坚不可摧。”贺军尧把视线转回便签,其实便签的内容很简单,一眼就能扫完,不过这一张工笔肖像让他爱不释手,裙子一点不短、领口系的紧紧,没有任何的不妥,阳光落在那双明亮的眼睛里化成一抹令人心醉的颜色,微笑里带着丝丝魅惑;红唇似火,努努嘴做了个俏皮地飞吻。
“真是个调皮的南儿。”贺军尧心里腹诽,深邃的眸光悄然一眯,心中掠过一抹甜蜜,脑中响起一句歌词,轻轻的一个吻,已经打动我的心。
“啧啧……看什么呢?笑的那么淫荡。”叶老三眨眨眼‘猥琐’的说道。
叶老三说的夸张,其实他根本就没有笑,不过灯光下的深邃的黑眸如海一般幽深,似乎聚集着风暴。
“南妹子,写的什么?”
在叶老三探头时,贺军尧手脚麻利的合上了画像,便签则被他抢走了,“南妹子好像比我们还忙耶!”叶老三眨眨眼希望能多看出两个字,“上面写的除了吃饭就是治病,这也太简单了吧!”
“怎么跟你似的,惜字如金。”叶老三嘀咕道。“真是南妹子被你给带坏了。”
贺军尧星眸中笑意一闪而过,这是对他简洁语言的回复,‘爱记仇的南儿!’
话少情意重!
“呀!这背面还写着字呢!”叶老三看清后,高兴地叫道,“这下有口福了,我去收‘年货’。”
“收货哪次是你嘛!”
“呵呵……”叶老三脸皮超厚,笑了笑。随即脸色又板正了起来,“我听上面说,要准备军事演习了。”
“是啊!不能松懈了,要加紧操练了,从明天开始把他们带到阴煞那里,接受训练。”贺军尧沉声说道。
“你不怕他们受不了,阴煞入体。”叶老三担心道,“毕竟他们可不是修行之人。”
贺军尧撇了他一眼,漆黑如墨的眼眸看向大衣柜。
叶老三猛的一拍脑袋道,“我忘了镇宅的盘古斧了。”
“知道就好!”贺军尧挑眉直截了当道,“你还不走……”
“走,我走还成吗?不耽误你回信了。”叶老三起身戴上军帽,穿上大衣,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这西北风刮的嗖嗖的,叶老三裹了裹身上的大衣,疾步向自己的住处走去,天空飘起了零星的雪花,看样子一场大雪即将来临。
叶老三走了,贺军尧开始着手回信,这礼尚往来,不能失礼了是不是?
写好了便签,绑在玉哥儿的腿上,打开窗户,看着它消失在漆黑的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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