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用处,这也许是天意,是上天要我在唐朝推出香水!陈晚荣兴奋不已,巴不得现在就做。
香水在唐朝的市场前景就不用说了,只要不是脑残都想得到。可以肯定一点,香水一出,必将引起轰动,比香皂引起的轰动还要大。
陈晚荣右手一握拳,提声振气的道:“行!”
只一个字,却透着不可动摇的信心,郑晴端起酒杯:“陈大哥,预祝你成功!干!”
“干!”陈晚荣异常振奋,端起酒杯,两人轻碰一下,一饮而尽。
陈晚荣抓起酒壶筛酒,郑晴笑盈盈的道:“陈大哥,这肉都是用同样的方法熏出来的,只是花不一样。你尝尝。”
“好!”陈晚荣夹起一块肉片,其薄如纸,却没有破,这刀功端的了得,陈晚荣在心中暗赞一声,送进嘴里。一咬之下,松软舒适,既有诱人的肉香,更有馋人的蜜桃噪声冲击,平生所未尝也,脱口赞道:“好吃,好吃,真好吃!你还没吃晚饭,你也吃!”
现代的烹调技术不错,更难得的是调味品比起唐朝更多,陈晚荣吃过的现代美食不少,就没有如此玲珑的心思,用花来熏肉,这事陈晚荣还真不敢想,这番赞叹发出肺腑,真诚之极。并不是说没有现代人用花来熏肉,只是陈晚荣没有遇到罢了。
看着陈晚荣由衷赞叹的样子,郑晴妙目里全是笑意,夹起一块肉,送进嘴里,慢慢咀嚼起来。她人本就很美,虽是很平常的一个咀嚼动作,看在陈晚荣眼里却是异样美丽。
陈晚荣夹起另一盘牡丹香肉,送进嘴里,满嘴的牡丹花香,仿佛行走在牡丹园中似的,美不胜收。
郑晴的心思,烧菜的功底,都是一流,三盘香肉无论火候、香味、刀功均是不凡,陈晚荣虽是吃过晚饭了,仍是食指大动,吃了个痛快。
郑晴的饭量不大,吃得不多,剩下的全给陈晚荣老实不客气吃了。望着光光的碟子,陈晚荣拍着肚子,打着嗝儿,满足之极,仿佛在仙境逛了一圈似的,笑道:“这才是美味!”
把陈晚荣那副饱足的样儿看在眼里,郑晴笑得特别开心:“陈大哥爱吃,以后常来!”
现在两人的距离已经拉近了不少,不是因为一顿饭的关系,而是因为这饭里的情意,陈晚荣对这话很爱听,开个玩笑:“你就不嫌我肚子大么?我可是吃第二顿了,还这么能吃呢。”
郑晴右手在陈晚荣胳膊上轻轻一拧,笑道:“你这人就爱贫嘴!”
她是真的很开心,陈晚荣却把脸一板,一本正经的道:“我可是说真的,我一个大肚汉,你供得起么?”
这其实是在开玩笑,郑晴笑意不减,娇躯前倾,离陈晚荣近点,看着陈晚荣的眼睛:“陈大哥,你知道么,人家好开心,人家好久没这么开心了。”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能有郑晴这样一个善解人意、心肠好的大美人为伴,人生还有什么不能满足?陈晚荣真想说“要是你不嫌弃的话,我陪着你”,又怕唐突佳人,只得忍住了。
打量着陈晚荣,郑晴羞怯万分,不由得低下头,双手绞在一起,昏暗的灯光下,只见双指已经绞成青色了。
陈晚荣不愿让她太难堪,提议道:“你这里的花种得不少,我去看看,可以么?”
郑晴抬起头来:“只要陈大哥不嫌弃,自无不哥。陈大哥,请!”
陈晚荣道声请,两人相偕而行,行走在花径中。还没出桃园,就闻到浓郁的茉莉花香:“上好的茉莉花!”
郑晴给陈晚荣解释起来:“陈大哥,茉莉花天赋仙姿,玉骨冰肌,轻盈雅淡,让人打从心里喜爱。只是茉莉花并非产自中土,原产于波斯,通过西域传入中土。”
中国有关很多茉莉花的歌谣,但茉莉花的确不是产自中土。中国的茉莉源于何处,存在争论,一种认为是从西域传来,另一种说法是从印度传来。宋代王梅溪诗“茉莉名佳花亦佳,远从佛国到中华。”佛国就是指印度,唐朝称作天竺。
唐朝把印度也归入西域,郑晴才这样说法。
陈晚荣喜爱茉莉花,却不知道茉莉花还有这么一段渊源,笑道:“原来是这样。要不是听你说起,我还以为是中土所产呢。”
这是真心话,郑晴还以为陈晚荣说好话逗她开心,格的一声笑:“陈大哥,你就爱夸人。”
正说间,来到茉莉花圃。茉莉花的花期是从头年十一月到来年三月,现在季节虽不是茉莉花盛开之际,仍是有不少盛开的花朵,要是在白天的话,定会大饱眼福。
只是这是夜晚,看不真切,陈晚荣只能走马观花了。两人逛了茉莉花圃,又来到牡丹花圃,郑晴种的花不少,占的地儿也大,两人逛了好一阵才逛遍。
怪不得郑晴没多少时间,光是这花圃就够她折腾的了。
天色已经很晚了,陈晚荣想早点回去,可郑晴的兴致不减,来到一块石头前,掏出手帕就要拂拭上面的灰尘。这事应该男人做,才有绅士风度,才能得到美女的垂青,陈晚荣在另一时空没少做这种事,忙拦住,蹲下身,吹上几口气,再用手拂拭几下:“请坐!”要是有纸巾的话,垫些在上面,就完美了。
郑晴是个懂礼数的人,按理说她应该阻止陈晚荣做这种事,可她没有阻止,笑盈盈的看着陈晚荣,任由陈晚荣去折腾。坐了下来,用手帕把石头擦拭干净:“陈大哥,你坐呀!”
陈晚荣坐在她身边,郑晴左手托着下巴,望着天空的繁星,仿佛在追忆往事:“陈大哥,天上的星星好美哟!记得小时候,我看到天上的星星美,就哭着要。娘老打我,说我不听话,老想着异想天开的事情。爹却护着我,说他帮我摘星星。”
这种童趣陈晚荣也有过,倍觉亲近,笑道:“你爹真是个好父亲!”
“哪呢,他老骗我!”郑晴不同意陈晚荣的点评,笑道:“爹说要想拥有天上的星星,就得许愿。只要心诚,终于那么一天,星星会掉到手上。于是,我就老许愿,一天一个愿望,盼望星星能掉下来。直到有一天,我终于想明白了,是爹在骗我。”
这个郑建秋居然还有这一手,陈晚荣真没想到,笑道:“他也是为了你好,要不然你天天缠着要星星,还不把他给烦死。”
郑晴格的一声笑,道:“一开始,我也是这样想的,其实才不是这么一回事。那时,我们家道中落,只能住苦窑,爹忙着做买卖,一出去说是十天半月的不回家。回到家,已经累得不行了,就想好好休息,而我却缠着他要星星,他心里烦,就用这法子来骗我。”
养家的男人很辛苦,郑建秋也是没办法的事,怪不得他对郑晴多有歉意。人嘛,总有些不得意,没办法的事。
郑晴仰望星空,娇躯轻轻摇晃,悠然自得:“从那时起,我就在想,要是有个人能陪着我看星星,那该多好!陈大哥,你能陪着我看星星么?”妙目扑闪扑闪的,打量着陈晚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