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她飞起一脚将周儒踹得倒飞出去,取下腰间的皮鞭就往他身上招呼过去。
周儒疼得惨叫连连,心中暗骂自己倒霉到家,又在这个丑女人身上栽了跟头,真是不值!
秦紫渃微微蹙眉,却也没有多看他一眼,而是说道。
“我还有要事在身,先告辞了,丁姑娘不必再送,止步即可。”
周儒狠狠咬着手腕,目光死死地盯着秦紫渃,恨意滔天。
陵天苏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这小子,还真是注重皮相到了极致啊。
他眼珠子微微一转,然后咬着秦紫渃面上轻纱,轻轻一扯。
顿时……周儒整个人呆滞了,也不顾身上的皮鞭之痛,整个人像傻了一般。
秦紫渃幽幽地看了一眼狐狸身的陵天苏,然后朝着远方走去。
永安城的街道一如既往的繁花似锦,十里长街,川流不息。
“姑娘,是要买伞吗?”
一位荆钗布衣妇人看着停驻在自己摊铺前的紫衣蒙面女子,十分殷勤地招呼说道。
这大雪天里,这位姑娘却身穿得如此单薄,此刻的确也需要一把纸伞。
秦紫渃轻轻颔首,随手取过一把纸伞,正欲付银两,手刚一探入腰际便僵住动作。
她微微有些尴尬,以往素来都有小
鱼儿陪在她身边,久而久之的,出宫也便养成了不爱随身带钱的习惯。
那妇人也是个现实的生意人,见她这副模样。
瞬间明白过来这位衣着光鲜的姑娘身无分文,殷勤的面色顿时垮了下来。
然后不客气地一把夺回自己的纸伞,正欲打发她走。
谁知,那妇人却是见到那紫衣女子肩膀上扑通跳下一只模样娇憨可爱的小白狐,这不禁让她目光大亮。
妇人早已过了花季少女的年纪,自然对于这些毛茸茸的可爱之物有着极大的抵抗性。
但是对于那只小白狐口中那银晃晃的一大坨银锭,那对她可是致命性的诱惑。
陵天苏嘴巴一松,就将那银锭扔在了桌子之上,然后叼起一把画有精细红梅团的纸扇。
妇人喜笑颜开的收起那枚银锭,乐呵呵的笑道。
“姑娘这只狐狸宠物可真是有灵,还会管银子买伞,姑娘这驯兽本领,可真是与叶家玄侍军有得一拼了。只是……您这宠物肚子上好大的伤口,姑娘可得早些带它问诊就医才是。”
妇人得了银锭,毫不吝啬的拍着马屁。
秦紫渃失笑摇首,看着叼着纸伞的陵天苏,说道:“他不是灵宠。”
妇人笑呵呵的点着头:“晓得,晓得的……”
她知晓,这京都里的贵女们对于自己圈养的宠物甚是宠爱。
有的怕还是直接当儿子养的,看着姑娘,肩膀上还有一只狐狸呢,这是得多喜欢啊。
“不过……”妇人面上故作难色说道:“姑娘这枚银锭份额太大,我这是在是找不开啊……您看这……”
秦紫渃摇了摇首道:“不用找了,您可有伞绳?”
“有的有的。”妇人大喜过望,哪里还会吝啬一根伞绳。
她很快便从摊铺木桌低下取出一大团伞绳,满脸殷切地递给秦紫渃。
秦紫渃取了其中一根红色伞绳,又拾起陵天苏口中那把红梅纸扇,穿过伞柄两端,然后很是细心的将伞绳套在陵天苏的狐狸背上。
自己再随手取过一把纸伞撑开,朝着那妇人微微颔首,便抱着陵天苏离去。
“接下来,你们想去哪里?”秦紫渃撑伞问道。
陵天苏刚想说你将我放下来,我回庄园一趟,谁知牧子忧却先他一步的说道:“去皇宫吧,带我去见你的父亲。”
秦紫渃的父亲,自然便是这大晋君主,秦步。
陵天苏一愣,道:“你去宫中做什么?”
牧子忧从秦紫渃的肩膀一跃而下,也落到了她的臂弯之中,与陵天苏很是亲热凑到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