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
他从头到尾都没关心十倍工资。
好不容易调查出的消息,别说真的闹鬼了,就是有鬼她也得去,云烟保证地说:“真的,叔。”
得到云烟的肯定,环卫工人才点头同意领云烟进去。
进山走了半个多小时,抬头只见树枝树叶遮天蔽日,低头碎石遍地。云烟深吸一口气问:“叔,还有多久能到?”
“快了,走了一半的路了。”
一半?云烟就差晕过去了,一半的路也叫快了?不过没办法,再难走也得坚持。
……
“到了。”
环卫工人停住脚回头对云烟说。
云烟往前看了看,除了树就是荆棘,哪里来的缝纫厂?问:“在哪?”
“你再往前走个一里路就能看见了。”
云烟点点头,从包里数了五百块钱给环卫工人便继续往前走。
“姑娘,你为什么要去那里?”环卫工人问。
“好奇。”云烟淡笑。
环卫工人有些不放心地说:“那我在这里等你,天黑了你得赶紧出来,不出来我就报警。”
“谢谢叔,我看过就回来。”
“好嘞。”
环卫工人当真没离开坐在了碎石上。
云烟看着他,热流溢出眼眶,自从父母出事后,她受到的都是冷言冷语,而今天的暖心却从一个陌生人身上获得。
抱着快去快回有人在等她的信念,云烟不顾磨破的脚后跟快步向前走。
远远地,一个类似直筒子的建筑出现在她眼前。墙体外围的混泥土掉落的严重,露出里面的红砖头,爬满了青苔。
云烟放缓了脚步,拿出手机一看,之前还满格信号现在一格不剩,看来这里就是绑匪的藏匿之处了。
眼看着妹妹就在眼前,是出去报警还是进去一探虚实,云烟选择了后者,不是她糊涂,是她不敢信任何人了。
爸妈遗体火化的事就是一个梗,塞在她的心头让她无法去相信谁或者不去信谁?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靠自己。
蹑手蹑脚地接近直筒楼,四周转了一圈只有东面有道门,确切的说不是门,只有半人高的进口。侧耳倾听了一会儿,安静的只有林间的虫鸣鸟叫,还有风声,再无其他。
静等了一会儿,云烟猫着腰跨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