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自己很乖的。但是也不敢说贾琋打他,只是傻乎乎的拿着糕傻笑。
“我只打他的,我不打别人。”贾琋也很理直气壮,就好像只打他是给他面子一般。
贾瑗噗的笑了,想想,自己好像当年也只打过小吃货。不过那是因为小吃货总缠着自己,不停的聒噪着,她那会烦得很,哪里有空搭理他,跟他们这俩个小孩子真不同。此时贾琋只欺侮林萁那是因为,他们一起养的,也许他们不是一对父母生的,但是他们真的要哭一起哭,要病一块病,一起跌跌撞撞的到了今天,于是他们之间的感情是旁人比不了的。
贾璮见姐姐也不回答自己,她也知道,这事估计不能问了,她也挺聪明的,于是也不问了,于是换了话题,正堂里又闹腾了起来了。反正有这三个孩子在,想不热闹都不成了,不过穆哥儿再没笑过。
东平郡王府的新年倒是很热闹,对他们来说这还是老东平郡王自裁之后,东平王府第一次正式的开门过年。之前,穆哥儿回宫过年,而穆家姐妹在林家过年,这里连祭祀都不会办。对穆哥儿来说,他只祭奠自己的亲娘大公主。但是那是皇家自己的大佛堂里,他压根没想起,也该给老爹,祖母,继母做点什么。真没那习惯。
自己开衙建府了,这些事就提上日程了,贾瑗倒是后来又问过他一次,这一次,不是跟上一次一样,是一个小妇人对新婚的期许,而是真是因为她得知道他的想法。
因为祭祀是过年很重要的一个环节,她不能让人说她不知礼。可是东平王府的旧事,她也是知道的,甚至于,她比穆哥儿知道得还清楚,但知道归知道,知道了,不代表场面的事她不做。
穆哥儿也知道,有些事,不能不做的,只能勉强说道,“按规矩来吧!”
按规矩来就更多的麻烦了,因为他们家现在看着人少,可是问题是,正是人少表示死的人多,把灵位按着辈份排开,然后放进祠堂里,打听了一下,东平郡王近支三代里,就剩下他们兄妹三了,其它的都是从老太爷那辈的叔伯兄弟,到现在,五福都出了。
再有,继妃那支人数还挺多,她名下几个儿子呢,就算是夭折了,可是过了序齿,上了家谱,就得有灵位,小孩子也是有人权的。排好了,也就表示了这家正式的开始走向了正轨。
当然,都收拾好了,贾瑗在祠堂里静静的看了好一会儿,以后,自己的名字也要被刻上,然后摆在该摆的位置上,后世的人,会怎么评价?这里的人,除了自己和穆哥儿,连两位姑娘都不知道内里有什么,他们会诚心的祭祀。然后呢,若干年后,所有的故事,都如烟般消失于尘世之间,东平王府,会留下什么?或者说,自己又能留下什么?想想,按着规矩请了僧尼来念了七日往生咒,一切恩怨,就此了结了吧!
当然她的做法并没有引来皇家的不满,大家都知道,这是她必须做的,她不这么做才怪,才会被人怀疑,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当然她的做法,引来了穆家姐妹对她的感激。她们也大了,之前过年过节,都是在林家,然后想祭祀一下父母,还不敢告诉林海夫妇,得亏是贾敏的哼哈二嬷是伶俐人,到了日子,便会提醒贾敏,让贾敏安排车架,送她们俩上山找那大庙布施,为父母念经,化纸。但是那也只能遥寄一下哀思罢了,现在他们终于有了祠堂,于是有种她们终于有了根的感觉。
这其实就是家族的力量,绑着他们的,不仅是兄嫂,还有这些牌位,每个牌位之后其实代表着的都是亲缘血脉,是把他们紧紧缠绕在一块的隐形纽带。真的站在这儿,他们才会真的有,他们真的是一家人的感觉。
贾瑗知道,这种感觉只有他们姐妹有,但她也不想拦,想想借口教他们如何祭祀,于是把这些事也都交给他们,派了老诚的手把手的教,有她们主持,至少继妃那支会心安很多吧,至少这姐俩是实心实意的。
所以东平王府的祭祀,穆哥儿作为惟一的男丁,也就是到了日子主持了一下,其它的事,全是穆家姐妹做的,总算也看得过去了。虽然穆家姐妹和贾瑗都没法进去,但是,就算在门外,不时的被叫着跪、叩首,但是不由自主之中,他们也会慢慢的对家族产生一种敬畏与归依感的。
当然那只是对穆家人,对贾瑗不同,贾瑗只是木然的做自己该做的事,她和穆哥儿好像除了府里的事,更没话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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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说说我和我初中的同学们,发现一个很郁闷的事,竟然我跟男生们的关系比跟女生好,这实在太让人伤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