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疲力竭的蝈蝈已完全放弃了抵抗,只是当唐离的手马上就要到达女儿家最珍贵之地时,却听她哆嗦着声音说了一句道:“少爷当日对两位嫂嫂也是如此吗?”。
就此一句,看看蝈蝈粉红脸庞上紧闭的双眸,唐离的手在警戒线上停了下来,他能明白她的心思,他也能理解蝈蝈绝不愿输给自己两位夫人的想法,这也是她年来拼命操持府事的原因,出身太低,她需要通过这种方式来证明自己在唐府的存在与位置;现在早已情动地她绝不是不肯,只是不愿在婚前“苟合”而轻贱了自己。丫头出身的她需要带着清白身子明媒正娶的走进唐府,这种过程背后的意义对她极其重要。
缓缓收回手来,唐离细心的将大红肚兜轻轻覆上那雪白的肌肤,随后如同包裹最珍贵的礼物,他一件件将那些衣衫替蝈蝈穿好。
“洞房花烛夜看少爷我怎么收拾你!”,爱怜地在蝈蝈唇上深深一吻,唐离才扶起她坐好。
“多谢少爷怜惜!”。蝈蝈说道这句话时,羞红未退的脸上满是感激。随后她极力想要引导唐离将话题转回正道。只是这所有地一切都是徒劳,少爷虽然口中答应,但双眼总也避免不了在她身上游移不停。
吃不住唐离这如狼似虎的目光,蝈蝈下了榻福身说了一句:“少爷累了,也该早点歇息”。随即转身出花厅而去,看来她对自家这位好色的少爷并不太放心。
胸中涌涌的难受,唐离目送蝈蝈离去后。忍不住叹了一声道:“哎!太怜香惜玉的人少不得要自己受罪了”,一声叹完,静了片刻压不下心火,唐离遂高声叫道:“来呀!送两桶凉井水进来。”
一声吩咐完毕,等了半天却没有动静,往日一呼即应的宝珠此时也不知去了那里。唐离此时也不愿再去叫那些护卫,便自去取了几桶井水倒进沐浴的大吕风中。
深秋九月,井水冰凉刺骨。唐离地身子刚一沉进吕风,便忍不住激灵灵打了个寒颤,但也正是借助这样的冰寒,成功的压制了他的心火。
“奴婢来的迟了,还请少爷恕罪”,宝珠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时已是两柱香功夫之后了。随后她将手试了试水,便惊呼一声转身出房而去。
滚烫的水注入吕风,随着水温越来越高,唐离终于舒服的长呼出一口气来,身后宝珠地手一如往日在他身上轻拢慢捻的揉搓起来。
往日都是宝珠伺候他洗浴,对此唐离早已习以为常,只是今日的宝珠分外有些不同,不仅呼吸比往日粗重,就连伸手的幅度也比往日大了许多。
微闭着眼睛,唐离感觉到宝珠在自己腹部抚摸的小手不住徘徊向下。刚刚熄下的心火再次腾地一声涌起。
就在宝珠的手刚穿过贴身的小内衫时。一把将之抓住的唐离带起一蓬水花,诧异的扭头看去。
本是无意间的一瞥。但当唐离的眼光落在宝珠身上时,却再也难以收回。
浴室内水汽盎然,在这样的水气中,原本摇曳的红烛就愈的朦胧了,正是在这样地朦胧中,身穿透明丝衫地宝珠全身散出令人难以抗拒的性感魅惑。
此时正服侍唐离沐浴地宝珠穿着的是一件标准样式的宫裙,只是这件宫裙并不是用绫罗绸缎制成,而取的是染成黑色的毫州轻容为材。
毫州轻容最以轻薄著称,其薄如蝉翼,随风欲举,乃是大唐最为贵重的丝织品之一。这样的材质若是制成亭阁薄幕自然能营造出一种别样飘逸的意境,但若是制成衣服穿在身上,那就简直毫无半点遮蔽作用,能增添的除了诱惑还是诱惑。
黑色的毫州轻容宫裙下,是宝珠未着丝缕的身躯,这丫头除了容颜美丽之外,整个身材也是随着自家小姐以丰满见长,此时的她在盎然的水气下,凹凸有致的身材真如梦幻一般动人。
见唐离的目光紧紧盯在自己身上,宝珠有一只手在唐离掌中,只能伸出另外一只手羞羞的遮着身子,头也再不敢抬起。
少爷总不说话,低着头的宝珠只能用蚊蚁般的声音呐呐低声道:“这件衫子是小姐给的,蝈蝈小姐说少爷……不能让少爷出去打野食……,小姐还说奴婢终究是少爷的人……所以……所以……”。
虽然宝珠的声音语无伦次,但唐离却已完全明白了她的意思,看来是蝈蝈终是不忍他难受,私心里也怕他耐不出出去寻花问柳,因点化了宝珠并谴她前来,只是让他想不到的是,蝈蝈手中竟然有这样的衫子,看来这丫头平日里的心思也并不简单。
这些想法在唐离脑海中一闪而过,当此之时,他也无心再去纠缠这些细节,还在宝珠呐呐而言之间,他早已伸出手去将一身“情趣装”的宝珠抱进了吕风之中。
“啊!”的一声惊呼未完,宝珠已再也说不出话来,全身湿透后,黑色的轻容宫裙紧紧贴在了她的身上,而纠缠在她身上的则是唐离颀长劲健的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