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才发作,近半年来,症状加重,每夜均发作。”方默南又道。
“对对!真是神了。”柳水寒忙不迭地点头道,一脸惊异地看着她道。
“病人还伴有头晕、健忘、郁郁少言,周身乏力、精神不振、面色苍白,语声低微等症状。”方默南一一细数道。
“对对!”柳水寒点头如捣蒜道。
柳水寒抽泣道,“由于精神恍惚,精神不济,为这刑警队长工作都丢了,现在在公安局后勤做清洁工作。”
方默南又道,“患者脉细略数,属于营卫失调,神不守舍。”
“这么说能治疗。”邱启泽问道。
“能是能,我只能治疗他的梦游症状,却不能根治,根治的话还得找找原因。”方默南笑道,“你们不会以为他无缘无故就梦游了吧!他这属于情志所伤所致。又不是遗传的。”
“情志?”柳水寒疑惑地问道。
“说白了就是十年前受过什么刺激。”方默南干脆地问道。
“你们慢慢想,我先开方子。”方默南接着说道。
方爸打开药箱笔墨伺候,方默南刷刷写下药方递给了柳水寒。
柳水寒和邱启泽两人一起看,并出声念叨,“桂枝15g,白芍20g,合欢花、夜交藤、生姜、炙甘草各10g,大枣12g。每天1剂,水煎服。每晚睡前服。服药7天。”
方默南解释道,“服药后,梦游次数不会立即减少,但发作时间缩短,头晕减轻。”
“我明白,又不是神仙,一下子就好了,得需要一个过程。”柳水寒点点头道。
方默南又解释一下药方道,“梦游症多因火热扰心,心神不宁所致。”她看了一眼睡着的患者,继续道,“他是虚证较明显,属本虚标实证。本病发作与睡眠相关,而卫气昼行于阳则寤,夜行于阴则寐,行阳行阴,营卫谐和,则‘昼精而夜瞑’。患者因情志不遂,致肝气不舒,气机不畅,日久营血生化无源而亏虚,故见头晕,健忘,精神不振;营阴亏虚,阴不敛阳,神不守舍,故梦游,醒后不知。肝气不舒在前,营卫不调在后,且表现以营阴亏虚为主,故治法应首先调和营卫。方中重用白芍、大枣养阴敛阳;桂枝、生姜通阳行气;合欢花解郁安神;夜交藤养心安神。”
方默南解释下来,就是不懂中医的柳水寒二人,也多少明白了些。
“明白就好,先吃上七天。”方默南起身道,突然想起来道,“哦!对了,至于查找病根,我刚才听说他是干刑警的,你们可以查查十年前他在哪任职,或许能有收获。”
“十年前……”柳水寒喃喃自语道。
“水寒,我先送方书记和方医生他们回去。”邱启泽起身道。
“呃……”柳水寒回过神儿来,起身道,“麻烦你们了。”
说话当中方默南他们出了院子,走到大路上,坐上了车。
“水寒,你先回去。晚点我们电话联系。”邱启泽挥手道。
柳水寒看着车子消失在眼前才转身回了家。
于来时路上的不同,邱启泽主动说起了他和柳水寒为什么两人是亲兄妹却不同的姓氏。
很狗血的故事,可就实实在在的发生了。
原来三岁的时候小妹是被人抱走的,至于是谁抱走的,这属于人家的**,邱启泽没说,当时邱家动用了所有的关系都没有找到,直至六、七十年代,邱家老两口,下放劳动改造,被分配到南竹地区,在河口村无意间遇上的。
事情就是这么的寸,柳水寒跟年轻时期的邱妈妈,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当然这不能作为证据,柳水寒的养父母,无儿无女,也不可能轻易把捧在手心里养大的女儿还给了他们。
加上当时的大环境,也不允许两个人认回女儿,于是老两口按捺着心思,经过多方查证,最后甚至潜入他们家,翻箱倒柜的找到了柳水寒走失时穿的衣服。
再加上孩子身上的胎记,才确认无疑。
那年月多亏了柳水寒在,斯斯文文的邱家老两口才没有被极大的心理落差给压垮,为了认回女儿,两个人硬是扛住了,等到重新回到教育岗位。
才旧事重提,其实柳水寒的父母也似有所感,也许是血缘的关系,柳水寒经常暗中资助他们,作为‘回报’老两口敦促她的学业。
作为恢复高考后最先考上大学的,山窝窝里可是飞出了好几个金凤凰。包括柳水寒的青梅竹马,也就是现在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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