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也发毛,四下看去:“哪有鬼?”
蒋小姐指着门口地上道:“就在那,在地上爬!”
苏巧玲回头看去,什么也没有,哭腔道:“小姐,你别吓我!”
蒋小姐清醒些了,道:“我做噩梦了,玲儿,今晚你跟我睡一床吧!”
苏巧玲便抱了床被子过来,和蒋小姐一起睡了一夜。
从这之后,蒋灵竹时常梦见这个女人,苦恼不已。
数日后,上午,蒋灵竹、苏巧玲坐马车上了凉平山来。
林晓东、陈玉君立于门外。
林晓东一眼看见,蒋灵竹身后跟着一个女人。
苏巧玲上前:“我们来找一位林晓东林师父。”
林晓东道:“我就是。”
蒋灵竹听闻道:“小林师父,我……”
未等她说完,林晓东问道:“你身上是不是带镯子了?”
蒋灵竹一怔,回头看苏巧玲一眼,抬起手来,撩开袖子,腕上正带着镯子。
林晓东道:“这镯子不干净。”
蒋灵竹忙摘下来:“那我不戴了。”
林晓东道:“你已经被缠上,不戴也来不及了。”
蒋灵竹慌了:“那怎么办?”
林晓东忽地跺脚拂袖一喝,一道金光散去。
蒋灵竹、苏巧玲都被吓了一跳,山场上凭空现出一个女人,披头散发,身着红衣。
蒋灵竹登时认出来:“是你?你,你不要缠着我,镯子,我还你就是!”
那女人阴笑:“镯子我给你了,但你的人身,是我的了。”
陈玉君一喝:“孽障!”
女人冲陈玉君嘶吼一声,面容狰狞。
陈玉君指指大门上寂云宫三字:“你不知此是何处,我师兄是谁?”
女人叫嚣:“是谁又能如何?”
陈玉君道:“我林师兄是林晓东!”
女人闻言,当即收敛气焰:“你是林晓东?”
林晓东点头:“放了这位姑娘。”
女子不肯,铮的一声拔剑出鞘,向林晓东杀来。
陈玉君出手,战住那女人:“快报姓名!”
女人不敢,战陈玉君十六七合,抵敌不住,化一道黑烟走了。
蒋灵竹怔怔问道:“我,好了?”
林晓东道:“她还会回来的,得委屈小姐,在凉平山住几日。”
蒋灵竹答应,苏巧玲下山拿了行李来,二人当晚便住在凉平山中。
蒋灵竹一觉天明,未曾梦见那女人。
第二日夜里,一片红光飘来,若崖山衍深洞田秋怡、韩嘉丽、魏雨晴、姚清韵、李妍婷落到凉平山上。
那镯子的主人,便是其中最小的妹妹李妍婷,年纪轻轻病死,被田秋怡带去衍深洞,于今已经三十余年。
林晓东、陈玉君、蒋灵竹、苏巧玲出了门来。
蒋灵竹叫道:“你别缠着我了!”
李妍婷冷哼:“是你拿了我的镯子在先。”
蒋灵竹把镯子扔出去:“我不要了,还给你!”
李妍婷狞笑:“你想不要便不要了?你的人身是我的了!”
陈玉君闻言一喝:“你们几个好大的胆子,知道我林师兄是谁,还敢找上门来?”田秋怡喝道:“林晓东!这没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