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守出击必人心惶惶无心野战绝对是惨败之局。如果自己是偃师城的头领那么相信也一定头疼得很。
单雄信有个习惯他很喜欢站在别人的角度去看待一件事情。因为这样能让他看的更通更透。
直通城外的密道三条内应数百人心不稳几乎哗变守卫士气不振援军全无现在还烧掉最大的粮仓一座。单雄信觉得如果自己要遇上这个麻烦也会觉得心底凉的就是不知道偃师城的守军主帅会如何处置了。
他已经行军两天不止现在离偃师还有一日半的路程本来急行军一日可达。但是单雄信他也是身经百战之人当知道困兽犹有一斗。
天空又有一只信鸽飞来‘扑扑扑’的飞到他的肩膀之上。
单雄信取下信鸽红脚之上的小竹筒展开了一张小纸片看了一眼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直笑得周围的士兵都莫名其妙。不过单雄信却毫不以为然随手用那张小纸片震碎然后对冲士兵们大吼道:“命令后军加快度跟上。前军加紧开路。军师有令务必一日内赶到偃师否则军令斩之。”
偃师城外木寨大帅帐内。
徐子陵正与跋锋寒、宋师道、宣永、麻常等人围案而坐正在一张图纸上指指点点各抒己见。
玲珑娇自帐外进来众人却丝毫不察。正哈哈大笑仿佛有什么开怀之事般。
出于好奇心。看看见探头看了徐子陵面前那一张地图一眼。这一张地图与她之前看见所有的地图都不相同上面的线条和符号图案文字多得密密麻麻上面有着无数扭曲的圆圈。也有各种四方的黑点和汉字甚至有牛马和人形地图案。但偏偏就没有标明山和水古怪之极。
“前锋军探到了吗?”徐子陵一看玲珑娇回来抬头微笑而问。
“探到了。”玲珑娇本来不想搭理这一个城中存粮无多却还笑得灿烂的徐子陵不过心中却不知为何拒绝不了他的问话小脸故作冷漠的哼道:“是瓦岗军的大将单雄信此人除了瓦岗军四杰之外也是一名打仗的好手。他领兵二万正往这边而来。”
“是他?”徐子陵却不知怎的一听此人地名字即哈哈大笑不绝最后好不容易才停歇下来道:“还有呢?”
“据可靠消息。”玲珑娇又哼道:“虎牢的大将裴仁基和洛口守将程知节也出兵呼应单雄信的攻击暂时还不曾知道金塘方面地祖君彦何时大军掩至。不过单单是裴仁基、程知节、单雄信三人的兵力就过六万之众已经过整个偃师的兵力……”
“那个不说我也知道。”徐子陵轻松地问道:“问另外一样东西那个裴仁基是不是有个儿子叫做裴元庆或者裴行偐什么的啊?”
“裴仁基是有个儿子叫裴行偐。”玲珑娇一听大奇道:“你怎么知道的?他还只是一个毛头小子根本就没有名气你如何知道大隋三虎之一的裴仁基有个儿子叫裴行偐?你说的裴元庆倒没有听说过!”
“你管我。”徐子陵大笑如雷久久不绝随后又问道:“这一个裴行偐是使什么兵器地?武功怎么样?”
“不知道。”玲珑娇让徐子陵简直弄糊涂了他关心别人用什么兵器干什么?
“那么裴仁基的武功怎么样你总该知道了吧?”徐子陵此时才问出一个真正具有情报意义地问题道:“作为原来的大隋三虎武功没理由会差到哪里去吧?”
“该与王公相差不远吧!”玲珑娇回答道:“这一个裴仁基是沙场老将战功彪炳武功当然不弱。”
“决定了。”徐子陵听后点点头道:“老寒和师道大哥你们一人一个分擒这裴家父子这两个人大有用处务必生擒。”
“放心。”跋锋寒酷酷地道:“带兵不敢说擒敌绝不落后于人。”
“那再比比。”宋师道绝对不愿让跋锋寒一个外族高手比下去他难得的豪气大道:“上次比箭我不及你此次擒敌再比一局。”
“我也来一个。”宣永麻拳擦掌的道:“我来擒程知节或者那个单雄信。”
“也分我一个。”麻常一听不甘落后地抢着道。
“我……”王玄恕一出口才现自己的武功低微只着红着脸道:“我跟去看看跟去看看总可以吧?”
“你们以为什么啊?”玲珑娇忍禁不住这一大帮人的胡闹粉脸生寒道:“对方足足六万多人你们凭什么口口声声生擒敌将啊?你们难道就不能正经一点吗?多想想打仗的事你们光是胡思乱想此般胡闹是不可能打胜敌人的!你们到底睡醒了没有啊?那不是两三千人也不可能再有什么天时地利的谷口让你们慢慢磨杀敌人现在城中存粮无几人心惶惶你们还有心情说笑?”
她一通娇斥让众人面面相觑半天作声不得。
最后却又在徐子陵的带头之下哈哈大笑直笑得玲珑娇莫名其妙更气得玉脸生寒柳眉倒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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