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多么的好呢?”
“放开本王妃!”方萌宝奋力挣扎着,却在瞬间被反压在墙壁上动弹不得。
梁森蜕笑嘻嘻道:“放开?一口一个本王妃挺可爱的,告诉你,这大内监牢就相当于是本大人的第二个家,任你怎样叫天不会应叫地亦不会灵,乖乖从了本大人也许本大人会温柔些,毕竟男人嘛,都是不太懂得怜香惜玉的...”
“放开!你这狗官……”方萌宝怒吼道。
“啪——”一声,方萌宝只感觉自己的半边脸火辣辣得麻涨着,不用看也知道肯定是肿了。
头发松散开来,方萌宝满身狼狈,她没有用双手去挡那巴掌,她的双手紧紧覆在自己的肚子上,双眼湿润。
就在梁森蜕想对方萌宝身上那件脏兮兮的‘囚衣’下手之际,有一牢头急匆匆跑过来,道:“梁大人,护国公找您。”
梁森蜕没了兴致,粗声粗气道:“知道了!本大人马上便去。”
方萌宝松了一口气,这护国公总算干了一回好事儿!
头发丝被梁森蜕大力地抓起,“明日本大人再来找你玩儿,今夜好好想想,跟本大人的好处还是很多的!”
“滚开!”方萌宝不耐地低吼。
梁森蜕大概也怕护国公久等,虽然铁青着脸色,却也没有说什么,还是旋身离开了。
方萌宝努力环抱住自己,感觉身体慢慢暖和了一点儿,眼泪也干了,明日……明日又会是什么样子呢?皇甫墨,他真的毒发了?他现在怎么样?如果能够马上见到他那该多好,方萌宝熟睡前想到。
那双柔软的手依旧护着自己的腹部,至始至终,没有离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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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风快马加鞭终于在次日的傍晚到达西部皇甫墨的帐篷外,刚放好马匹便见上官大人匆匆忙忙往外走,景风忙拽住他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上官忆这才看清楚来人是景风,忙行礼道:“参见景将军,墨王从昨日早晨便开始吐血,到现在一直昏迷不醒,帐中的大夫均束手无策,老臣准备出城寻更好的大夫!”
“什么?!”景风大惊,墨王又开始吐血了?景风快步进了帐篷内,帐内唯一的一张宽大床榻上,皇甫墨皱紧眉头,双唇失色,地上还淌着不少的血,触目惊心。
景风箭步上前,推了下皇甫墨的肩膀,“王爷,王爷,您醒醒!”
上官忆也跟了进来,道:“没用的,墨王一直昏迷不醒,老臣还是出城去找大夫吧,兴许是得了什么重病...”
景风摇摇头,“不用了,上官大人您去处理西部的事情罢,王爷不是得了重病,他是毒发了,本将军会想办法的,你们先出去罢!”
上官忆尽管担心,但思及景风与墨王交情甚好,也没有多说什么,“那就拜托景将军了,老臣先行告退。”
景风点头,待所有人都退下后,景风将皇甫墨扶起来,将他后背的衣袍撩起,手掌一运功,立即感觉到皇甫墨的体内有一股奇怪的真气在与之相抵。
体内的气体与景风输入的真气较量了一番后,皇甫墨终于悠悠醒转,他虚弱地依着景风,满脸疑惑,“景风?”
“是,王爷,您感觉怎么样?”景风紧张地问道。
皇甫墨摇摇头,从身旁的衣袍里拿出一把匕首,将衣袍割开,拿出被方萌宝缝在衣袍里的药丸,仰着脖颈咽了下去,药丸冰冰凉凉的,一下子解了喉间的腥味,让皇甫墨舒服了很多。
皇甫墨突然毒发令景风始料未及,方萌宝入狱的事情到底要不要告诉他?可依照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能经受得住长途跋涉吗?但是方萌宝...有了他的孩子,这万一要是有什么事,他景风怎么担当得起?
皇甫墨见景风一副想说又不想说的样子,皱眉道:“有什么事快说。”
“王爷,王妃她被怀疑是范晖国的细作,现在在...大内监牢。”景风抬不起头来,他说得十分没有底气,王爷到西部之前,可是亲口吩咐他要好好照料王妃的……
皇甫墨脸色一变,似是不敢相信,“你说什么?”
景风只好硬着头皮重复道:“王妃在大内监牢协助调查,她让属下前来告知您...她说,她有您的孩子了!”
“什么?!”皇甫墨一把拽住景风的领子,危险地睨着他,“本王是如此相信你,你竟然眼睁睁看着她被人抓走?本王要赶回去!景风,你滚,本王不想再见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