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哎哎哎,算了,算了,小师弟刚来,还不清楚路们内宗的条条道道,咱们做师兄的多多理解吗?”那个脸上挂着讨厌笑容的家伙,站出来充当着老好人的角色,可是当他一出声,秦虎脸色骤变,一双虎目盯着对方,牙齿紧紧地咬着,完全是一副恨不得充上去,从对方身上咬下一块肉的模样。
可这个家伙,却像是没有瞧见一样,整了整衣领,清了清嗓子:“秦虎师弟,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陈山河,目前内宗排名第五位,现任暴风堂首席大弟子,你要是乐意的话,可以叫我一声五师兄,若是不乐意,那就随便了。”
秦虎目光一敛,两道寒芒暴射而出:“昨天晚上的人,是你?”
陈山河笑了,这笑容落在秦虎的眼里,不管怎么看都觉得无耻的很,突然,秦虎也笑了,他笑得也很灿烂,瞧着陈山河与秦虎两人都莫明奇妙的笑了起来,院子里面的一圈人,也都莫明奇妙起来了。
什么情况。
砰!
我靠!
周围的师兄弟们,全都呆了,因为秦虎居然用头狠狠地撞向了陈山河,完全没有防备的陈山河,只觉得鼻子一酸,捂着脸就蹲了下去,鼻血很快地便从他的指缝里流了出来。
很快地有人反应了过来,直接冲上去,就想要给秦虎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长幼尊卑的家伙一个教训。
“停下,停下,都干嘛呢。”这时陈山河摸着被爆了菊的鼻子,站了起来,他制止了想要动手的一些家伙,摆了摆手,“这是咱们的小师弟和我闹着玩呢。”
虽然都不清楚陈山河在搞什么把戏,但他明显袒护秦虎的行为,还是让人看得不爽:“五师兄,门有门规,这小子实力是有点,但却这般的不知尊卑,该教训一下了。”
陈山河继续摆手,他向秦虎露出一个苦笑:“你小子真是个不吃亏的性格。”
“这是昨天晚上的代价,现在,咱们扯平了,有什么屁快放,我还要回去补一觉呢。”
“行,那咱们就长话短说,欢迎加入暴风堂!”陈山河向秦虎伸出了手,秦虎扫了对方一眼,压根就没有闹明白,这个狗屁的陈山河,究竟玩的是什么鬼把戏,“什么意思?”
陈山河道:“大家都是聪明的,用不着拐弯抹角,直说直说,内宗共分为四个堂,除了铸器堂身份超然以外,剩下的三堂分别为,剑堂,拳堂,暴风堂,三个堂口之前,明争暗斗,相互较劲,剑堂实力最强,暴风堂与拳堂,实力相差无几,现在我说得够明白了吧。”
秦虎当然听明白了,不过:“我凭什么要加入你?”
“因为从我选择你的那一刻,你就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是吗?”陈山河的语气很霸道,做法更加地霸道,但秦虎偏偏不吃这一套,“那你可以走了。”
陈山河见秦虎转身离开,他一点也不着急:“小师弟,就在昨天晚上,你的那个对手,楚朋已经被诸河收入了剑堂。”
“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秦虎停下了脚步,回头看着陈山河。
陈山河咧开嘴,笑了起来:“你要是觉得没有关系,就当我什么也没说,好自为之。”
“等等!”秦虎叫住陈山河,他犹豫了一下,“我可以加入暴风堂,但我想知道,我能得到什么?”
陈山河脸上的笑容灿烂的不少,就像春天里盛开的菊花一般,迷人且欠草:“你什么都得不到,但你和楚朋将站在同一个起跑线上。”
上午九时整,秦虎,程仁,楚朋,凌嫣儿四人的入宗仪式在宗主的亲自主持下,开始。
无外呼是一些勉励的话,再加上一些成为内宗弟子后所能享受的待遇。
仪式很快地便结束了,秦虎凑到程仁的面前,看着程仁那乌青紫肿的眼睛,无语地问了句:“程仁师兄,你不会昨天晚上家里也遭贼了吧?”
程仁叹了口气:“井底之蛙,以前真是井底之蛙,十招啊,我居然还十招都没有接下来,就被打趴在地,内宗果然是强人众多。”
瞧着程仁一副感叹的模样,秦虎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想着昨晚的事情,秦虎突然对五师兄开山河,不那么反感了,若不是对方手下留情,恐怕自己和程仁的待遇差不到哪去。
不仅是程仁,瞧楚朋那挂了彩的熊样,估计也被整的很厉害,可楚朋却一脸的兴奋之意,偶尔瞟向秦虎的目光里,还有着一股子迫切的战意,看来陈山河说得不假,这小子投了剑堂,小腰板也直了。
这时,山下突然传来一阵翁翁作响钟鸣。
秦虎知道,这是警钟。只有在遇到大事时,龙阳宗才会敲响警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