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吃!
“舟舟,晚上我们再做着吃,忍忍啊!”李沉渊随手擦干净手,拍了拍她的后背,轻声在她耳边呢喃。
李沉舟虽然不愿,可形势所逼,也只能点头。
“真好吃,好久没吃到这么好吃的鸡了。”穆二胖一脸满足的舔着脏兮兮的手指。
江必清看了他一眼,把剩下的鸡排塞给穆二胖。
穆二胖两眼发亮,看了看江必清,又把鸡排塞给他,“必清,你吃,我在家里能吃到肉的;你在你二叔家里都吃不饱饭,好不容易能吃顿肉,你赶紧吃。”
“不吃了,你吃吧!太油了。”江必清摇头。
“油也好吃,爹可是说了,肚子里有油水儿才抵饿。”朋友在家不易,他不能抢朋友的这点口粮。
江必清干脆把鸡排塞进他的嘴里。
穆二胖呜呜两声,把鸡排从嘴里取下来,看了看江必清,心里感动;将鸡排掰成两份,把没有沾上口水的一半给他,“吶,我们一起吃。”
这次江必清没有推,接过来很快就吃完了。
穆二胖再次得了两块鸡排,吃的心满意足;吃完后,用衣袖擦擦嘴,有把手在身上随意抹了两下,“沉舟,沉渊,以后我就跟着你们混了;有肉记得叫我,让我做什么都行。”
“嗯。”免费劳力,不用白不用。
江必清抬头看了李沉舟一眼,却得到了李沉渊一记警惕的眼神。
“哎,爹回来了!”
穆二胖一蹦,横冲直撞的飞奔而去。
江必清站起身,“我也走了。”
“爹,你咋才回来呀?鸡肉都被我吃光了。”穆二胖跑到一个人高马大,三十来岁的男人身边,绕着他转,“爹,我跟你说,刚才沉渊抓了两只野鸡;我吃了两个鸡翅、一块鸡胸脯,还有两块鸡排,可好吃了,油滋滋的。”
穆大江笑着揉揉儿子的头,“吃饱了,今晚你那份晚饭就能省了,免得你娘每天都念叨你吃的多。”
“爹。”穆二胖苦了脸,“我没吃饱呢。”
穆二胖蠢萌的样子,惹的跟着一起回来的人跟着哈哈大笑,“二胖啊!你爹逗你的,别信你爹的;你爹就你这么一个儿子,能不给你吃饱饭?”
“就是,你爹说说的,你还当真了。”
正在众人说的欢时,一声凄厉的的叫声传来,“爹!”
众人的笑声戛然而止,循声望去,便见宋喜鹊满眼含泪,两边脸红肿不堪。
“宋喜鹊这姑娘是怎么了?脸肿这么大?是又去打架了?”
“肯定是了,不知道是欺负谁家的孩子;这姑娘家家的就该在家里好好跟着她娘干活,每天野的跟个野丫头一样,长大以后可没人敢娶。”
“谁说不是呢?好好的一个姑娘家,每天跟着男娃跑。”
宋喜鹊抹着泪,走到宋大山面前,愤恨的指着李沉舟,“爹,李沉舟那个贱人打我,我的脸好疼啊!爹,你把她赶下山去,我不要她和我们待在一起。”
这话一出,刹那间,周围的生产队队员们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