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个身在他乡的仓促的旅者,博物馆是了解一个陌生之地最简便也是最偷懒的去处;而对有着丰裕的时间来支配的行程的方默南他们,博物馆则更是一个不可忽略的代表着当地历史文化风味的所在。
博物馆提供给人的不仅仅是一种物化的汇集与并置,同时也是一种精神性的集聚。在博物馆里,不同的收藏理念和展品来源会赋予博物馆完全不同的风貌。很多在人们日常中不易见到的、常常被忽视的或者难观全貌的展品,都因向人们提供观赏和研究的共同命运而汇聚在一起,从而在相互的比照映衬中形成一种特殊的丰富性和庞杂性。博物馆的确能充分拓展人的视界,在使人震惊之余调动起人的认知**和兴趣,将人置身于儿童般的发现之乐和梦幻般的惊奇感中。
当然方默南也不忘了每晚去看看小病人,服药后效果不是那么明显,热度也没有退下去,但孩子总算不是难受的直哭。
到了第二三天,用白虎汤每天服用两次。
第四天,用石膏汤加味服用一次。然后患儿的热就退去了,身体也恢复了健康。
徐家夫妻俩这回亲眼见证,孩子一天天有了明显的变化!这下佩服之至,把舌头缩了回去:“我的天啊,这才是瞧病啊!”
这下孩子好了,外行他们也好奇地忍不住问了句:“杨老,这是为什么?仅仅四天,就有着天壤之别啊!为什么要这么治啊?”
杨老也没客气。很干脆地说道,“这个病发生在七月,七月热盛,邪热侵入了孩子的体内。热伤脾胃,所以才会发生严重的吐泻,这个时候要清热,如果用了温热药,则上焦也就热盛了,所以才会发生喘的症状。后来又误用了丁香散,丁香是下焦热药,这样上中下三焦皆热,所以那丫头才会判断会腹胀,饮水吐逆。”
“真是受教了。”徐德泽又好奇地问道,“我听说,白虎汤不是虎狼之药吗!”
“所以我才说,南丫头用药如神呢!”杨老笑得一张老脸如绽开的菊花似的。
“不管中西医,这药的用量都是一个问题,南丫头辩证正确用药也对证。而我老实说,以前胆小了点儿,却是犯了中医忌讳啊!”杨老唏嘘道。
“您老谦虚了。”安颖恭维道。
杨老摆摆手,接着道,“这用药如用兵,这带兵打仗的岂能胆小?作为将军者。再怎么说胆大心细是缺一不可!你想想,这药一进去,就像官兵围剿土匪,你才带几个兵丁去围什么呀,那可是活生生的土匪,你以为去狩猎呀!围剿不成那问题还不大,激怒这没人性的土匪难道你不怕它造反而变生其它并发症什么的?”
“这倒是真的,狗急了还跳墙呢!”徐德泽认同地点点头道,他也是领兵的,接到紧急任务的时候。就像杨老所说的。
“这打个简单的比方,比如你用药驱蛔虫,才用那一小片,如果里面是一大堆那蛔虫当然就会被激怒得上串下跳的,这上蹿下跳还了得。那一上串到胆道。就形成了急性胆道蛔虫证,这难道不是害人吗?**教导我们的好: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用兵如此,用药也须如此。”杨老说道。
所以啊!中医不是光是会问诊就行了,对药性也要了如指掌才行。可是现在,唉!怎一个愁字了得。
“谢谢,杨老了。”徐家夫妻俩起身谢道。“当然忘不了方医生。”
杨老微笑点头,徐德泽一副果然没有说错表情,他对那丫头很是推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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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病好后,徐家摆下宴席答谢方默南和杨老,地点就设在方默南名下的私房菜馆儿。
老实说从开业至今,她只来过一次,风格亦如当年,走的是高端路线。
没有招牌,没有霓虹灯,只有一片郁郁葱葱中环绕着古朴幽静的古香古韵的建筑,只有蝉在树上不知疲倦地叫着。
一道朱红色正门镶有黄色的铆钉和铺首——金漆兽面锡环。静静地隔开两个空间,不需要敲门,打开这道门的,都是熟客。门后便是个绿意盎然的花园,三五藤编沙发闲散在树阴下,有长柄的叶子打着旋儿轻飘落下,一径儿的幽静,人烟淡薄的感觉。
进入‘书’包厢,明式长书桌上,雪白托墨的条幅式宣纸铺着,边上压着石砚和挂满毛笔的黄玉色笔架,等待些有雅兴即席挥毫的人。
“这里丝毫不亚于艺术馆,成名艺术家的油画、清朝时期黄花梨木雕的拔步床、玉石屏风、陶瓷等等,不过能这么近距离观赏也值了。”杨老痴迷地赞叹道。“这主家可真是舍得下本啊!”
“所以才让人趋之若鹜。”徐德泽介绍道,“这里的菜式,全部都是首创,这样才叫私房菜。如果没有师傅自己的创意,和在一般餐厅吃有什么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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