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忙!等过了两天再说。”他平静地说道,“咱们先定定策略,这是日本传真过来的同类药品的价格,你拿回去给其他人。”
“好!”他拿着价目表起身离开。
药厂的负责人看继续看着账目,倒不是钱数的多少让他吃惊,而是落差太大,让人不敢相信。
凭借此役,完全可以乘胜追击,打开日本市场,这戏法变的,以前还求爷爷告奶奶的,求着别人,现在终于扬眉吐气了,自己也好有个交代了。
不然真的无颜见贺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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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就到了年三十,今年相对于前两年好冷清啊!林家只有小辈儿们过来,父辈们各有各的事业没有回来,在国外可没有春节。
老爸、老妈果然没回来,小北和小姨他们更不用提也没回来。
“都给我打起精神来,大燕、正平他们不回来,咱的年就不过了。”姥姥拍打了下方默南肩膀道。“咱也要热热闹闹的过。”
“我没事!他们不来看我们,我们去看他们还不成嘛!”方默南笑道。
“对对……现在交通这么方便,咱开车去。”姥姥拉着她的手笑道。“咱们接待完亲戚就去。”
既然订定下来,那么年该怎么过还怎么过。
与农场稍显冷清相比,贺军尧所处在的军营里就热闹的多了。
阴险的叶老三和士兵们决定在这个没大没小夜晚灌醉贺军尧,真是一醉报千仇。
以往怕的要死的士兵们,给自己鼓足了劲儿上前敬酒。
贺军尧眼眸微闪,看了眼叶老三和蹦跶的最欢的谭虎。
“呵呵……大家太热情了,没办法,这年三十,官兵同乐,咱不好……”叶老三嘿嘿一笑道,眼神闪烁,要多心虚,有多心虚。
哼哼!任你老大千杯不醉,也架不住我的车轮战术,我就不相信,我灌不醉你。叶老三心里腹诽道,一双狐狸眼贼兮兮地瞄来瞄去。
“也包括你们两个吗!”贺军尧看着他们两个道。
平淡的声音听得叶老三和谭虎心里毛毛的,叶老三真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硬着头皮道,“当然,今夜不醉不归。”
贺军尧手拂开身前的小酒杯,“拿酒坛来。”
“是!”
急不可耐的士兵搬来一坛坛美酒,砰砰……放在餐桌上。
“喂!你不是认真的吧?”叶老三看着五斤重的酒坛子,缩了缩脖子,他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他现在后悔还来不来得及。
餐厅内,因为助兴每个人多少喝了点儿,发憷地看着前面的酒坛子,他们可真是老早就馋酒了,可也不能这么喝吧!
谭虎担心起来,扯扯叶老三衣袖道,“这么喝行不行!”
叶老三郑重其事地说道,“什么废话,是男人就不能说不行!不就是一坛酒吗?咱们喝的不是酒,喝的是战友情,喝的战友义,来来……咱们举杯,不举坛同干。”
叶老三说着伸手抱过酒坛,伸手在坛口上一拍,酒坛的上面泥封被他拍开一角,里面的酒水立刻泼洒出了一些,浓浓的醇香的酒气便在餐厅弥漫了开来。
对于自从进来这里就没有酒喝的他们来说,这酒香馋人,勾人啊!今夜醉了也没人罚他们,当然是当仁不让的,纷纷打开身前的酒坛。
目光齐刷刷地看着坐在主位上的贺军尧,他从善如流的打开酒坛。
“先干为敬!”叶老三和谭虎就将这满满的一坛酒提了起来,仰头“咕咚、咕咚”地就着酒坛痛饮了起来。
其他人也纷纷仰头痛饮,贺军尧托起酒坛不紧不慢的喝。
一时间餐厅里大家的喉咙一直在不停的滚动着,“咕嘟咕嘟”的吞咽声是此起彼伏、不绝于耳,淋漓的酒液不停地顺着大家的嘴角洒在衣襟上,那形象真的是要多豪迈就有多豪迈!
要知道这酒水的酒精浓度可不低,大约达到了四五十度左右,就这样的酒,普通人能喝上一斤二斤的就算是海量了,很快噗通……噗通……
喀嚓……喀嚓……
人醉倒在地,手中的酒坛子碎成了无数的瓦片,里面剩余的酒液一时间溅得众人身上都是。
五斤一坛酒,哪怕只是清水的话,也能把人撑个半死,别说这一坛子酒了,还不会活活醉死。当然醉不死了,还没喝完就醉倒了,一时间酒液横流,真是香飘‘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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