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再看这个‘義’字,是不是有了新的意思呢?一个美好的自我。满足的自我。为什么会觉得美好,人一生中最美好的事情就是实现了自我的价值,为亲人、朋友以及更多的人认可,认可自己的行为,自己的道德和为人,证明了自己生命的意义不是吗?这样才是一个完美的自我。”终于可以如此畅快地将这个字的词解讲完了。
前世看那些对“義”字的诠释总觉得有所欠缺,那个字不应该只是像荧幕中大量的侠客与黑社会所演绎的那么狭隘,也不应该只被拿来概括“愚忠”的形象,那样只会使本来属于民族精神中一部分核心观念与价值越来越与大众所脱离,不得人心,不入流。
记得曾经自己也只敢将对那个字的向往隐藏在心底深处,生怕说出来之后被周围的人当成是武侠小说看多了,或者是黑道片看多了耻笑。今天终于能在这个世界中将自己对这个字的理解说给别人听。这在前世是不太可能的,曾经何时这个字已经被贬低到那种程度了,谈义理的被当成脑残。和社会脱节。
实用主义不是包治百病地,义理亦不是万能的,但是亦同样缺一不可。估计一个民族也只有在铸成大错之后,才能够重新去认知,去拾回这个民族本来的价值观。
“那么,在你看来城邦是没有属于自己的‘義’吗?”银桂夫人看着那个字很长一段时间之后,回过头来朝我问道。
“有,与西大陆各国相比下的自由与对文化艺术的执着。你们有着可以对其它国家输出的价值观念。这样的民族和国家就有它存在地‘義’,其实西大陆各国对于价值都有着相似的理解,只不过城邦与我故乡的价值不够接近而哥顿更加接近一些罢了。”
“贫穷?”银桂夫人歪着脑袋问道,显然。不是只有维露诗有这样的毛病,眼前这个通情达理地美人在骨子里也潜藏着这样的优越感,只是表现得不像维露诗那么明显。
“自身的价值,如何去将自己的生命燃烧成炫目的火焰,在自己即将死去时能够安宁祥和如不经意间飘落在你掌心的落叶。”
“不后悔的生命?”
“呵呵……是的。”点了点头。“差不多的意思,不后悔的生命,在看似永无休止努力之后,无声无息地回归大地。翘首回望,清风吹过时,聆听如浪潮一般地声涌也并不觉得孤单。片片落叶与自己一样轻轻地飘落,那些都是对生命与你有着一样理解的人,战友、亲人、朋友。”
“咯咯……听上去很浪漫,但是这让我很难理解……”
“的确,我自己也在寻找,这只是一种期望。有一些感觉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如果没有银匕和溪谷两位大骑士的话,或许我也理解不了。那样的话估计我现在还是只停留在从字面中寻找那层笼统又感觉无法概括的情感。回想自己成为骑士地日子,成为骑士又何尝不是在骑士中寻找深藏在祖先给予的躯体中那个沉睡千年的自我,有些东西是永远不会泯灭的。
“那么……我在你的生命中呢?”银桂夫人抬起头来,怨怜地看着我。
轻轻拨开了她前额地一缕发丝。“第一一个触摸到我灵魂的女人,让我好好地看看你。然后将你放在被你触摸到的地方。”
“嗯。”银桂夫人一幅乖巧模样,轻轻点了点头。“汉,我想学你故乡的文字。”
“呵呵,你准备放弃画画了?”
“不……”银桂夫人摇了摇头。“这是我生命中的‘義’,听了你之前的话,我应该对这个信念更加坚决。我是想通过另外一种语言和文字去看待万物。从你地角度去看。我想看看那个世界是什么样子的。每个字的符号应该都有一个故事吧。”
“那估计得花上不少的时间,时间好像不够。”
“嗯……”银桂夫人撒娇地摇了摇头,微笑着对我说道:“你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去完成啊,每个字都写成一个故事,每天随身带着纸和笔,想到的时候在上面写下来,然后等你有空了再把故事写完,给每个字都标注上怎么读,在通用语的意思。然后写一些给我寄一些,这样我就好像你天天都在我身边讲故事一样。”
“这个活儿好像不轻松……”这不是要我写西大陆的汉语词典么。
“好嘛……”银桂夫人摇着我的手臂撒娇道。
“嗯……好……”点了点头答应了她,自己对银桂夫人亏欠不少,能满足的愿望尽量满足,就当是一种补偿吧。希望能够记得起足够多的汉字,我自己连汉字都认不全,算了……记起多少写多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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