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软麻,艰难的抬起手臂推了推他的脑袋,咬唇的动人模样都让少女小灯看呆了。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三日后的宴会是天子举办,邀请了各大家族之人,以及北离使臣镜渊魔,三日之后,想来赵家亦会有所发难,我们可化被动为主动,好好的探一探赵家的斤两。”
陵天苏抱着她纤腰的手臂紧了紧,一副不讲道理的样子说道:
“我不管,赵家我来对付,你……我非带回家不可,你说你爱酸,我不也一样,哪怕是弹琴给其他人听,我都酸。”
牧子忧被他这幼稚的语气逗笑了,只好哄着说道:“好好好,三日之后,看你表现了。”
一夜半日的漫长温存时光,仍是让陵天苏有些恋恋不舍。
陵天苏走后,小灯看着响午的却温和的冬日,她不由开始啧啧称奇。
不由胆子也大了几分看着自家姑娘竖起大拇指道:“九公主,咱们这新姑爷立体真不是盖的,您吃的消吗?”
牧子忧面色红红却很是好面子的轻哼一声,偏了偏脑袋哼道:
“他才两条尾巴,我如今四条了,你说我们谁更厉害,还有你能不
能有点出息,别现在就一口一个姑爷的胡乱叫,我与他可还尚未拜天地呢。”
小灯极为不屑的撇了撇嘴,还拜天地,您都被那小子翻着花样各种翻面这般那般了,居然还注重那点子人间仪式。
苦守了一夜半日的小灯此刻可谓是颇具腹黑怨气。
她立马调笑道:“是是是,九公主您最有出息了,也不知昨夜是谁意乱情迷之下胡乱的夫君、相公叫个没完没了的。”
刚系好衣带的牧子忧脸色蓦的通红,啊的惊叫出声,作势要去揍人。
“平日里真是将你宠坏了!听墙角也就罢了,还听这这般仔细反过来调笑我,找揍!”
小灯哪里会让她轻易抓到,身体滋溜灵光一闪,化作一只小狐狸跳到了房梁之上,朝着她直吐舌头:“羞羞羞,世子也羞,公主也羞。”
她没大没小起来就开始十分放肆,先是粗着嗓音学着陵天苏的口吻,深情款款,肉麻兮兮:“疼吗?”
转而又化作一副娇滴滴羞答答的模样:“尚可。”
只是那小狐狸做出来的羞答答模样实在是雷人的很。
在牧子忧开始脱绣鞋一脸羞红的作势扔砸她的时候,她又粗着嗓子道:“那我动了啊……”
“啊啊啊啊……”
牧子忧神色抓狂,绣鞋换做了青花瓷瓶,精准无比的在小灯脑袋上开了花。
狐狸脑袋晃晃,抖去狐狸毛内的花瓶碎渣子。
然后这货侧坐在房梁之上,嘴巴轻咬着小爪子,故意做出一副勾人欲迎还就的妖娆模样,口中轻嗯一声:“你轻些……”
然后就是好一阵捧腹大笑,态度何其猖狂。
两只前肢小爪子疯狂的捶打着房梁,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到了最后,牧子忧目光幽幽带着一丝危险意味看着房梁上的放肆小狐狸。
她忽然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幽然说道:“小丫头你很猖狂啊……不过莫要忘了,你是我的侍女,若惹得我不高兴了,随手将你捆了扔他床榻之上,好好侍奉你的新姑爷,换做我来听一听你的墙角,事后我看你还笑不笑的出来。”
笑声果然立马止住,小灯五体投地的跪伏在横梁之上,语气无不恭敬的说道:“九公主,小的知道错了。”
牧子忧面无表情的将手中绣花鞋生气的甩在地上:“迟了。”
小灯狐狸脸满脸都是哭丧意味,她终于知晓了什么叫作茧自缚了:“不要啊,小的可经不起折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