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父一听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手指着她,“姚枫你说你老是把不住门儿……”
“我怎么了,任谁一个正常人听了也会火冒三丈的。”姚枫不满地嘟囔道。“现在人为了钱,有啥干不出来的。”
“你说让我说你什么好!你说那个方医生,跟咱有仇,还是跟咱有怨,第一次见面人家闲着没事,咒咱家丁丁啊!”丁父被她彻底打败了,这风风火火,搞不清楚状况,急急就下结论,说风就是雨的『性』格,他看这辈子是改不了了。
“我哪儿知道她是医生啊!再说了说不定真的是咒咱家丁丁呢!你看这不丁丁好了。”姚枫底气不足地辩解道。
“算了,现在最好祈祷丁丁不会再犯病。”丁父无奈道。
半个小时后,姚枫的老同学来到了病房,一系列检查下来,依然无果,找不到病因。
“老同学,我看也是留院观察一天再说。”他摘下耳朵上的听筒道。
“老同学,你也查不出来。”姚枫担心地问道。
“从检查的各项指标上来看,没有问题。”他看着手中的数据报表道。
“那留院观察吧!希望是虚惊一场。”姚枫自我安慰道,不过大家心里清楚,既然无缘无故地抽搐,身体肯定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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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默南抬眼看了一下天上的太阳,上午11点,依然没有电话,这估计孩子不抽搐了。
那么就要到晚上丑时(凌晨1点——3点)了,唉!她长叹一声!
“南妹子对着太阳叹什么气啊!不怕伤了眼睛啊!”沈穆清轻声问道。“这太阳有什么好看的,热死了。”
“没看什么?走吧!接着逛!”方默南摇摇头,笑道。
一行人继续逛雍和宫,在这里磋磨了到半下午才出来。
从雍和宫出来,就去了同和居,经营鲁菜老饭庄,据说是旧京城八大居之首。一座古典四合院,院内有座精致的二层木结构小楼,楼上为雅座,每间雅座内挂有李白、杜甫的诗词,还可以远眺阜成门大街。
闹中取静,环境不错,古『色』古香的同和居的名菜有兰花银耳、氽鲫鱼青蛤蜊、烩乌鱼蛋、油爆双脆、烩生鸡丝、扒鲍鱼龙须、绣球海参。
“这里是老店,基本上保持着原汁原味,由于规模所限,在三里河又开了家新店。虽然新店也红红火火的,不过京城的老人还是喜欢这里的京味儿,这里可是提前几天预订,不然可就没有位子。”亮子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道。
“这里的三不粘也是非常有名的。”方默南笑道。
“对对!三不粘,是用普通原料—鸡蛋黄做主料,将水、鸡蛋黄、白糖、绿豆粉、按一定比例放入容器,搅拌后置入加油热炒锅中炒制,边炒、边搅、边放入油,经过300-400次搅炒,要手不离锅,勺不离火、至蛋黄、水、糖、绿豆粉融为一体炒至状如凝脂,『色』泽金黄,形如蒲月,味香扑鼻,出勺即成。吃时一不粘盘、二不粘匙、三不粘牙。”亮子介绍道,“来这里必点这道菜。”
沈穆清调侃道,“亮子,即使以后失业了,我看你做个导游那是绰绰有余,这么多天下来。真是长了不少的见识。没想到居住了这么多年的京城有这么多曾经啊!”
“千年古都,没有一些底蕴,还叫古都啊!”保罗说道,这夹菜的筷子可一点儿都不慢!
“不过这里的器具可真精美。”保罗赞叹道。
“那当然了,通常是一整套的万寿无疆,高贵典雅。”亮子话锋一转惋惜道,“过去客人最喜欢的粉皮辣鱼和清蒸潘鱼的盛器非常独特,称为鱼池,整个盘子呈鱼形,有食指那么深,但现在这种奇特的盘子已经看不见了。而以上两道名菜的消失,很大的原因在于盛器的失传。
粉皮辣鱼是一道『色』泽金黄的汤菜,鱼肉鲜嫩,粉皮柔润,还点缀以红辣椒,『色』泽明亮艳丽。
而清蒸潘鱼在京城历史上则与任菜即赛螃蟹、江豆腐齐名,它的发明者是当时的社会名流潘炳年,此人某日突发奇想,建议同和居师傅试用羊羹烹鱼,果然鲜美异常,被誉为:滴油不粘,鱼整汤清,吃到嘴里清淡鲜美,软嫩无比。只可惜,现在的食客们仅能用过文字瘾在精神上品尝它们了。”
“哦!”方默南挑眉,眼眸微闪。
“新店餐桌上的盘碟也都大众化了,没有了过多的讲究,也只有着老店还保留着古意。”沈穆清怅然若失道。
“同和居是一个由名不见经传的摊商小贩一手『操』办起来的百年事业,是一个在最初的本微力薄中兢兢业业赢得隆世名望的京师老号。”沈穆清感慨道,“从狭窄入口处,走出来的小摊贩终成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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