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烟勾唇,笑不达眼底:“你的童养媳呢?”
闻言,陆沧溟薄唇拧直,“陆太太是在吃醋?”
要不要点脸?云烟谑笑:“这开胃菜都上了,她不吃?”
防止陆沧溟又笑她吃醋,云烟用“她”代替了童养媳。
“她身体不适,我们吃就好。”陆沧溟说着,已经夹起一块鹅肉,仔细地剔除骨头,旋即放进云烟碗里。
“尝尝,对胃口吗?”
真会演戏!云烟冷眼对上,皮笑肉不笑:“是不是我随便做什么,你都选择了原谅。”
陆沧溟沉声:“理论上是这样的。”
理论?云烟嗤笑,那就是还有实际了。
“不过你也不能太糟蹋它们了,好歹这天也冷了,一次两次地移植会影响来年开花的。”
陆沧溟温温地说,也给他自己夹了一块鹅肉,浅浅尝了一口道:“勉强还行,担心你累,不然带你去饭店吃了。”
他的不温不火,无限制的包容,简直了,演技666哇!
云烟越看越不顺眼,当即端起鹅肉径直走向厨房,在进厨房的前一秒又转身折到陆沧溟的视线范围内,垃圾桶
边。
当着陆沧溟的面倒了鹅肉,“实在闻不得这味!冲!”云烟慢悠悠地走到餐桌前,放下盘子,又抽过纸巾闲适地擦起手来。
“没关系。”
陆沧溟弯唇一笑,“陆太太想吃什么,随时吩咐厨房准备。”
“不过……”
陆沧溟起身,走到云烟这边,牵起她的手说:“以后倒垃圾这种体力活交给陆先生即好。”
云烟怔忡地看着陆沧溟,他的手指温热有力,牵着她的手拿捏的很适中,很舒服。
陆沧溟俯下身,雄性的气息扑在云烟脸颊处,酥酥麻麻的蛊惑。
‘你不想为你父母报仇了?’
猛地,陆勋辰说的话窜进她的心头。
如雷劈过的怔忡。
云烟僵硬地保持着被陆沧溟护在胸前的动作,一动不动。
报仇,她要报仇!
她不能任意而为了!
云烟很快就反应过来,攀上双手抱住陆沧溟的胳膊,低声问:“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
陆沧溟心头一软,瞳孔一滞,医生说的话再次缠上他的脑细胞,她有抑郁倾向,所以控制不住情绪。
“你会怪我吗?”云烟又问。
她从佣人那里也闲听了几句,大意就是陆沧溟叮嘱他们,只要是她云烟的要求,必然满足。而佣人又嚼了些舌根,说她精神有问题。
对待一个精神有问题的女人,做出什么过分的事都应该正常。
“不怪你,只要你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就够了。”
“就这样?”云烟抬头问,清亮的眼底盈盈秋水,无辜而调皮。
陆沧溟有片刻的失神,好像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就是这般。
她纯真地笑,没心没肺,却又带着深深的感染力。
“云烟。”陆沧溟带着磁性的嗓音开口,旋即压了下来。
浅浅而尝……
“咳!”
莫名的一声打断了陆沧溟,他悻悻地离开娇软的唇瓣,意犹未尽地腻了眼云烟,浅声道:“先欠着,回头得讨回来。”
陆沧溟语毕,矜贵地整理了衣服,衣冠楚楚地回到对面的座位,温柔道:“先吃吃看,不合胃口再重做。”
云烟没吱声,摸着还残留陆沧溟味道的唇瓣,有些苦恼。
陆沧溟薄唇勾起,扯起一抹笑,貌似一切都往好转的道路上发展了。
刘可琳落了一个无视的场面,一度尴尬的有些想离开。
威尔森贴心上前,“可琳小姐,我来推你。”
刘可琳微笑:“谢谢威尔森管家。”
威尔森推着刘可琳到了陆太太一边,云烟微微皱起了眉头。
陆沧溟薄唇轻启:“坐那边。”
修长的食指一指,指向了主位。在云烟进家门前,一直都是陆沧溟坐的位置,自从云烟来后,陆沧溟习惯性地坐她对面,平起平坐,偶尔情调好时,俩人坐一起‘你一口我一口’。
刘可琳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在陆家,守规矩是第一步。
她忙说:“沧溟哥,那是你该坐的位置,我不能坐。”
陆沧溟慢条斯理地夹起一块鱼片放进云烟碗里,旋即放下筷子,温声:“在我们这个家,只有客人才坐主位。”
“对吧,陆太太?”
陆沧溟对上云烟的视线,浅笑问。
陆沧溟这么一说,撇开了童养媳一事,又将云烟是他的陆太太位置摆正。
云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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