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丞对闫玉华心仪已久,见二人前来,难掩喜色,上前一礼:“原来是两位师妹,快请进来。”
来到厅中,耿丞问道:“两位师妹今日怎么有空,来我东坪山?”
闫玉华掩面侧头,当时就落下了眼泪。
耿丞当即变色,探头伸手问道:“妹妹怎么了?受了什么委屈?”
闫玉华眼睫毛挂着泪珠:“师兄,那林晓东,实在过分!”
耿丞听此言,咧嘴吸气扬眉:“妹子怎么惹上了这等人物?”
闫玉华道:“非是我惹上他,是他来惹我!”
耿丞道:“师妹且细细说来。”闫玉华道:“我不过使风葫芦,让三个女娃生病,林晓东就来打我,抓了我妹妹她们,逼着我收了法术,师兄,我在我固山中游戏,关他林晓东何事?真是欺人太
甚!”
耿丞犹豫:“妹子,那林晓东,千岁真君都不是对手,我们可惹不起。”
闫玉华闻言,将身一抖:“师兄,我顺安县,就无一个人男儿?”
耿丞只好硬着头皮道:“好,那我就同师妹,去凉平山同林晓东理论理论,不过,你也知道师兄法力。”
闫玉华道:“那林晓东再厉害,也只孤身一人,我们两家同去,他岂有胜算。”
耿丞答应给闫玉华出头,闫玉华便告辞。
当日夜里,闫玉华、薛秀媛、沈莹玉、蒋清逸、冯琇云,并耿丞、蒋浩、胡言、蔡瀚、闵志千杀上凉平山。
林晓东、陈玉君立在门外。
闫玉华怒喝:“林晓东,你欺人太甚!”
林晓东笑问:“我怎么欺你了?”
闫玉华道:“我们姐妹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同我们大打出手?”
陈玉君道:“不是你施法害人在先?”
闫玉华瞪目:“关你们什么事?”
林晓东道:“众生的事,便是林某的事。”
薛秀媛啐道:“我呸!你以为你是谁?”
耿丞上前一步:“东坪山弘庆洞耿丞,今日来给我师妹讨要一个说法!”
闵志千挺剑杀出:“弘庆洞闵志千是也,林晓东,速上前来!”
陈玉君架剑上前:“先来会我!”
腾挪辗转,战十五六合,闵志千便败下阵来,拂袖跺脚,顶上现出墨金钟,一声响,一道黑烟向陈玉君喷来。
陈玉君一招手,背上金霞剑自行出鞘,悬于顶上,放出道道霞光,黑烟随之消散。
闵志千“啊”的一声,调头走了。
蔡瀚纵身杀出:“弘庆洞蔡瀚,再会你一阵!”
陈玉君举剑来迎,往来冲突,斗二十回合。
蔡瀚非是对手,将青玉链抡起。
青玉链放着青光,打去陈玉君顶上。
陈玉君祭紫云珠,叮一声响,把青玉链弹回。
蔡瀚亦被震退,退回去了。
胡言舞剑上前:“吾弘庆洞胡言!”
陈玉君手中剑招架,双剑相交,有近三十合。
胡言落入下风,将紫霄石剑祭起,剑尖发来一束紫光。
陈玉君将七彩琉璃环砸去,叮的一声,将紫光击碎。
胡言一招手,紫霄石剑径直飞向陈玉君前心。
陈玉君拂袖,铮一声响,金霞剑飞去,将紫霄石剑架住。
胡言把紫霄石剑收起走了。蒋浩吼一声,飞身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