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像个小白脸,咋就勾搭上苗族女子了?真稀奇呢!”
还有,这时候处处都呈现被紧锁的状态,苗族之人是怎么来上京的?
“丫头,别口没遮拦的。”本来是件让人毛骨悚然的事情,听了小孙女的话,李开国却是哭笑不得。
“口有遮拦那就是不诚实了,爷爷,你想我做不诚实的人?”李沉舟反问。
李老爷子嘴角一抽。
李沉舟满意地转头,继续道:“不过,这位苗疆女子应该还是位邪修,或者说她背后有一位邪修;白临封身上有煞气,凡是想就近查探的人都会被煞气反噬。”
“对,之前我们请过特殊小队的人来过,可都是受伤离开的;受伤的还莫名其妙,有两人受伤严重的,现在都还动弹不得,全身已经开始腐烂。”白崇山无心隐瞒,便如实以告。
“那就是了,刚才袭击我的煞气看上不去不应该这么弱才是;原来是之前就伤了几个人,这就说的通了。”李沉舟恍然大悟,“同心蛊不好取,除非女子愿意给出她的心头血;是要心甘情愿的才行,若是不情愿的情况下被取了心头血,同心蛊同样会反噬。”
“这么说来,就是没救了?”
李沉舟摊手,“徐爷爷,除了这个方法,别无他法了;毕竟是女子从小养在身体中的,想想十几二十年的时光,同心蛊已经成长起来,并非幼蛊。若是幼蛊还好一些,直接杀了养蛊人就行;如今蛊已成熟,子蛊与母蛊的已经心有灵犀,若是阿依容突然死亡,白临封也跑不掉。”
白崇山颓然,瞬间老了好几岁,“沉舟丫头,真的没办法了吗?白家真要毁在这个不肖子孙手里了吗?”
李沉舟看他心灰意冷的模样,想了想,又斟酌再三,“本来若是有两只金蚕蛊,同时进入双方身体里,并且吞噬同心蛊也行;只是现在这个世道,那里还有金蚕蛊?就算是苗族也不一定能培育出一只金蚕蛊。”
白崇山心灰意懒,看着被定住的孙子,心累的慌;起身道谢,“谢谢你了,沉舟丫头;这个不肖子孙惹下的祸事,就让他自己承担吧!老徐,也多谢你了,让你为这不肖子孙费心了。”
“老白。”徐战国想起身安慰他。
白崇山扯出一个比哭还难堪的笑来,摆手道:“老徐,你不用宽慰我了;这都是命啊!怪我,也怪他爹娘没教好,才惹来了事儿。”
“老白,如果阿依容对白家没有其他心思,不如就让她进门吧!其实有个同心蛊约束,也挺好的。”
徐战国找不到安慰的话,只能想办法让白崇山接受;如今看来,只有接受才是最好的结果。
白崇山沉重的点着头,这时,定身符的时间也到了,白临封一得自由就朝李沉舟抓去。
众人吓了一跳,李沉舟侧身避开,反手擒住,将他的手臂压.在后背上,“臭小子,脾气就不能好点儿?好歹劳资也是给你看病的人。”
“不用你看,我就是要和阿容结婚。”白临封面目狰狞,反口又想咬她。
“作孽啊!作孽啊!”
白崇山按着孙子的头,连连道歉,李沉舟直接废了白临封的抓来的手臂,让白崇山带着人离开了。