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自负而极有个性站得很有气度和硬朗令人印象深刻。
徐子陵一听他自称淡淡一笑微拱手道:“解文龙少堡主有礼。”
“郑公子之名与河南狂士之名还有多情公子三人日后必将同辉成都城。”解文龙哈哈大笑拱手还礼道:“两位郑公子里面请。方叔请命人准备纸笔让板桥公子把刚才的妙语写下让我等一赏其妙否则听来真是有如隔靴搔痒。”
“想不到解少堡主于日理万机之余尚有心此类杂学。”徐子陵奇道。
“不怕板桥公子见笑。”解文龙大笑道:“解文龙对文章纸墨有心而无力不学无术附弄风雅。不过家中内子颇喜此精妙杂文。受其影响帮也有心向往。”
“解少堡主如果疼爱妻子夫妻相敬相学让板桥深感拜服。”徐子陵打心底冷笑这一个解文龙在外面另有爱人让宋玉华独守空闺终日郁郁寡欢所以宋玉致才会自己来把宋玉致强行救出来。如果他们两人夫妻和睦。宋玉致还不会反扰家庭反抗得那么厉害也不会常常给这个自小相依为命的姐姐赔上一把眼泪。
天刀宋缺虽然疼爱宋玉致但一心修刀如何会顾及女儿心思。加上宋玉致娘亲早逝宋玉致更是只是一个姐姐可以勉强诉说心底之事。可是现在眼看广西壮族自治区玉华身受父命远嫁巴蜀解晖之子解文龙不但没有门当户对地合衬反倒成了政治联姻的牺牲品。她自然极为疼恨。
要把悲苦的姐姐自在外别有情人的解文龙那里要回事父亲那里肯定是通不过。
所以鲁叔爽叔这一些人帮不上忙更别说宋师道这个大孝子了。
结果她最后的希望只有徐子陵。
徐子陵的话让解文龙脸上极掠过一丝羞愧但既哈哈大笑道:“看我这个当主人的也不让贵客坐下用茶真是相见忘形。河南狂士才名文龙早知却想不到另一位郑姓地板桥公子竟然也如此大才。加上大江联的女中豪杰郑大当家郑姓人才之济济真让文龙为之大叹。”
“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徐子陵淡淡笑道:“再好的文章也比不上解少堡主释明晓世事处事练达见性地真本事!”
“好句!”郑石如击掌大赞。
此时方益民把笔黑纸砚持文房四宝捧上又命两个悄婢铺纸磨墨。
“板桥公子请。”解文龙显得对于这一种在人前做疼爱妻子的表情功夫很到家哥笑道:“家中内子如若看到板桥公子的妙句定会欣喜非常。对了。刚才那一句‘人情练达既文章’也请写上去。咦…板桥公子地字体好古怪别有一番风格……”
“这是板桥自创的‘六分半书’。”徐子陵淡笑回道:“因为身居扬州书像乱石于街。所以又有人对称此为‘乱石铺街体’。乡下贫学之士书写不足。纵横错落整整斜斜非隶非行解少堡你万莫见怪!”
“此字于石如看来简直有如奇石入画看得惊心动魄如置身胜景又似梦中。”河南狂士郑石如自然要比解文龙识货多了一看徐子陵拟清朝名字‘郑燮’之笔法挥写看得大气也不透紧握拳头差点就没有把口裂张成厅外那两个石狮子。
一看徐子陵把那个《施氏食狮史》写出来更是惊愕连连。
郑石如数度颂读皆失败读错最后几乎连大汗都下来了。
开始一个俏婢很不明白奇道:“这个很难读吗?这些字婢子也是认得地。”另一个听了也偷偷掩嘴而笑。解文龙此时暗读得满头大汗一听正想开口斥退不然徐子陵微微一笑道:“谁能顺利读下来本公子赏一锭金锞子。”
徐子陵把一个小小的糖果般可爱的金粒锞抛在桌子上呵呵笑道:“只要中间不间停顺着读下来就行。”
一看重赏再看少堡主让客人止住了了于是一个婢子大着胆子试读。可是几句也读不下来小舌头就已经打结了。另一个婢子不服气也上来试试结果更惨读到最后走音千里众人哄堂大笑连她自己也不好意思地吐了吐粉舌笑退了下去。
“你来读一遍。”开始那个婢子不服气地道:“我不信这么难读的东西有人顺利读得下去。”
“你是怀疑我读不了?故意为难你们地?”徐子陵大笑但旋即一顿以较先前那次更快的度颂读了一次声急如箭似矢但偏偏每个字又很清楚清晰无比让大家听得又傻了眼。刚才不知道这个《施氏食狮史》如此难读但现在知道更是觉得徐子陵这个人古怪无比。
这么难读的东西他是如何颂读出来的呢?
更古怪地是他是如何在那么快的情况下读得那么合理和清楚的呢?
那两止大胆的脾子如果不是有解文龙这个少堡主在前肯定要上来检查一下徐子陵的舌头是如何构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