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姨,我没有行医资格,但我未婚夫拥有很多头衔,他对中医西医各种医都有涉猎,所以耳濡目染,我也被灌输了不少这方面的知识,我可以确定地告诉你,你是真的没问题,而那个人他生再多都养不活,那种遗传基因缺陷没法治。”
谢院长低头想想,“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他现在都三婚了,年前又生了一个,据说现在快不行了,送去省医院,人家都说没把握。”
凌秀清摊了摊两手,“看吧,事实胜于雄辩,谢姨你要是现在找一个好的,明年就能抱上孩子出去炫耀了。”
谢院长脸颊有红得发紫的迹象,轻啐凌秀清一口。
“说什么呢,谢姨都多大年纪了,这辈子就这样过吧,无牵无挂,也挺好。”
“那怎么行!您这样,我爸会伤心难过的!”
凌秀清叫起来,刚好凌爸端着豆腐花进来了,与谢院长四目对上,两人都闹了个大红脸。
凌秀清赶紧跳起来跑掉,不当电灯泡了,老爸加油呀。
出了包厢,凌秀清直奔半山索桥,桥刚架好,河对岸的土地也已经向林场承包下来,各种树木凌秀清一概不要,由林场自己或伐倒或移栽,她只要土地。
届时将开辟桔子山、茶山、橙子山各两座,山脚的坡地种植黄秋葵、紫薯和甜玉米,又有江边经常涨水的地方开出来种植芋头,地势稍高的种植西瓜和香瓜,每一块土地都没有闲置浪费的。
张吉龙被从大棚抽调出来,和凌海燕一起负责对岸山地的改造,五位瑶族阿叔已经和凌家山庄签了正式用工合同,选出一位年长的做了组长,以后大棚区就归阿叔们管理了。
凌秀清从索桥上走过,三米宽的木板有点摇摇晃晃,两边拦了一米高的铁网,胆小的要扶着粗大的铁索才敢过去,目前对岸的山地不对外开放,但允许游客在有保护的情况下上桥拍照。
这个保护,便由绿泉合作社中水性较好的社员担任,在桥头站半天可收入一百块,年轻一点的都抢着报名,大家排班轮流上。
星海旗下的建筑公司承包工程,进度非常快,每座山脚都有工人在架设滴灌系统,只等林场把他们的树挖完,终端的光伏系统就可以装到山顶上,太阳能真是太好用了。
过了桥,凌秀清就听见韦教授咋咋呼呼的声音,农历三月三的时候,禄镇政府在凌家大屋搞了个歌节,凌秀清把韦教授请来游玩,顺便请他给村民讲讲黄秋葵的种植。
结果韦教授听说凌秀清要开发果园,建设大面积黄秋葵种植基地,第二个周末自己又坐班车跑来了,帮着出谋划策、参与设计光伏系统。
但凡村民有来咨询,他也是来者不拒,跑了几个周末,他人都瘦了一圈,却天天笑呵呵的。
这样务实的教授,田洞村全体村民都欢迎,村委会决定给韦教授报销差旅费,现在田洞村不差钱,就差这样有真才实干的人。
除了砌围墙的,各个山头上都有人在施工,不是挖树就是挖坑,再就是埋管子,凌秀清一个人转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和危险,便又悄悄回了别墅侍弄她的灵药。
她在楼顶露台做了一间玻璃花房,龙君鹏找来特殊材质的玻璃,光线不影响,但从外面看不到里面,现在,花房价值连城,里头全是异常珍贵的灵药,有钱都没地儿买去。
因为这座花房,龙鹰现在没事就呆在别墅里,他的心没有主子那么宽,真的害怕花房让人撬了,少掉一片叶子他都承受不起。
种植灵药,对凌秀清的修为大有益处,有些灵药摘了花叶或果实,躯干坏不了那么快,她就可以吸收其中的灵力为已所用。
末法时代,灵气是珍贵的,蚊子腿再小也是肉,何况是吸收了大量天地灵气的灵药,那都是浓缩的精华,隔三差五补一点,积攒起来也足够引起质的飞跃。
凌秀清收了十余株极品黄精,经脉里便有了饱满将溢的感觉,她不是第一次了,自然明白这是要晋级的节奏。
她立刻抽身回练功房,传音给一楼的龙鹰让人不要打扰,便一心沉浸在修炼当中。
修真无岁月,山中无甲子,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她只知道吸收灵气,融合灵气,充盈丹田,不断地搬运周天。
直到那道无形的障碍被灵力击破,发出神魂才能听见的咔嚓声,经脉在震荡中向外扩张一点后静止,她的意识才慢慢清晰,告诉自己又向迈目标迈出了一小步,练气六层了。
身前的地板上,有块空白玉简压着一张打印纸,上面是龙飞凤舞的几行字。
“我回来了,特勤局紧急召唤,我过去看看,醒来了给我电话,想你,师兄留。”rs</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