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啥?我不去。”菲利克斯意外的刚, “想见他你自己去叫。”
“菲利克斯·法郎克·阿尔忒特罗修斯!你去不去?”
“艾伯伦·马利克斯!我不去!”
“菲利克斯·法郎克·阿尔忒特罗修斯!我再问你一遍!你去, 还是不去?”
“艾伯伦·马利克斯!不管你再问多少遍!我都不会去的!”
“菲利克斯·法郎克·阿尔忒特罗修斯!你......”
“你们不要再吵啦, 不要再吵啦。”苏凝感到头都变大了, “你们是复读机吗?吵就算啦,不要一言不合就直呼对方的全名嘛......你们的名字都辣么长!”
“......哼。”菲利克斯不可置否, 抱着手嗤笑道:“反正我不去。”说完,一甩头就走了。
苏凝下意识喊道:“秀秀!”
菲利克斯的背影一顿, 终究还是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的背影像只绿色的小怪兽,主人寒就像只打跑小怪兽的奥特曼——
苏凝晃了晃头, 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冒出这些稀奇古怪的想法。
那么问题来了......
主人寒究竟是不是因为怂才不敢寄几去叫贝利亚的!!?
咦?不对, 重点好像不对, 重点应该是——
秀秀究竟有莫有临阵反水!!?
苏凝陷入沉思:emmm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先试探下主人寒。
苏凝于是试探道:“那个谁......”
一开口,才发现问题又来了:他该怎么称呼他?
叫苏寒?感jio怪怪的,叫主人?感jio更怪了,叫哥哥?emmm既能降低他的防备心又能趁机卖个萌还能让敌人被寄几软萌的外表所迷惑, 完美鸭!好的就叫哥哥——
“哥......”苏凝一张口,十字架下的人群就齐刷刷地扭过了脖子, 脸上的表情跟见了鬼似的盯着他看。
苏凝于是闭上嘴巴, 抬头假装看的是十字架上的苏寒:“哥!”
哥哥寒被绑在十字架上,苏凝不敢轻举妄动, 尽管他真的很想救他。
他来这里的目标有两个:一个是救出哥哥寒, 另一个是格掉主人寒, 现在这种情况,除了按兵不动,他好像也没有其他办法了——
“凝凝。”脑海里浮现出校长姐姐温柔的笑脸,“此去凶险,我把你存在银行里的洪荒之力提前取了出来......”
“诶诶!?”
见苏凝眼睛亮晶晶地盯着她看,鸿羽轻笑地指了指桌面上的小饼干:“做成饼干给你吃了。”
此时白色的瓷盘里还剩下最后一块饼干,桌面上还有点点饼干的残屑——
苏凝瞪圆了眼睛,嗷呜一口吞下最后一块饼干。正当他犹豫要不要把残屑也扒拉扒拉捡起来吃掉的时候,鸿羽轻笑一声,笑声如羽毛拂过苏凝的耳畔:“......开玩笑的。”
苏凝:......?!
“这才是。”鸿羽慎重地摊开手心,里面是一颗用糖纸包起来的大白兔奶糖。
明明只是一颗奶糖,却散发着莫名的吸引力。苏凝的视线情不自禁地钉在糖纸上,仿佛要把那只大白兔给烧成红烧兔:“可、可以现在就吃吗?”
“我建议你见到菲利克斯以后再吃。”
“好叭。”苏凝听话地点点头,把视线艰难地挪开。
......
而在见到菲利克斯以后,苏凝早就在苏醒的特约演员围攻ICU病房的时候,躲在背后悄悄吃掉了。
香甜软糯的大白兔奶糖,入口的瞬间,浓郁的奶香味就在舌尖弥漫开来,轻轻一搅拌,整个口腔就都充满十足的奶香,略微有些弹牙;砂糖和奶粉糅合得恰到好处,香甜醇厚的口感给味觉带来深深的满足感......
据说七颗大白兔奶糖约等于一杯甜牛奶,不能多吃,吃多了容易上头......
然而鸿羽姐姐给他的这颗大白兔,效果比吃七颗还要duang!
猛地睁开眼,苏凝眼中流光溢彩,左眼更是熠熠生辉。这一瞬间的变化没有人看到。
当他和刀刀对战的时候,他能感到刀刀和她的盾牌是那么的脆弱,像一张薄纸一样一折就破。他装作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一言不合就喊人,为的就是迷惑主人寒,叫他故意把自己引到跟前。
现在,他如愿见到了主人寒,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
“你绝不可以贸然出手。”校长姐姐在他临行前淳淳叮嘱,“比起苏寒,你甚至几乎从来没动用过这股力量,听着凝凝,我把它还给你,只是希望能让你自保......”
“真正的杀手锏,是隐藏在你AL的病毒程序。”
“那是什么样的程序?真的能杀掉主人寒吗?”
鸿羽露出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微笑:“......啊,是的。”
“你要像只待宰的羊羔一样被领到他面前,然后只需要等待就行了。”
......
等待。
安静的教堂内,苏凝和主人寒隔着巨大的十字架对峙,时间已经默默走过了四十分钟,谁都没有先让步的意思——
仿佛隔了一条三八线。
密密匝匝的人群在三八线的一侧,苏凝一个人在三八线的另一侧,独自一人面对数量庞大的人群、巍峨的教堂、以及高耸的十字架。
菲利克斯走后,苏凝一开始还有些惊慌,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冷静下来,沉着地面对这一切。
他的脊背挺得笔直。
这一刻,苏凝明白:再多的人数也只是背景板,再巍峨的教堂也只是战场——
如是而已。
“啊啾!”不知是哪个背景板打了个喷嚏。
苏凝余光瞄向那个抢戏的背景板,瞥见一张平平无奇的面孔:这是个长得很普通的青年男子,不大不小的眼睛、不高也不塌的鼻梁,不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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