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傻,在训练的时候,他的强度和普通拳手无异,而其他人也显然抱着同样的想法,此时这偌大的训练场看着就如一间刚开张的拳馆一般,在里面训练的人都如菜鸟一般心有余而力不足。
在来的路上查猜没有少叮嘱信,注意事项,海选是多人混战,此时有谁锋芒毕露,那么必然会被其他人群起而攻之,所以一定要低调,信想到这里不由得微微一笑,那一脚鞭腿顿时扫得既疲又慢。心中暗自嘀咕道,那查猜看着如此牛哄哄,没成想,只是素攀众多选择中的一个,难怪会让他去西部打拳,原来是为了引起素攀的注意,也真是为难他了。
但是此时的信却没有保存实力进决赛的想法,现在想要让素攀重视,就必须在比赛的时候展现出强大的实力,只有这样,才可以利用起素攀急于一雪前耻的心理来保障自身的安全。
晚上的时候素攀设宴来招待拳手,他还登台讲了话,信对着桌子上的食物并没有太大兴趣,反而牢牢记住了这个头发已经花白的老人,他不断的催促查猜为他翻译,军伍出身的素攀话并不多,无外乎类似吃好喝好之类的废话,但是其中一句话还是引起信的注意,素攀是这样说的:“泰拳是我们的民族之魂,也是我们的抵御外侮的武器。”
看似轻轻带过,但是结合之前的情况,信不由自主的笑了笑。
宴罢,素攀还带着众人参观了位于地下的擂台,最引人注目的和还是旁边摆放的黄金,那黄金是如此的璀璨,比之照片上不知道真实了多少倍,大部分的拳手皆是出身贫寒,一见之下,就连呼吸也粗重了几分,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信不由暗自感叹素攀的手腕,简单直接的勾起了众拳手的战斗**。
一夜无话,信双手枕着头直勾勾的看着天花板,并不是因为大战在即的紧张,对于现在失去记忆的他而言,寻找过去将会是他思考得最多的东西,当然也包括琥珀的安危,渐渐的他眼皮越来越沉重,终于睡过去。
在梦中依旧是雾里看花的朦胧,好似在迷雾中有一个人影,他桀骜的大笑,他疯狂的战斗,他温柔的朝一个女孩子伸出了手,他对着他的朋友安静的浅笑,可是信总是看不清楚他们的脸,他们到底是谁?
早晨是被士兵敲门惊醒的,跟着那士兵的还有一看就彻夜未眠的查猜,此时的他却急急忙忙催促信洗漱,在享受完丰盛的早餐之后,一众拳手坐上军车在颠簸中朝着郊外驶去。
信显得越加的沉默,他此时就如一把深藏鞘中的利刃,将自己的锋锐全部隐藏起来,但是一旦长刀出鞘!那就注定血溅五步!
查猜此时哪里还有平日里的半分桀骜不屈,他紧张的擦着汗水,不断的抬手看表,信居然为他感到淡淡的悲哀,他也算是个人物,却在素攀的权势下屈膝,信很难想象,当年在擂台上夺得奖杯的查猜会是何等的模样!
汽车在颠簸中渐渐进入了丛林,这是一片丛林中直接推出来的平地,在空旷的地面上被竖起了一圈圈木桩,那木桩高度大概在二米五左右,被削得尖锐的桩头直指着蓝天,每一个圈子直径足有十五米,从地面上看着就好似中世纪欧洲城堡的简易围栏一般,只有登上早已经建好的哨塔上才能看清楚所有圈子里的情况,除了一旁荷枪实弹的士兵在四处警戒之外,每个木圈的入口处还站着两名负责开门的士兵,通过查猜的讲解,信知道,那些圈子不管进去多少人,最后只能有一个人可以活出来。
这是真正的角斗场。
抽签,分队,入场,一共是二十三名拳手,五人一组,很不巧的是多出的三人直接分在了信的这只小队里,在士兵的指挥下,拳手们开始进场,此时日头已经开始毒辣起来,信抬起头来眯着眼睛,深深的看了一眼高高在上的素攀,毅然走了进去!
他一进去就迅速的靠在木桩上,警惕的打量着里面的每一个拳手,而所有人也正是这样做的,在这样的情况里可不是靠着猛冲猛打就可能获胜的,这里不是擂台,这里是遍布死亡的擂台!
随着一声闷响,沉重的木门被重重的关上,空气都已经凝重得快要滴出水来,所有的拳手都全神贯注的等待着开局的钟声,信被告知,能到这里的拳手,即使战死了素攀将军也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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