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上,慕静云知道了这个男人叫秋彦寒,而病重的那位是他的夫人,夫妇俩都是商人,这一次出来,是因为夫人病重,秋彦寒就带着她出来走走看看,散散心,希望对她的病能有所帮助,却没想到遇到那天的事情,已经虚弱得不行的身体哪里可能经得住那样的折腾。
他们已经不住在浓趣渊源了,昨天晚上就已经住到了市区内另外一家五星级酒店,坐落在市中心,四通八达,周围交通便利,医院也隔得比较近,住在这里,就是秋彦寒顾虑到夫人的身体,能够在第一时间解决任何需要。
酒店内,躺在床上,欧阳慕秦觉浑身没有一丝力气,看东西也越来越模糊,呼吸有时候都特别急促,她知道,自己已经不行了,多活了这么多年,还能看到长大的女儿,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闭上眼睛,轻微的咳嗽声传了出来。
只是一个轻微的咳嗽声,就让旁边照顾欧阳慕秦的几个人担心得不行,每个人都紧蹙着眉头,气氛很凝重。
床边几个女人都年轻的才不过二十七八岁,稍微大点儿的也不过四十岁,都比她小,这些年来一直在她身边照顾着她,对她也是忠心耿耿,很清楚秋彦寒的性格,所以,这段日子她一直对秋彦寒很好,只希望临时之时,求秋彦寒放过他们一条生路,毕竟,他们没做错什么,唯一错的,就是不应该来到她身边照顾她。
可这些年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她只希望凭着自己的努力,为他们某一条生路。
“老板,您休息一会儿吧。”看着绝美却随时可能消逝的欧阳慕秦,今年即将四十岁的张瑶很心疼,她二十岁就来服饰欧阳慕秦了,这些年来彼此之间也建立了深厚的感情,还记得第一次见到欧阳慕秦的时候,她坐在沙发上,一身蓝色碎花长裙,姿态优雅,姿容角色,海藻般浓密的卷发,一切都没得如同城堡里的公主,她心里是嫉妒她的,觉得她能够让那样优秀的男人喜欢并宠爱,多幸福啊,可越是接触,她才越是明白这个绝色女人心里的苦。
听着这个跟了自己最久也是感情最好的人说的话,嘴角微勾,眼里露出一抹无奈的笑,摇了摇头,“不了,这日子过一天少一天呢。”
“老板怎么能这样说。”张瑶不喜欢听这些丧气话,可能也是因为心里知道了一个事实,所以不喜欢听,总感觉越听心里越难受,所以假意虎着脸道。
在他们身边,恐怕也只有张瑶能够用这样的态度跟欧阳慕秦说话了,换个人,恐怕早就被一枪毙了。
“好了,瑶儿还怕什么,我都不怕。”不等张瑶继续说话,欧阳慕秦就继续道:“去给我拿一下那本像集吧,我不想休息,想看看她。”
当然很明白欧阳慕秦这话的意思,老板想看的,不就是她的女儿吗,前些年老板没有记忆,不知道这个女儿的存在,可当恢复记忆之后,首要的,就是让人调查女儿的下落,并且收集了女儿从小到大的照片,老板还说,虽然不在女儿身边照顾她长大,但能从照片里看着她逐渐长大成人,也是一种满足。
忍着发酸的鼻头,没让眼泪掉下来,转身走到一边的衣柜内拿像集去了。
像集是欧阳慕秦的命,甚至比她的命更重要,无论她走到哪里,都会带着那本像集,为的,就是在想女儿的时候,翻开看看。
抱着像集,欧阳慕秦脸上是满足的笑容,一页一页,不厌其烦的翻看这像集,眼里不时露出各种喜悦的笑容,时不时停在一页,然后伸手在照片上摸一摸女儿的脸,仿佛女儿就在眼前,她摸到的,也是真实的女儿一般。
“叩叩——”房间门被敲响,张瑶眼神示意旁边一个佣人过去开门。
外面,秋彦寒领着慕静云走了进来。
“老板——”看着秋彦寒身后的慕静云,作为欧阳慕秦最亲近的人,当然很清楚她的身份,看着老板低头看相集正入迷,根本没听到自己的喊声,顿时急的跳脚,可她更明白秋彦寒的为人,只要有他在的地方,他们都必须谨守本分,不能尊卑不分。
所以,心里着急,张瑶也不敢开口去拿走相册。
先一步到床边的秋彦寒当然也看到了床上欧阳慕秦看的是什么东西,眼神立马变得凌厉,吓得旁边几个女佣都瑟瑟发抖,张瑶强忍着内心的恐惧跟发寒的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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