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那声巨响感觉就在我耳边。顺着声音传来的地方望去,只见灯塔要塞围墙西边的炮台正在滚滚浓烟之中变成一片火海。就在我诧异的时候又一声巨响传来。
怎么回事?带着疑惑冲到了要塞城墙上朝围墙外边看了看。远处海叶堡主堡一群敌军正在顺着城墙向这边赶来,大约有四个连队的样子。看见那些前来支援的敌军就差不多明白了,这里的炮台是被敌军自己烧掉的,他们害怕用这里的投石器攻击赶来支援的三百合军,所以用油弹炸掉了放置在炮台上的投石器。
四个连队,慌忙地朝登城的那段城墙看去。还好,莱肯也懂得看时机,现在天鹅堡军团的士兵也在登上城墙。登上城墙之后没有迟疑,立即朝灯塔要塞这边赶来。此时敌军主堡以及西半段城墙炮台上的火炮和投石机正在对天鹅堡军团的投石机阵地发起猛烈的攻击,他们也不希望我们的投石机再对那段城墙投掷燃烧弹。
那些哥顿重型投石机虽然大多数都已经撤到了后面,但还是有两台投石机没来得及推走,其中有一台不幸被一颗炮弹击中,立即散架,在结构崩塌之后那台投石机突然爆起一团巨大的火球,将周围变成一片火海,另外一台重型投石机也被大火引燃了,估计是重型投石机崩塌时砸到了燃烧弹。
很快,那群赶来的三百合士兵冲过了登城的那段城墙,留下一个连队左右的士兵阻止城墙下的天鹅堡军团登城,而另外三个连队则继续朝灯塔要塞扑来,与已经登上城墙的哥顿武装步兵连队混战在一起。
回头望向灯塔,灯塔的顶端终于出现了天鹅堡军团士兵的身影,其中一个身影显得格外显眼。因为那个人正扛着天鹅堡军团的战旗,那是旦茨。
灯塔顶部,只见旦茨一手持天鹅堡战旗,一手提着武器砸在了三百合士兵的头上,然后抬腿一脚将那个三百合士兵踹出了栏杆,跌落下来。接着他立即钻进了灯塔顶部建筑里,过了一会儿,屋顶上扬起天鹅堡军团战旗,旦茨持着战旗低着身慢慢地在屋顶上爬行,直到靠近旗座附近的栏杆才抓着栏杆站了起来。
站起来之后旦茨对着三百合的战旗踹了几脚,将旗杆踹断后,然后捡起那面三百合战旗,从灯塔上丢下。三百合战旗在空中扭曲地舞动着落在地面上,被正在交战的天鹅堡军团士兵和要塞守军踩过。
接着旦茨又将旗杆插座上剩余半截旗杆拔了出来,抛向南落叶河。最后将天鹅堡军团战旗用力地插在了灯塔的顶端。
金色的阳光下,十字黑鹰战旗在风中舞动,映上一层淡淡的金光。而旗帜旁的那个身影此刻看上去是那么得意。
不一会儿,灯塔要塞里开始响起阵阵的欢呼,而城墙下,那里的欢呼似乎要比要塞里还要嘹亮。
在听闻要塞内外的欢呼声后,正在城墙上与天鹅堡军团两个连队战斗的海叶堡要塞守军开始渐渐从战斗中脱离,最终离开了战斗撤向主堡方向。而天鹅堡军团的那两个连队也没有追击,反而立即奔向灯塔要塞。紧接着,从主堡方向射出的油弹再次将城墙点燃。
西大陆人都是插旗控,有时候很难理解他们对于插旗的热衷,交战双方插旗成功则士气大增,插旗失败或者旗位被抢就士气大跌。不过这样也好,不必再增加伤亡。
仰望着那随风舞动的天鹅堡军团战旗,一股欣喜从心底涌了上来。摘掉头盔,一声长叹,然后无力地坐在了台阶上。总算是打下来了……“哐啷----”一个头盔被随意地丢在了台阶拐角的小平台上,疲惫的旦茨在我身边找了个地方坐下。
“损失惨重,大人。”胜利的喜悦之后是接连而来的惆怅,看着灯塔要塞里那些忙碌着打扫战场的天鹅堡士兵,旦茨开口说道。
“损失了多少?”
旦茨长叹了一口气:“河石的连队剩下三十一人还能打仗,第一连队剩下十九个,第四连队剩下二十四个,三个连队加起来都凑不齐三分之一个连队。”说道这里旦茨摇了摇头,停顿了半响:“顶住守军增援的第三连队和第五连队损失了一百左右的兄弟,第二连队全灭。我们损失了一半的武装步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