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叫,嘶喊,痛哭哀求!
苏蝶衣不知道项辰怎么了,但绝不是正常状态,他似乎入魔了一般,正对着自己为所欲为。
难道就是那句话?
苏蝶衣不知道,她没时间想那么多,项辰已经是她的噩梦,她知道自己根本就无法承受项辰毫无怜香惜玉的摧/残,毕竟从项辰的体魄上来看,他的“杀伤”能力,就不是一般女人能承受。
若是一凡人女子,恐怕已经死了。
苏蝶衣尝试过反抗,但根本没用,她很清楚自己不是项辰对手,反抗只是因为难以忍受,却会遭到项辰更加疯狂的摧/残。
……
黄昏的末梢,天色已经暗沉。
地狱魔豹悠闲着步伐,慢慢走入霸王宫前的广场,身上还坐着一个年不到二十岁的少女。
“豹大人,你干嘛老躲着我,聊聊天嘛。”花美娘手中拿着梳子,一边顺理着地狱魔豹的毛发,一边嘟嘴不开心的道。
“不要说话,我不想说话。”地狱魔豹的声音在花美娘心底响起。
“干嘛不让人说话?真的是……人家对你这么好,你再给人家讲讲你家乡的事嘛,不然多无聊。”花美娘继续道。
“你很烦。”地狱魔豹应道:“你不是要安排你的师姐吗?赶紧去吧,我要回去睡觉了。”
“已经安排好了啊。”花美娘道,说着抬起头看向霸王宫,眉头便微微皱了起来:“咦?怎么所有阵法都开启了,里面怎么了?”
“感觉不到,隔绝了我与主人的联系,只有主人自己才能这样控制,应该是有事吧。”地狱魔豹懒洋洋的说道,登上台阶后,便转身趴在了地上,堵在大门口,便闭上了眼睛,“我睡了,别再说话。”
“哎呀豹大人,你怎么这么无趣。”花美娘伸手摸了摸地狱魔豹脖颈上的毛发,央求道:“聊聊天嘛。”
……
天刚擦黑,一片安静的霸王宫大殿内,一百零八盏烛台自动亮起了光芒,将大殿照射的昏暗且朦胧。
侧脸微肿的苏蝶衣躺在长案上,全身衣服破烂不堪,一片片雪白露在外面,很多地方不是青紫,便是红肿,发丝散乱,脸色汗水与泪水融在一起又干涸,留下些许痕迹。她依旧在哭泣,却不又不敢出声,默默流泪。
长案一旁,宽大的椅子上,项辰坐在上面,神色不可置信。
好久好久,苏蝶衣先动了,默默从长案上爬起身,双腿微微并起,却又因为刺痛而皱眉。
“你……怎么了?”苏蝶衣抽泣着问道,望着项辰的眼中,很快有蓄上了一层水色。
已经闭上眼睛查看自己到底出了什么问题的项辰再次将眼睛睁开,望着苏蝶衣满是愧疚,缓缓摇了摇头,沙哑开口:“我不知道,我找不到原因。”
“那……你还记得对我做过什么吗?”苏蝶衣说着一下子哭了出来,‘你打我,你打我的脸,你把握狠狠撞在桌上,你还掐我,骂我贱人,你很用力……我就说错了一句话……为什么这样……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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