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已经从秦豹那里得知秦虎的变化非常的大,可见到真人时却是另一番心境。
秦虎上前行礼:“侄子见过二伯,见过四叔。”
确定的秦虎的身份,秦白和秦轩虽仍旧有些惊讶,但脸色却冷了下来,秦轩心急儿子秦豹的伤情,急问:“是你打伤的铁儿?”
秦轩见秦虎点头,一拍桌子,怒喝道:“秦家祖训明确规定,家门弟子不得自相残杀,即使是比武切磋也要禀承着点到即止这一宗旨,难道你不知道?”
秦虎抬起头,仔细地打量着自己的这个二伯,一直以来,这老家伙始终想压父亲一头,尤其是在父亲做了族长之后,秦轩更是三番五次地找秦飞的麻烦。可论起实力秦轩却比老爹秦飞差了不少,难怪五十大几的年纪还是如此一副****的模样,就凭刚才他说的那番蠢到家的话,秦虎就瞧不起他:“如果不是确信我的耳朵没有出问题,我很难相信刚才的那番话是从二伯的嘴里说出来的。”
“你什么意思?”秦轩有些生气,他生气不仅是因为秦虎说的话,还有秦虎对他说话时的那种姿态。要知道搁在以前,秦虎在自己的面前,就像是一只小猫见到了老虎,不仅会瑟瑟发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了。但是现在,却像是变了一个人般。
秦虎笑了笑:“骂人者人恒骂之,侮人者人恒辱之,杀人者人恒杀之。二伯,你能告诉我这句话的意思吗?”
秦轩一言不发,脸色却越发的阴沉。
“二伯既然不想说,那我便说一下我对这句话的见解,如果说的不对,还请二伯指点。”秦虎作了个揖,只是这个动作却让秦轩感受到了秦虎对他的轻视,眉头也越皱越深。“我对这句话的理解就是,别人想骂我,我就要骂回去,别人想辱我,我就是要还回去。别人若想杀我,那我只好杀了他。以前秦铁没少欺负过我,那时二伯怎么没有站出来?现在轮到他了,二伯便迫不急待地跳了出来。我想问二伯一句,凭什么?惹说秦家子弟中可以横着走的我应该数头一号,我身为秦家族长的儿子,我比您的儿子更有资格耍横。对了,我爹是族长,二伯您是什么?”
“大胆!”秦轩大怒,指着秦虎,“黄口小儿,竟敢以下犯上,我若是不教训一下你……”
“二哥!”秦飞这时出声打断了秦轩的话语,他安静地坐在那儿,脸上看不出喜怒地捋着胡须,“小辈的事情,就让小辈自己去处理,要是我们做大人的随便插手的话,那这事情就没完没了,而且小虎虽然做的有些过,但秦铁终就是没有生命之忧的。我看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
“算了?老三,你说算了就算了,铁儿白受伤了?”秦轩怒视着秦飞,后者却笑了一声,“以前小虎被秦铁他们欺负的时候,你见过我何时替他出过头?难道你觉得我是不敢,还是没有这个实力?”秦飞眼睛中暴射出一道寒芒,直视秦轩。
秦轩张了张嘴,尽管不情愿,但以他的实力,若要与秦飞硬拼,是绝对讨不着好的。秦轩不由地把目光投向了一直没有说话的秦白的身上。
秦白之所以从头到尾没有说过话,是因为,他一直都在观察着秦虎,外貌和体形的改变是件很容易的事情,可心性和脾气却不是说变就变的,仅仅只是一年没见,秦虎竟然像变了一个人,甚至可以用脱胎换骨来形容也一点不为过。
一个人若是没有遇到什么大事,或者奇遇,冒然发生了这般巨大的改变,秦白是断然不会相信的。
可究竟是什么?
秦白见秦轩望过来,知道这时若不说话,必会惹恼秦轩,正当他想说什么时,屋外传来一阵焦急的脚步时。
只见秦府的一名家将,快步奔来:“报,李家出动了精卫铁骑,正大捕全城!”
秦飞听完,下意识地瞧了一眼秦虎,才问:“李家出什么事了?”
“李家的嫡系弟子李明冲连同护卫二十多人被匪人截杀,并埋于城外,李家人刚刚才挖出尸体,听说李明冲的死像极惨,是被人劈成了两半,李氏家主李大功震怒,下令大搜全城,并上报了朝廷。”等家将说完后,大厅的气氛变得有些怪异起来。
秦飞挥了下手,示意家将离开,他借着咳嗽狠狠地瞪了一眼秦虎。
“这李家还是够倒霉的,之前就死了一个,现在又死……”说话的是秦白,他的这番话说到了半截,才突然想起,之前死的那个李明宇好像就是死在了面前这个小子的手中吧。而且,这小子刚一回来,李家又死了一个,这也太巧了吧?
想到这儿,秦白的目光望了过来。秦轩也显然是想到了此点,也疑惑地看着秦虎。
秦虎被瞧得有些不自在,他清了清嗓子道:“二伯和四叔为何这般看侄儿?”
“不要告诉我,李明冲也是你杀的?”秦轩问道,可是话一出口,他自己都有些不信,秦虎变化是大,一年不见便把星力从第五重练到了第九重。他能击败儿子秦铁或多或少都会有运气的成份在,毕竟两人的差距不算大,可李明冲不一样,李明冲可是王星境第三重的实力,而且李明冲身边还有是二十多个李家护卫,要说这小子凭一人之力杀了那么多人,秦轩是断然不信的,可是他又觉得这件事情和这小子脱不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