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正是乘机靠上钱独关这一棵大树的好时候。
有了钱独关这一个襄阳城主在背后撑腰,一大帮人还会有他的手里。
徐子陵看了一下,那个射了自己一飞刀的小妖精已经悄悄溜人了,想必她是去搬兵了吧。这一个钱独关不过是想阻住自己罢了,后面由那个小妖精带来的那帮家伙才应该是真正的开胃大餐。徐子陵想到这里,微微一笑道:“钱关主与本公子无仇无冤,只是不知为何出手相助外族,强攻于我呢?”
“我等路见不平。”钱独关脸不红气不喘地道:“你不但偏护杀人凶手跋锋寒,而且对江湖中的朋友出手狠辣,我身为这襄阳城主,岂能任你在襄阳之内肆意行凶?”
“好理由。”徐子陵鼓掌大赞道:“我喜欢你这个理由。”
“围起来。”钱独关城府极深,对徐子陵的古怪言行充耳不闻,只是挥手让众人将徐子陵团团围牢,等候全力一击的机会。
襄阳城的一所宅子里,小鹤儿正在痛骂陈老谋,不过陈老谋却在笑眯眯地撕食着一个鸡腿。小鹤儿骂得越凶越起劲,他就吃得越欢。
最后小鹤儿骂得没气力了,颓然坐倒在椅子之上,累得不住地喘气。
她那明亮的大眼睛差点没有冒出来火,把陈老谋下颌那大把花白胡子烧着。她怒火气气地瞪着笑得老狐狸一般的陈老谋,对他递过来的另一只鸡腿看了不看一眼。
虽然她的小肚子在不争气地咕咕乱叫。
“傻孩子。”陈老谋递了好几下,都让小鹤儿赌气地扭头别开脸,不由大笑道:“如果你担心的那个人真的如此差劲,他会是我的公子吗?他会是我的主人吗?他可是天下第一有本事的人,别说小小的钱独关,就是再强再牛的人,也奈何他不得……”
“那里不止一个钱独关。”小鹤儿忍不住反驳道:“那里有一百多个人,而且个个都是会飞的高手。”
“会飞的不一定是高手。”陈老谋哈哈大笑道:“就算是高手,可是也绝对奈何不了他。”
“他真的这么强?”小鹤儿疑惑了,她转过头来看看陈老谋,发现他正像一个老狐狸般大口吃鸡,心中不由更加奇怪了,问道:“你真的对他有那么大的信心?”
“废话。”陈老谋嘴里尽是鸡肉,带点模糊不清地回答道:“当然……”
徐子陵此时正往手臂上缠上长长的纱条。他的身上也缠了不少的纱布,甚至不知自哪里变出来了条长裤给换上了原来那条已经破破烂烂的碎布片,他旁若无人,干得自由自在,直气得钱独关火冒三丈。本来他还想按照那个小妖精的吩咐尽量拖延一点时间的,不过一看徐子陵那副样子他就再也忍不住了。
徐子陵不但旁若无人地包扎,而且拿出一个水囊喝水,最后打呵欠,如果不是钱独关命令大家攻击,相信他会躺下睡会。
长叔谋却一点儿也不生气。
他看过徐子陵在何等劣势之下逆转,一把击杀掉自己的师尊,大草原的飞鹰,曲傲。
他从不相信这一个徐子陵会真的有那么多闲情逸致,可以在众人的面前包扎伤口和喝水,他无论做什么都一定是有他的原因的。这可能是诱敌之计,这可能是会是一个陷阱,虽然他不知道,不过这绝对不能轻敌大意。
轻敌大意的人很惨,一个宗师级别的高手,一般江湖中人难以仰视的飞鹰曲傲,因为轻敌大意,在他的手下失去了自己的脑袋。
与他同样心态的还有拓跋玉。
如果说唯一能清晰感觉到徐子陵恐怖实力的人,那就非拓跋玉莫属了。之前他看过徐子陵以淳于薇之间较量过腿法,也曾领略过他的烙热真气,看过听过甚至反思过他的‘心刀眼剑’,他觉得徐子陵身上有着无数的实力深深隐藏。
他一直都在迷惑着众人,一直都在偷偷地引导着众人往他某种目的某个陷阱里跳。
“如果要动手,那麻烦大家快一点。”徐子陵又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顺便伸了下懒腰,言语中带有一丝丝懒洋洋地意味道:“我现在又饿又困,快没什么心情陪大家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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