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格也没有吗?
难道,昨天他问的那个问题,根本就是指的他自己?
电光火石间心语反应过来,突然升起一股怒气,这都是为什么啊,自己只是他不甘承认的妻子、可他非要拿自己做情fu,还有昨天,就凭着他有钱,于是不顾自己意愿给舅舅一千万的支票,他以为这样自己就会感激他吗?才不是!如果这样,他就大错特错了,阿兰的话说的非常好,拿钱能解决的问题,根本不算问题,可他怎么就会这么的自以为是!
而现在倒好,本来自己已经很不开心了,可这个霸道唯我独尊的男人,竟然更加地变本加厉,他竟然要求自己和苏琳娜断绝友谊,呵呵,他是不是以为自己是上帝啊,可上帝也不能管别人交什么朋友吧,还是,他以为真的拿钱可以买到一切,包括一个女人的自尊和感情!
急痛之间心语突然凄凄一笑:“对不起,楚先生,我虽然是你的情fu,但不代表我什么都要听你的,抱歉,你可能不知道,琳娜我是发过誓要和她做一辈子好朋友的,我这个人很死心眼儿的,我曾经说过,这个世上,只有妈妈和琳娜我永远不会放弃,比如你昨天晚上那个问题吧,其实我早就有答案了,我现在就可以回答你,任何人都不可能让我背叛妈妈和琳娜!”
说着话心语轻轻咬住下唇,她当然知道这样会惹怒男人,但对于自己必须坚守的,她不想也不会妥协——
果然男人一下子脸就变得铁青而暴戾,声色俱厉吼道:
“纪心语,你!呵呵,好啊,我想你现在终于明白我昨天那个问题是什么意思了!该死的!既然你在我和苏家之间选择她,那当初,你怎么不找苏琳娜那个贱人借钱,而情愿随便找个男人卖身,这样的朋友究竟有什么值得你下这么大的本钱!!”
狂怒中楚啸辰猛地一挥手,一个精致的水晶摆件儿立即被他甩在地上摔个粉碎,然而男人依旧余怒未消,该死的纪心语,她是说真话吗,本来昨夜自己怎么逼她她都没有给出答案,本来这已经让他很不满了,难道在纪心语的心目中,自己不如苏琳娜重要吗?!可是现在她猜到是自己后,竟然毫不犹豫地改口了!呵,纪心语,她是不是想气死自己才甘心!
但心语却恨恨的看着他:
“楚先生,求你积些口德,你凭什么骂琳娜,你甚至连她的面都没有见过,你不是问我当初为什么不向琳娜求助吗,呵,我可以告诉你,就是因为不想让她替我难过、不想让她担心我才自己扛起一切的,好朋友不是拿来利用的,而是希望她永快快乐幸福的,楚先生,请你试着想一想,如果我拿这件事来问你,让你在我和林伟文林先生间选,你会选哪个?”
心语幽幽地说着,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和楚啸辰突然间又变成这种情形,这个男人,是不是有间歇性精神病啊!
但楚啸辰却更生气了,他大声咆哮着:
“林伟文?纪心语,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你还敢向我提他,呵,让我猜一猜,是不是因为,那天他救了你,你就忘不掉他了,我劝你死死心,林伟文怎么会看得上你,呵,你大概不知道吧,伟文只玩儿处女的,你还是吗!醒醒吧,就凭你随时随地都可以躺在我身下这一条,他就不会再看你一眼!”
心语一下子呆住了,她实在没想到,男人竟越来越不可理喻,说出的话又这么伤人,呵,他将自己说的象妓女一样不堪,是不是,他心里就是这么看自己的,不打击自己他就会不开心是吧!一串泪水无声地顺着心语的脸颊淌下,此时她的一颗心比前两天被人陷害还要痛……
因为今天要去公司,心语强令自己忍下这口气,谁让自己的骨气没有现实硬,骨气会让妈妈有钱看病吗?骨气会让路心曼和林紫瑶不千方百计陷害自己吗,骨气会让这个男人尊重自己吗……都不能!
依旧独自用过早饭,心语本来打算乘公车去楚氏,呵,前几天上班时都是李特助不辞辛苦地接送自己,当时就觉得很不好意思,是啊,自己有什么资格动用楚氏实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李特助呢,如果一旦被人发现,等着自己的流言蜚语只怕也能把自己淹死,还是乘公车更妥当更自在,
但站在站台上等车时,突然熟悉的限量版法拉利滑到自己的面前——,楚啸辰的车子其实很多,说句过份的,连给家里佣人准备的都是超豪华名车,但他自己好象特别偏爱法拉利这个牌子的,倒不是说法拉利不好,但很多人喜欢换着开,已彰显自己不同凡响的身份,而楚啸辰也常换着开,可每一款全是法利利,呵,这个男人总是有不发寻常的僻好!
“上车。”奢华的车门向着她弹开,楚啸辰冷着一张俊脸坐在驾驶位上招呼她,心语一怔,男人想做什么,他特意警告过自己,不能在公司暴露两人的关系,难道他也想和李特助一样,快到公司时放下自己吗,不,才不要呢,而且其实那样更麻烦!还有,就凭他半个小时前恶毒的话语,心语只想远远的避开他,
心语不由垂下双目,只当没看到听到,但下一秒她的左臂突然被抓住,一股大力拖着她走到另一侧车门前,男人微微俯身、身阴沉着脸将她一把推进副驾驶,黑着脸咬牙切齿地道:
“纪心语,你一定要和我作对吗,还是聋了哑了,没听到我让你上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