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我成年了么?”高举着一枚金色的家徽,漆黑的蝴蝶在阳光的照射下,却是显得格外耀眼艳丽,陈赫斜躺在一坡草坪上,一臂枕在脑后,看着面前的家徽,神情有些恍惚,嘴里喃喃道。
“十五年了,昨日举行冠礼之后,我在这个世界真正过了十五年,死后重生,百年前异世,呵呵,到底是真的么?”仿佛如梦似幻的场景,在脑海里闪过数次,轻轻叹了一口气,陈赫直起身,仰起头冲着天,泄气一般大声吼叫。
“啊——”
叫到没了气,陈赫才停下来,这时,一个熟悉地女声响起耳边:“少爷~!”
闻言,陈赫循声扭过头看去,见是一个身穿紫萝长裙的女孩,长得白皙稚嫩,十三四岁摸样,一双马尾辫随风摇摆,身子也不高,与陈赫比却是相差着三十厘米,在外人看来竟是完美的差距。
“灵儿。”轻声叫出那女孩的名字,陈赫脸上的抑郁扫去,换上了一副笑容。
“战冠要开始了?”
“嗯,少爷,今天第二场才是你,趁着还有时间,快去准备吧~”灵儿笑着,拉起陈赫的手便走。
“呵呵,急什么。”陈赫嘴上说着,还是任由灵儿拉着自己走去。
……
战冠,乃是家族冠礼之中最主要的一环,战之冠者,胜战为将,败战为兵,源自上古一方诸侯从众多实力者中,选出将领士兵之方法,如同擂台决斗,从数百名人物中,战至最后,胜者便是将,败者便是兵,便是胜将败兵。
传承至此,已是众多家族选出年轻一辈最强者的方式。
胜败条件也有所不同,胜者将取下败者头顶上的管帽,以表示夺冠,才算是胜利。
而到了最后,共有三冠,武冠、亚冠、季冠,分别表示战冠中的第一、第二、第三,三个胜者名次。
战冠是在冠礼之后举行的,今日是第二天,便是战冠之日。
战冠共分三日举行,今是第一日。
“第一场战冠。”陈赫站立着,挺拔修长的身材,及他算是俊秀的面孔,在身旁的五人中,算是显眼。
他望着中央的一座高台面上,那是战冠所必需的,犹如擂台般的存在,名唤为战冠台,而台上,傲然伫立的两人,一男一女,男的一身土棕劲袍,一副傲气模样,似乎不屑于与面前的这名女子一战,而那名女子,一身青绿长裙,却是跃跃欲试的样子,手中缓缓抬起一柄银剑,准备进攻。
“这两人是谁?”
“是旁系的黄家女子,黄雀,与直系的子弟,陈焕。”五天才之首,陈天翔双手交叉,站在陈赫身旁,淡淡道。
“噢…”闻言,陈赫应声点点头,双眸微眯,体内的紫色分出几丝流入他的眼眸中,原本深邃漆黑的眼眸缓缓转紫。
顿时,他眼中的那两人都变得有些透明,他们浑身焕发着不同颜色的光芒,当然,只在陈赫眼中。
那女子黄雀是金光,男子陈焕是土色,两人都是五行属性,一金一土,还都是近乎相生相克的,不过,那陈焕的土色中还隐隐带有火焰的属性。
见此,陈赫饶有兴趣的摸了摸下巴,那陈焕的土色武气的火焰,代表着他是爆岩武气,算是常见的百种已知属性中的一种,与另一种火属性武气爆炎不同,顾名思义,火之爆炎是爆炸性的火焰,土之爆岩是爆炸性的岩石,若是陈赫与之战斗,陈赫到有些信心可以击败陈焕。
“开场就是男女比试,哈哈,有趣!”这时,陈力大笑道,他对于任何战斗都十分感兴趣,是个好战的家伙。
“我观察了一下,那黄雀是武师二十八段的实力,算是旁系中的天才人物。”陈赫摸着下巴道。
“真的么?那个男的呢?”陈力问道。
“是三十段,不过根基不稳,散发的气势有些虚,应该是通过外力提升上来的,不过,对付一个二十八段的女子,恐怕旗鼓相当,不过那女子应该会留有一些底牌,结果难测。”陈赫道。
“啧,又是个纨绔的家伙而已。”陈力一脸不屑道。
这时,高台之上,从空中缓缓落下一人,一身黑色长袍,长袍上绣着漆黑蝴蝶家徽,此人赫然就是陈藏云长老。
“双方冠者互相敬礼,表示尊敬。”陈藏云来到两人中间一旁,抬起两只手道。
“黄雀。”女子黄雀微微躬身,行了一礼,面无表情淡淡道。
“陈焕。”男子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不屑道。
见此,陈藏云对一旁的陈焕微微皱了皱眉,对这个青年多了几分厌恶,旋即,他挥下手臂,道:“战冠开始!”
闻言,台下众人都注视了过来,客席,便是观众席,战冠台下便是客席,客席右边是来自四面八方的其他势力之人,左边则是家族中人。
“爆岩拳!”话音刚落,陈焕脚步猛地一踏,便是冲了过去,双手瞬息间出现一双拳套包裹着,一拳朝黄雀的面门砸去!
爆射出去的拳头唰地窜出火焰,见已来到面前,黄雀纵身一退,退出几米,却见陈焕那一拳依然带着压迫砸来,立即身子一俯,躲过一拳,马上身形急转,手中长剑顺势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一记横扫劈向陈焕的面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切。”黄雀横劈过来的剑快速至极,陈焕刚发应过来,立即仰起头,躲过了锋芒,却仍是被划出一道血痕在鼻梁上。
“漂亮的身手。”观看着战冠比试的陈天翔忽然轻声道。
“看看那个陈焕怎么个打法吧,他也不简单。”身旁的陈赫则是一脸玩味。
喝啊~!
只听一声暴喝,陈焕纵身一跃,如虎般勇猛壮硕的身躯破空降下,双臂举过头顶,犹如千斤之锤般,重重砸下!
还伴随着一句:“认输吧!”
轰~!
陈焕这一击轰然砸下,黄雀没有太快反应,只是猛地一退,横剑挡住,却被这一击的震荡击退几米,口中溢出血丝,看来受了些内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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