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若初啊,你怎么会妄想成为云峥的女人呢?你样貌远远不及月儿,谋略更是连月儿的一根头发都比不上,你除了因为是安庆王的女儿而得了个公主的封号,还有什么?可就这两样,本宫和云峥一点都不稀罕,本宫和云峥稀罕的就只有月儿。”
潘若初听得面红耳赤,哪儿有人这样贬低过她,良贵妃温婉端庄,可现在说出的话,却字字戳她的心窝子。
“母妃……”连似月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九殿下和良贵妃说话的风格真真是一样一样的。
“好了,母妃不说了,你说你的事吧。”良贵妃微微笑道。
“是。”连似月再看向面如死灰的潘若初,道,“本王妃不会让你前去皇上面前自首,本王妃只想知道,有关山人道长的事,问你什么,你答什么就是了。”
“别想耍花招,你经过今天该知道,你在咱们娘娘和王妃手里不过是只蝼蚁,平日不稀的和你斗,是因为这样太丢份了,如今既然来你这公主殿了,你便只有乖乖遵照吩咐的份,否则,莫说会庆南,这公主殿你也出不了,九殿下的脾气,你应该领教过了。”夜风在一旁,出声警告。
连似月听这一番掷地有声的警告,成功地将潘若初唬住了,她眼底露出了赞赏的目光。
“说吧,山人道长是怎么一回事?”良贵妃问道……
……
京都城里,简陋的酒摊上。
两边的侍卫将这小小的酒摊包围了,整条街上的人都退避了,一眼望去,空无一人,而酒摊老板不知道突然降临的这两位尊贵的客人是谁,只知道他们之间似乎颇深的恩怨,这酒,他们你一碗我一碗来回地喝已经喝了整整三坛了,他大气不敢喘,蹲在地上继续温酒。
那简陋的桌子两边,两个男子目不斜视地紧紧注视着对方,一人一袭银色锦袍,天下无双,一人一袭绛紫色锦衣,尊贵不凡,唇角各自带着意味深长的神态。
“这么晚了,没想到九皇弟也有这种雅兴,跑来这街边喝酒来了。”凤烨脸上浮现他一贯桀骜不驯的神情来。
“若不来,弟弟也不知原来这陋巷也有这等好久,再加上对饮的人是八王兄,借着这月色,便酒兴大发了。”凤云峥不动声色般,道。
“那正好,酒逢知己千杯少,难得九皇弟与我兴致相同,更要畅饮一回了,哈哈哈。”凤烨举起碗,仰头将那一碗烈酒全数饮下,脸上泛着意思炽热的红,眼底的月光,更显凄清。
“八王兄不但在战场上训练士兵有一套,没想到训练海东青也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了。”冷不防,凤云峥说道。
凤烨端着碗的手顿了一下,唇角扬起,道,“九皇弟此话怎讲啊?”
“前年,因为海东青死掉的冯美人;去年,因海东青而被刺死的吕国公;今年,海东青死在了梦华宫,每一次,获利最大的,都是贤妃娘娘和王兄你,你看弟弟说的对不对?”凤云峥轻啄一口烈酒,蓦地握紧了酒碗,“这只海东青,并非什么天生神鸟,乃是经王兄你一手训练,等训练地只听你一个人指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