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沧溟往海城市的路上,一直心神不宁,张姗姗更是在边上聒噪个不停。
直到手下人打来电话,陆沧溟一踩油门,直奔老宅的方向。
张姗姗尖叫地说:“这不是往我家的方向。”
陆沧溟一个字也不愿多说,一边开车,一边不厌其烦一遍遍拨打云烟的号。
只是,无人接听。
陆沧溟心急如焚,只能狂踩油门。张姗姗双手扶着把手,不停地大喊大叫,惹的陆沧溟想直接把她拎下车。
直到一排黑色的轿车横在马路间,以远光灯的形式直射着陆沧溟。
陆沧溟这才放慢速度,向他们驶近。
马路正中间的车里,坐着的人正是陆勋辰。
陆沧溟没有一丝犹豫,拔木仓下了车。
陆勋辰得意地冷笑不止,不等陆沧溟靠近,他笑道:“你现在赶回去,或许还能见你老婆以及你儿子最后一面。”
陆沧溟虎躯一震,拔腿往回跑。
陆勋辰冷笑,一声令下,所有的轿车几乎在一瞬间发动,从陆沧溟两侧驶远。
陆沧溟急冲冲地回到车上,油门踩到底,直冲老宅。
陆宅近在眼前时,陆沧溟与从山上下来的车险些撞个正着。紧急打了急转弯,又因车速太快,直接撞在了石头上。
车子启动不了,陆沧溟推开车门,用跑的跑向老宅。
沿路经过,保镖都躺地上了,从楼下到楼上,不见云烟与牛奶糖的踪影。
“云烟!”
陆沧溟撕破喉咙地喊,只是,除了回音,再无其他。
张姗姗费力地从副驾驶爬到驾驶室,才得以爬出车,踉踉跄跄地走进陆宅,看见陆沧溟发疯地到处寻找云烟。
“沧溟哥,你……”
“你住嘴!要不是你跟踪我,我老婆与儿子会不见了?”
张姗姗被凶的委屈,不过陆沧溟说的是事实,现在看来,是她耽误陆沧溟时间了。
张姗姗垂着脑袋,愧疚地说:“对不起,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在门口那边发现了这个,地上还有血。”
陆沧溟闻声看过去,只见张姗姗手中拿着一块湖水色的布料,陆沧溟认识,这是云烟白天穿的裙子颜色。
陆沧溟健步而来,一把夺过张姗姗手中的布料,厉色问:“你在哪发现的?”
张姗姗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指着门口公路的另一边说:“这里,这地上还有血。”
不用张姗姗说,陆沧溟已经发现了地上的血迹,公路上的血迹很少,一滴滴的滴过,而悬崖边一块尖角的石头上,暗红一片,陆沧溟缓缓蹲下,食指拂过,血腥味扑鼻而来。
不敢想象,这里发生过什么。
周恒领着人先陆沧溟一步赶到,他们已经在附近搜了一圈,没有找到云烟与孩子的下落。
陆沧溟痛苦地压着脑袋,冷冷地吩咐:“给我仔细找,还有,马上把监控调取出来。”
张姗姗一直等在一旁,看着染了那么多血的石头,后悔不已,她不该任性的。
“沧溟哥,他们一定不会有事的。”
陆沧溟听着张姗姗的声音,厌烦地斥道:“滚!”
周恒忙上前拉走张姗姗,小声说:“姗姗小姐,我派人送你回家,我们少爷心情不好,你见谅。”
张姗姗点点头又摇摇头,同意周恒派人送她回去,又表明她不会与陆沧溟置气。
“帮我和沧溟哥道歉,我不是故意的。”
张姗姗噙着泪,自责极了。
周恒点点头,吩咐下面的人送张姗姗离开。
五分钟后,陆沧溟驾车直奔市医院。
顶级病房门口,盛左拦住陆沧溟。
陆沧溟凝眉:“盛左,你什么意思?”
盛左淡淡地看着陆沧溟,刚刚从山上下来时,他可是看的明白,陆沧溟车子里坐着女人,省局的女儿。
“我什么意思,你应该清楚!陆少,既然你有更好的归处,不妨放过她。”
陆沧溟心急如焚,没空听盛左阴腔怪调,抬手去推盛左。
盛左一动不动,铁青着脸睨着陆沧溟,他一向不动怒,今天动怒了,他不敢想象,他要是晚去一分钟,后果会怎样?
云烟奄奄一息,五指已经松开了三指,牛奶糖会掉下去,云烟也好不到哪里去。
“盛左!”陆沧溟哧喊。
盛左坚毅地盯着陆沧溟,“陆少,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把她交给你两次了,两次,你都没有保护好她。”
陆沧溟当然记得,第一次是在云烟答应嫁给陆沧溟时,盛左甚至以股份给云烟撑腰,第二次是云烟再次归来,盛左觉得陆沧溟真心爱云烟,主动与他交好,愿意做他的幕后方案对付陆勋辰。
可是,两次,陆沧溟都让云烟深陷绝境。
“你既然保护不了她,或者说你不愿意保护她,OK,没问题,请你把她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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