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内,大圣朝在皇甫墨的统治下国泰民安风调雨顺,这日宫门前十分热闹,原因是皇甫净与英闲终于归來了,皇甫墨早早地就命人扛了把舒适的椅子挡在皇都城门前,等着他那个好玩的大皇兄回到皇都,而方萌宝站在楼上,穿着师父送的那条月白色罗裙,飘逸若仙。
这两年皇甫墨与方萌宝力扛国事劳心劳肺,充分感受到皇帝这宝座真不是人人都能坐的,就算国泰民安也能把人累得肾衰竭,更别提若是内忧外患动荡不安之时了,所以皇甫墨等皇甫净回來等得心肝脾肺肾都痒痒,恨不得早一点儿见到他的大皇兄,他好做甩手掌柜继续当个闲散王爷。
奈何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皇甫净归來,皇甫墨着急地不停飞鸽传信去轰炸师父的小窝,终于在两年零三日把皇甫净给盼回來了!
而皇甫净是在万般无奈之下被陆影给赶回來的,犹记得师父赶他离开前的一番话:“净,你已经学成了,为师也沒有再多的东西可以教你了,既然墨已经等不及了,你与闲儿就尽快回去罢……”
其实皇甫净早在半年之前就已经学成了,皇甫皇室的儿女似乎生來就对江湖武学无师自通,只要稍微指点便进步飞速,皇甫墨如是,皇甫净亦如是,尽管皇甫净的骨骼清秀,看起來似翩翩公子般柔弱无力,但他十分有天分,加之勤奋好学,完全不输于当年一同习武的皇甫墨与司晟,对此陆影也甚为满意。
硬是厚着脸皮在陆影与程烨的小窝里多折腾了半年后,皇甫净终于依依不舍地告别了他自由自在的生活,重新启程回到犹如牢笼般的皇宫。
自由果真是一种毒,尝过了这种快乐的滋味后,皇甫净越发羡慕起他的七皇弟來,他也想与他的闲儿一起踏遍天下、过自由自在的生活啊,可惜,生在帝王家,生是帝王命,无从选择啊!
马车“哒哒”的响声愈來愈近,皇甫墨露出一抹邪肆的笑容,马车停了下來,小亚子滴下冷汗,坐在里头的皇甫净疑惑地问道:“为何停下马车?”
“回禀圣上,朝墨亲王于城门前堵着道路。”小亚子从马车上跳下來,恭敬地单膝跪下行礼:“奴才参见朝墨亲王,愿亲王吉祥圣安!”
皇甫墨淡淡地点头,并沒有让小亚子平身,小亚子也不知自己犯了什么错,只好一直低着头跪在地上。
一道嘲讽的声音传至皇甫净的耳畔,“欢迎本王的大皇兄归朝,本王可终于等到今日了!”
“哈哈哈哈!”皇甫净从马车上慢悠悠地下來,而后扶过英闲下马车,英闲抱着一个小孩子,是在陆影的家里诞下的第一个龙子,,皇甫啸,两人打算回到皇都城后令国师亲自为皇甫啸到灵山上祈福保佑。
皇甫墨皱眉,“大皇兄在笑什么?”
围堵在都城门前的老百姓们听到当今的朝墨亲王唤从马车上下來的翩翩男子为“大皇兄”,便知道就是当今圣上,纷纷下跪叩首道:“草民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站在六月清风中的英闲脸上带着和煦的笑容,“平身罢!”
英闲本就是出身平民的女子,因而浑身带着慈祥的光辉,微微一笑的时候能够十分轻易便让所有的老百姓卸下心防,竟然有老百姓关切地询问起英闲怀里的皇甫啸來。
“皇后娘娘,这位是新诞下的龙子罢!长得好生有福气!天庭饱满的模样将來一定会是个好皇帝……”
听着老百姓们七嘴八舌的关心话语,英闲只微笑着点头,偶尔亦会回应几句,眼角一瞥,她看见了楼上的方萌宝,方萌宝调皮地向英闲眨眨眼睛,红润的嘴唇一字一顿道:“欢迎回家!”
皇甫净慢慢走近皇甫墨,调侃道:“七皇弟,两年多不见,你竟是越发的神采奕奕了啊!怎么,那堆繁琐的国事竟然沒把你忙白了头?”
皇甫墨冷哼,沒回话,直接动手打了起來,众人见当今圣上与朝墨亲王打得难分难解,忙退避三尺,又好奇地伸长脖子观战。
皇甫净被皇甫墨打得节节后退,连声求饶道:“喂喂!七皇弟...你明知道朕打不过你!玩真的啊喂?!”
皇甫墨笑了,“大皇兄学有所成,使出真本事來罢!一代帝王被自己的弟弟打得求饶可不是件好事儿,在你脚下的子民都在看着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